第九卷 第8章 再见嘉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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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次余震后,直到后半夜大地才恢复宁静。

  这场地震中尽管没有出现人员的伤亡,不过所有人都失去了睡意,没有等到天明我们便起程赶路。

  沿路的田野村舍就好象经历了暴徒洗劫,不少地方甚至被夷为平地。

  越朝前走,这样的景象就越多越明显。

  满目的荒凉,一眼的凄迷。

  饱受战火蹂躏的土地,却又经受了一次更加恐怖的摧残。

  唯一的好消息就该是魔族联军也在地震中损失惨重,不得不后撤百里。

  每个人都失去说话的心情,连德博那么活跃的家伙也牢牢的闭上了嘴巴。

  午后,我们一行抵达伯尼城。

  远远就看到高大巍峨的城墙不复,到处都是坍塌一地的碎石乱砖,即使相对完好的地方也开裂着深浅不一的裂痕,那两道城门更是扭曲变形,有气无力的依靠在墙边。

  走进城门,所有人更被眼前的情形所震撼。

  繁华的街道不再,将近一半的建筑都化作了废墟,剩下的也是摇摇欲坠,不时滑落几块砖瓦。

  流离失所的平民聚集在露天的空地上,哭号声此起彼伏。

  婴儿要着母亲,丈夫寻着妻儿,老人哀伤的坐在墙角,默默垂泪。

  数以万计的帝国士兵匆匆忙碌,进行着劫后的搜救工作,不时从废墟底下挖出一两具残肢断体。

  残壁断垣外,简陋的凉席上摆着一具具冰冷的尸体,从街的这头到那头,从城的这角到那角。

  就这样悄然无声的躺着,等待生者的认领。

  温里特伯爵坐在马上,望着两旁景象喟然叹息道:“我走的时候,这条街道还是伯尼城最繁华的皮具市场,每天人头攒动,叫卖不绝。谁想到回来的时候竟然变成这般模样?”

  德博咕哝道:“这下我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奥里公爵苦笑道:“这些小事以后再商量,现在我最关心的是陛下安然无恙,我们军队的伤亡也不要太惨重。”

  这时前方出现一队圣殿骑士,最前面的赫然是索兰。

  他看见我们神情漠然,只向温里特伯爵微微点头道:“伯爵大人,陛下命我请诸位到行辕相见。”

  奥里公爵问道:“索兰将军,我们带来的这些下属如何安排?”

  索兰朝后一挥手,一骑飞出。

  “让他们跟我的人走,陛下对此已经作了安排。”索兰说道:“诸位,请!”

  我将库塞唤到身边,让他看管好罗玫,才随着索兰身后与镜月公主等人一同向行辕而去。

  可能这座行辕已是伯尼城内相对保存完好的几栋建筑群之一,尽管有些墙壁上也出现了裂纹,但大体上没有明显的损坏。

  地震之后,行辕显然进一步加强了防卫,到处是盔明甲亮的圣殿骑士。

  我们早在行辕前就下了马,跟在索兰身后穿绕过长廊庭院,直到深处的一座小苑中。

  花苑北角有一栋水阁,嘉修陛下正依靠在软卧上看着战报,身后侍立着普奥和几名使女。

  走进水阁,索兰向软卧上的嘉修陛下一礼道:“陛下,温里特伯爵、镜月公主、奥里郡王、德博郡王和比亚雷尔修岚陛下到了。”

  嘉修灰暗的脸上亮起一抹红光,微微摆手道:“请他们都坐下。”

  使女搬过椅子,德博等人先向嘉修陛下施礼后方才一一落座,索兰则退出了水阁。

  “我原来以为自己已等不及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们。”嘉修陛下虚弱的声音缓缓说道,仿佛这么一句话耗费了大量的精力。

  奥里公爵急忙道:“陛下——”

  嘉修陛下吃力的挥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依旧睿智深邃的眼神落在镜月公主的身上,平添几分慈爱道:“你能够赶回来,很好。”

  “爷爷——”镜月公主低低唤道,伸出玉手握住嘉修干枯苍老的手指。

  嘉修陛下微微笑了下,只是嘴角牵动了几记,喘息着道:“答应我,暂时不要离开,直到我永远合起这双眼睛。”

  镜月公主紧紧握着嘉修陛下的手,毫不犹豫的点头。

  她知道,以面前老者的睿智,任何的安慰与欺骗都是徒劳。

  嘉修陛下欣慰的抬眼,望向我道:“修岚,你——不会反对吧?”

  我注视着风烛残年的嘉修,回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时那种舍我其谁的王者气概,不怒自威的深沉,而病魔却几乎夺走了他的一切。

  只留下枯干的躯体和未曾停止的思想。

  我摇摇头道:“这没问题,陛下。”

  嘉修陛下“哦”了声,喘了几口气才继续说道:“谢谢你在东疆所做的一切。我知道,你并不奢望我能够回报你什么,是么?”

  “是,”我回答道——因为我所需要的回报他给不了,即使他是蒙思顿之主。

  “不过我、还是留了一份小礼物给你。”嘉修陛下微笑道:“等我离开后,安德赫特长老会交给你。”

  镜月公主感觉嘉修的话语仿佛是在立下遗言,不安的道:“爷爷——”

  嘉修陛下艰难道:“放心吧,我现在还死不了。还有许多事情没有解决,我是舍不得离开的。”

  他向奥里与德博一招手道:“你们都辛苦了,这里的事情今后还需要仰仗你们。”

  德博与奥里双双跪倒道:“臣愿为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似乎耗费了所有的气力,嘉修陛下徐徐闭上眼,半天没有说话。

  众人默默守在一旁,水阁中的空气分外沉重。

  阳光,仿佛止步在竹帘前,灰色的阴影笼罩在老者的身上。

  时光,不知不觉的流逝。

  暮色来临的时候,我和德博、奥里公爵先行离去,镜月公主在求得我的同意后留在了嘉修陛下的身边。

  对于她和他来说,彼此相距的日子真的已不多。

  回到临时搭建的营地,温里特伯爵寒暄几句后告辞而去,显然要马不停蹄的忙碌下一件事。

  用过完餐,德博说要出去走走,而奥里郡王则登门拜访普林斯公爵。

  我回到自己的营帐里正准备休息,库塞走了进来。

  身后,是两名亡灵战士抬来的箱子。

  “陛下,她醒了。”

  我吩咐道:“把她留在这里,你们去休息吧。”

  库塞没说什么,扫了眼箱子,回身带着手下出了营帐。

  我缓缓走到箱子前,听到里面悠长平和的呼吸声,左右无事,就看看能否在亚丁送给我的这份“小礼物”上挖掘到什么宝藏吧。

  我的手凌空发出束暗光,箱盖“啪”的声弹起,露出里面的罗玫。

  她慵懒的躺在箱中,双目微微合起,似乎不屑于瞧我一眼。

  可能因为箱子中的空气稀薄,她的脸颊在烛光中泛起一层潮红,辉映着洁白如脂玉似的细腻肌肤,显得楚楚动人。

  比起我帝都初见时的情景,此刻的她别有一番迷人韵味,更是平添了几分纤弱与无助。

  然而我却知道她决不似眼前所表现出的那样软弱可欺,谁要是真有这样的念头无疑会死的很惨。

  在刚刚醒来的短短时间内,她已经成功解除了亚丁皇子设在其身上的大半禁制,如果不是害怕我察觉,不得不暂停下来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不用等到半夜她便可成功脱身。

  我冷冷道:“出来。”

  罗玫睁开眼,眸中闪烁着如梦如幻的水光,宛如荡漾的秋波,深不见底,直要把每个男人都吞噬进去。

  但这对我一点作用也没有,尽管她是一个不逊色于镜月公主和安姬思的绝世尤物,甚至比前两者更多了无数风情和楚楚动人的纤柔,可惜还迷惑不了我。

  她徐徐站起身,姿态举止优雅到极点,仿佛就是在舞蹈。

  细微到每一根春葱玉指,都似乎在不经意里释放着惊心动魄的魅力。

  我坐回椅子,漠然道:“我知道你的禁制已经解除了大半,不过若想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最好先掂一掂自己的分量。”

  罗玫盈盈迈动莲步,在另一张椅子里坐下,幽幽道:“谁不晓得修岚陛下的厉害,连伦格这般人物都不是陛下对手,罗玫一介女流又怎敢冒犯您的虎威?”

  “你认得我?”

  “陛下忘记了么?”罗玫嫣然一笑道:“我们曾经在帝都有一面之缘。”

  我冷笑道:“但那夜我并未表露身份,刚才你又凭什么一口断定我就是修岚?”

  罗玫神色不变,玉颊悄然升起两抹嫣红,轻声垂头道:“向陛下这样的英雄人物,早成为帝都无数少女心目中日思夜想的情郎,罗玫又怎能例外?尽管没有见过您的本人,可您的画像我却已偷偷看过千百次。”

  她欲说还休的语气映衬着娇羞的表情,换作普通人足以死够十次。

  我不为所动,冷哼道:“别在我面前扮作未经人世的纯情少女,怎么不再用上‘幻魂动魄术’?”

  罗玫的玉容上惊讶的神色一闪而逝,迅速恢复了盈盈的笑意,起身烟视媚行朝我走来,幽幽垂首道:“人家的这点小伎俩在陛下面前岂不是班门弄斧,自找苦吃么?”

  我的目光冰寒,不带丝毫感情的注视她,回答道:“那也未必。”

  罗玫徐徐抬头,勾魂夺魄的眼神落在我的脸上,轻轻叹息道:“修岚陛下还没玩够人家么?如今罗玫毫无抗手之力站在您的面前,还能够耍出什么花样来?您要人家如何,人家还有不答应的余地么?”

  她的话语半是哀怨委婉,半是调情诱惑,仿佛将淑女与荡妇的特质交融于一身。

  只要半点把持不住,沉沦在她的石榴裙下,势必从此永无生理。

  明知如此,我的心头还是一热,暗黑能量宛如苏醒的猛兽在体内躁动的游走咆哮,一股欲念悄然蹿升。

  似乎察觉到我的细微变化,她在我腿前徐徐跪下,仰起头用充满诱惑力的嗓音道:“修岚陛下,为什么不告诉罗玫,您究竟想把人家怎样?”

  若有心似无意,她的娇躯稍稍前倾,饱满挺拙的胸脯贴到了我的膝盖上,那两点玉蕊在我的肌肤上轻轻摩擦,生起一缕惊心动魄的快感。

  秀发如云,低垂到我的腿面。

  领口下露出深深的乳沟,吹弹可破的雪肤在灯光荧荧映射底下分外娇艳欲滴。

  那双如泣如诉的秋波半是惊惶半是期盼,偏偏漾起一层如梦如幻的淡淡雾光。

  我的暗黑能量呼啸而起,心灵却变的异常空灵冷静,就好象把自己的生理感受和心理思维完全的割裂,这种感觉玄之又玄。

  我的心底低低冷笑,明白罗玫正在向我发出挑战。

  好吧,就看看谁会是这场角逐的胜利者。

  我的身躯渐渐在控制之下变的僵硬,眼睛里也燃烧起一团熊熊不可遏止的欲火,双手缓缓抚上她有若刀削的香肩。

  以为我踏入了她的陷阱,罗玫的眼眸里闪过几不可察觉的喜色,却故意装出害羞经怕的模样颤声道:“陛下——”

  我暗自冷笑,为了避免过程太过容易反引起她的怀疑,我刻意的一震,脸上现出警色。

  罗玫果然中计,不等我再作反应,“嘤咛”一声倒在我的身上,一双挺茁的玉乳紧紧压在我的腿上带来阵阵勾魂的刺激。

  也许,在她想来,身旁拥有如许多美女的我注定对美色无法免疫,所以不惜牺牲色相来勾引我。

  我的脸色松弛下来,沉声道:“抬起头!”

  她故作忸怩的将头埋入我的大腿间,轻轻摇晃道:“不——”

  我冷笑一声,双手犹如老鹰抓小鸡似的将她揽到怀里,让她的身子坐在了我的腿上。

  罗玫一记惊呼,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却把脸藏到了我的身后。

  柔软的秀发摩擦在我的脸颊上,耳朵边,竟也攒动起一股欲念。

  这个女人,浑身都是武器。

  既然,她如此慷慨的自己送上门来,我焉有再客气的道理?

  这几天为了赶路,我与镜月公主并未得时间温存,积郁的欲火也正可借此发泄。

  我粗暴的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脸引到我面前,有意冷笑道:“我的话没有人敢不听,包括你!”

  罗玫吃疼,却不得不继续扮作纤弱少女的样子,惊惶道:“修岚陛下,您想做什么?”

  通常,女人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鼓励你去做。

  但从罗玫小嘴里说出,又别有一番惊人的诱惑力。

  我强迫她仰起脸,灯火中的罗玫肉光致致,雪雪轻喘,浑身散发出魔鬼一般的魅力。

  不得不承认,或许在容貌上镜月公主与安姬思尚高出半线,但对于男人而言,这样的尤物更有征服的快感。

  只是,当普通人动起这个愚蠢念头的时候,也就是他们迈向地狱的开始。

  我低下头,嘴唇重重印在罗玫的檀口上,那红润的嘴唇,满鼻的芬芳,湿滑香柔的小舌,直令人如坠云端,浑不知身外事。

  我的欲火不断上升,暗黑能量彻底的醒来,双手紧紧抱住她的娇躯,简直要将她揉碎了一样。

  罗玫显示出惊人的特质,不仅没有沉陷在我的狂暴拥吻中,反而进一步挑逗着我的欲念,鼻中唔唔有声,欲拒还迎的姿态令所有男人着魔。

  蓦然,一道冰冷的寒流自她的舌间渡入,好似一根钢针刺的我脑心一阵酸麻,神志也随之恍惚了一下。

  这是意料中事,我早预料到她会用上这手,只是没想到她恢复的这么快,修为的精深也丝毫不亚于魔师级的人物。

  我佯装痛苦的一哼,脸色变的灰暗难堪,却暗中以暗黑能量悄悄护持,包容化解去她的魔气。

  罗玫以为得手,眼睛里露出兴奋之色,却更紧的抱住我,不住将魔气攻入。

  我将计就计,一面化解着魔气,一面加紧对她的侵略。

  一双大手毫不客气的扯下她胸前柔纱,抚上玉乳,肆意粗暴的柔捏玩弄,却偏偏作出即痛楚又兴奋的模样。

  为了达到控制我心神的目的,对于我的侵犯罗玫惟有咬牙逆来顺受,装作不堪挑逗的神态嘤咛婉转。

  就这样,我假戏真作将她的魔气化为己有,更在不知不觉里退下了她的衣裳,露出那冰肌玉骨,丰纤得宜的胴体。

  罗玫见我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微微有些焦急起来,双手熟稔的抚摸我全身敏感的窍穴,激起一道道冲天的快感。

  我低哼一声,狂野的将她压倒在地,肆无忌惮的品尝着她精致玲珑的玉体。

  似乎发觉到一点不对,罗玫目光里闪出一丝诧异,刚想挣脱我的嘴唇,却被我紧紧吸附住,体内的积蓄着的能量连本带利倒卷入她的娇躯。

  罗玫拼命的挣扎,满脸惊骇不信的表情,双手凭借仅有的灵智企图将我推开,却哪里能够?

  我的暗黑能量在她的体内涤荡纵横,毫不留情的化解消融去罗玫苦心修炼多年的魔气,更将一股灵觉探入她的脑海,冷笑道:“你不是要玩火么,我便好好陪你玩到底!”

  罗玫这才彻底醒悟自己中计,但全身连半点抵抗的力量都欠奉,只能任由我犁庭扫雪般破除去她的魔气。

  她自知无可幸免,紧紧闭上双目,一任我肆意入侵,眼角边却悄悄渗出一点晶莹泪光。

  我没有半分的怜惜之情,一切都是她自找。

  沸腾的欲望咆哮席卷,我的身躯一挺,终于叩关而入。

  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一抹殷红如花盛开。

  、她竟然还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处子。

  难怪罗玫最后会流下眼泪,但这泪水又怎能阻止我继续鞭挞的欲念?

  我高歌猛进,完全占据了她的处子之身,全身奔涌的暗黑能量终于寻找到倾泄的出口,迫不及待的开闸而出,涌进她的娇躯。

  一阵阵没顶的快感不断传来,我感受到自己的能量在她的体内兴奋的游走劫掠,彻底的征服身下少女的肉体。

  罗玫的泪水无声无息的流落,任命似的不发一声,忍受着初次人道的痛楚和强烈的快感刺激,就将自己这样沦陷到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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