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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士与絮雨的受难日

  ——请,援助,我们。天灾,受伤,多人,发信器,损毁,幸存者,山坳,避风处。请,援助——

   年轻人摆弄着那硕大,笨重的发信装置,纵然并非术士,也能感觉到其中似乎流动着某种被固定在其中的源石技艺,使得装置能够将信号传送至远处,期望着不太可能的救援到来。

   “好了,头!”

   他突然大喊起来。

   “信号发出去了——”

   不算太大的山坳中,正成列排着五十顶帐篷,被简单挖下的壕沟所围绕;此刻,为数约莫三百的男人们在此处扎营。有些人的手中握着粗制滥造的法杖,另一些人则持着刀盾或弓弩,盾上有凹陷,刀上有缺口,身上有伤痕,足以证明他们之中的多数人都战斗过,胜利过,见过血,杀过人。

   只是,这一支凶悍的小部队此刻却显得有些委顿;并非每个战士都足够强壮。

   从一些人的脸颊或手臂上,能明显看到丛生的源石结晶;而另一些人,尽管身上没有可见的矿石病痕迹,却得上了一种更加明显,也比矿石病更容易致死的疾病——饥饿。

   “做得好。”

   健硕的男人走了过来,用力拍击他的肩膀。

   仿佛永远处在风雪中的乌萨斯冻原上,他却穿着一身皮袍,裸露着自己那结实的胸肌,仿佛永远也不会觉得寒冷;他的体温也确实如同火炭般灼热。

   “接下来,我等便安然等待那‘罗德岛’的队伍到来。”

   他说道,将手中的战斧撑在地上。

   “他们……会来吗?”

   “也许,也许不会。”男人平淡地说,却有不容置疑的魄力。“我和整合运动做了笔交易。我给他们罗德岛的干员,他们给我们食物,让我们能够继续南下到更温暖的地方。但若是他们不来,我也有办法。”

   这队人马的领袖咧嘴,露出粗豪的笑容,年轻人见状也充满信心地笑了起来。

   “您是咱们的墓碑老大嘛!”

   突然,门口披着厚重的白色斗篷的男人,脚步飞快地跑了进来。

   “我看见罗德岛的载具了——不过,载具很小,人似乎不多……”

   “他们的救援队这么捉襟见肘么?” 叫做墓碑的男人挑起眉头,旋即不容置疑地发布了号令。“所有人,按照命令埋伏好!让我们给他们一个大礼。”

  

   “凯尔希那家伙……还真是……偏偏就是派我出去的时候手底下没人了,没人了她自己怎么就不来给咱们当保镖?”

   博士小声吐槽着,将兜帽摘下,露出一头自然卷的齐肩秀发,甚至还顺手按下了PRTS的关机键,防止这段话被录下来,只是随即又不得不打开——茫茫雪原里,她姑且还要通过这种办法找到路。

   虽然在难得晴朗的天气下外面的厚重冰雪仍旧令人本能地感到寒冷,但此刻,载具内部那糟糕的散热却让博士,以及博士身边戴着眼罩的精致少女两人都有几分燥热。

   “博士……请不要,批评凯尔希医师。她,已经很累了。”

   安全带陷入絮雨那对丰盈的酥胸里,将丽人的娇躯勾勒得更为性感。那一身露出香肩与美背的制服是她最为喜欢的款式,按照絮雨自己的说法,在战场上,战地医师必须是天使般美丽,足以令人们升起希望的——只是与她那一身精致娇艳的衣装不同,少女戴着纤薄手套的双手却规规矩矩地放在她那双套着双色丝袜的修长玉腿上,此刻与那绷紧挺直的腰背一样,她的一双玉腿也格外严肃的并拢,稍稍偏向一侧。

   纵然制服相较于天使,更像是引人堕落的恶魔,但那教科书般的淑女坐姿,仍旧让博士充分地体会到眼前的阿戈尔少女大概是比起多数人都更加善良负责的存在。

   “博士批评我什么了?”

   终端里凯尔希清冷的声音响起,博士慌乱地打了下方向盘——那一对甚至比起絮雨来还要惊人几分的酥乳在衣装下稍稍弹起,她带着几分不满看向眼前的丽人,正当她想着说些什么缓解这种尴尬时,两人看见了远处的山坳中升起的烟柱。

   “我们到了——之后再说吧,凯尔希。”

   “我很期待你的解释。”

   通讯挂断,博士低声骂了句。她本想再对絮雨说些什么,可是,在絮雨那难得的淡淡笑颜中,她心中带着几分甜蜜地放弃了自己的质问。

   自己失忆开始的这不算太长的时间里,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的,自己最重要的恋人——偶尔捉弄自己一下,也不坏,对吧?

   两人将车开进了山坳旁,将车停稳,走下了车——博士给絮雨披上了一件斗篷,那是她们的第一场电影后,她送给絮雨的礼物,然后,她帮助絮雨提起了那个沉重的外科药箱。

   世上总是女孩子最懂女孩子的审美,絮雨裹紧斗篷,她自然而然地挽起絮雨那纤细的指尖。

   “这次,也拜托博士,帮忙了。”

   絮雨低声说,微微泛红的俏脸上是掩不住的笑意。

   纵然接下来救死扶伤的工作会很是艰苦,但和博士在一起,纵然再艰苦些也是甜的。

   于是,两人便向着前方踏出。

   然后,就在她们的脚下,地面毫无征兆的碎裂开来。

   博士下意识地拥住絮雨的身体,随即,便在气浪的冲击中短暂地失去意识。

  

   “——放开……呜咕......博士……唔!”

   声音仿佛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响起。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遇到什么危险。

   每个特遣队都在进行必要的工作,确保这一区域没有整合运动存在,另一些则是帮助龙门布置防御;在那个叫霜星的女孩死在自己的怀中之后,整个整合运动都转入了守势,不该,在这里遇到敌人才对……

   周遭的冷风,让博士带着几分痛苦睁开一双美眸,一身厚重的黑色斗篷与兜帽,此刻,已被丢在了远处的地上,一并丢在远处的地上的,还有自己的一身衬衣与衬裙。

   更加令她感到羞耻的是,她的手腕正被男人们绑在背后,所使用的,却并不是常用的铁链或者麻绳,而是某种她更加熟悉,也更加柔软,仍旧带着几分温热的布料。

   一对娇挺的巨乳,此刻正危险地微微颤动着,男人们用毫不掩饰的淫秽眼光看向那丰满的美乳,就像是想要立刻用手揉捏个够一般——而下身的内裤,则在自己身下的男人手中,在他满脸的淫笑里被把玩着。

   此刻,娇躯上下,就仅仅剩下了丝袜。

   而一旁纤细的医师,因为自己的保护在爆炸中毫发无损。

   可这保护现在看来更像是诅咒,两个男性一左一右地紧紧握住她的一双玉臂,显然她激烈地反抗过。只是,她脆弱的身体,又怎能抵挡男人的臂力呢——那一身精致的衣裙,此刻就像是在证明着丽人绝望的反抗那样,已然化作片片布料,有些还挂在少女的娇躯上,有些则已经碎裂在了她身下的毛毯周围。

   一双精致的玉乳上仍旧残留着男人的指痕,遮蔽住胸部的胸衣已经与其下的礼裙一起被撕碎,露出没有一丝赘肉的紧致小腹,甚至连那黑白双色的过膝袜也在男人们的暴力下被撕裂,絮雨那白皙的皮肤与残存着的双色丝袜一起,勾勒出一副极具冲击力的淫乱图景。

   甚至连自己的衣裙丧失殆尽也毫不顾忌,她的眼神中带上了几分怒火。

   “无论你们是谁——放了絮雨,想对我做什么都随便——”

   随即,穿着斗篷,裸露出结实的胸肌的男性,便慢慢踱到了她们面前——他的手中握着一柄狰狞的利斧,令人联想起整合运动中那些来路不明,挥舞巨斧的强大武装人员,只是眼前的男人,比她所见过的绝大多数敌人或干员都更加强大,也许只有塔露拉或爱国者那种惊人的危险气息在他之上。

   不可思议的,他看向博士,眼中有几分复杂的表情,只是转瞬即逝,又恢复到那勇悍的领袖姿态。

   “你是谁……整合运动的又一个新头领……?!”

   博士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加坚强,只是语尾的微微颤抖仍旧提示着她心中的恐惧。

   她战斗过很多次,就像是理所当然那样,她掌握了各种指挥技巧,击败了多次敌人,可她的全部记忆与人生,毕竟是从离开石棺的那一刻开始的。

   如果不是比自己更为脆弱的,自己的恋人就在自己身侧,大概此刻自己会哭着祈求他们饶恕自己吧。

   “比起为全体感染者,我们更愿意为自己而战。不过,我和整合运动做了笔交易;用罗德岛的干员,向他们交易必要的粮食,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很希望给罗德岛带来些杀伤。”男人朗声道,比起对她们说,更像是对自己的部众们说。“我们不会参与到整合运动与龙门的浑水中去,一旦得到了粮食,就会南下。”

   只是片刻之后他咧开嘴角,露出一个危险的笑意,看向两位即便已经被束缚仍旧拼命挣扎的少女,竭力挣扎的博士试图起身,随即被两个男性压制住。

   “似乎我们抓到了大鱼,对吧?还是两条性感的大鱼。”

   他笑了起来,“兄弟们,整合运动说过要给他们活着的干员,可没说是毫发无损的干员。”

   他冷笑,纵然是天真的絮雨也理解了这句话中隐含的意义,而博士更是瞬间变了脸色。

   下一瞬间,在男人们的欢呼声中,两人几乎同时提高了声音。

   “求你们……放过博士……”

   “我和你们所有人做就好了,絮雨她——”

   身下的男人淫笑着,用手指轻轻搔弄着博士那被短短的小块三角毛发包裹着的阴阜,另一只手则在博士的大腿内侧慢慢滑动,让博士发出一阵娇声,打断了她豪气十足的话语。

   两人几乎赤裸的娇躯跪坐在篝火的两侧的毛毯上,白皙的肌肤被火光映照上美好的红晕,身下留着胡子的粗壮男性尽管还并没有插入,肉棒却已经硬如钢铁,而一旁,无力挣扎的絮雨被无情地推了推,让她的身体又向着男人的肉棒凑了几分,男人也配合地用肉棒摩擦着丽人的小穴,絮雨那纤细的身体在这种从未经受过的刺激下颤抖着,忍不住发出悲鸣,

   粗壮的男性吹了声口哨,将那结实的战斧轻而易举地扥入冻土中,抱起胳臂。

   “你们的感情很好。”他冷淡地出声,“既然如此,我愿意给你们两人一个机会。”

   见两人那带着愤怒的眼神微微发亮,男人继续说了下去。

   “医师小姐,你是叫絮雨对吧?”

   絮雨轻咬着嘴唇点头,努力试图让自己的股间脱离肉棒,可是,男人的动作远远比被两个人挟制的她更灵活,少女那未经人事的蜜壶入口此刻在男人的龟头摩擦下微微润湿,娇弱的躯体颤抖不已。

   “以及这边的博士——你们的身下,有两个男人,他们就是你们之间情感的证明。”

   他抱着胳臂,提高了声音。

   “接下来我数三。如果数到三,你们当中有一个人沉下腰,主动与他们交合的话,另一个人,就能得到赦免,她可以坐上来时的载具回到罗德岛或者她想去的任何地方。”

   两人带着几分疑惑和痛苦的眼神中,他继续说了下去。

   “这里的每个人都听从我墓碑的号令,从无二话,我也绝不食言。只是,若你们两人都沉下了腰际,又或者,都指望着对方能够拯救自己而毫不动弹——那在把你们交给整合运动之前,还会有很多天时间让你们和大家玩个痛快。”

   他竖起了三根手指。

   “三。”

   忍受着身下的男人隔着小穴的入口,不断刺激着自己那两瓣同样未经人事的少女蜜唇,让少女的脸颊绯红的动作,她拼命地向着不远处的絮雨示意。

   可絮雨只是摇头,那带着几分纤弱的俏脸上此刻带着格外明确的决意。

   “二。”

   抓住两人的男人们无声地松开了手,退到一步远开外。博士下意识的抬起了腰,用肉棒对准小穴。

   絮雨她会犹豫的。她只是个旅行医师,与自己萍水相逢,她不该在这里——

   “一。”

   博士比我更重要。

   过往的记忆如同烟云般消散,只有这一世的记忆如此清晰,仿佛历历在目,她攥紧了手中的电影票票根,一身裙装上唯一还残存着的口袋里,她最为珍重的宝物。

   绝对,要让博士——

   “零。”

   博士那温润紧致的美臀与腰肢,以及絮雨那纤细柔软的一双玉腿间的私密之所,此刻,在自己主动沉下腰际的动作下,与男人的肉棒交合,而两人那保守了许久的处子之身,也在这一瞬间,被过往从未谋面的两位幸运儿所同时夺走。

   “呜咕……嗯呜呜呜呜呜呜呜!”

   “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破瓜之痛而响起的带着痛苦,羞耻与绝望的悲鸣二重奏,让这个不算太大的营地染满了淫乱的气氛。

  

   博士脱力地跪坐下身体,丝缕淡红色从那被粗壮肉棒强行撑开的小穴中逸散,让保护着两瓣蜜唇的阴毛,以及那对丰盈的酥软美腿染上了些许嫣红。

   鲜艳的落红顺着絮雨的纤细大腿,渗入到黑白双色的长袜中。她竭力挣扎起身体,可仿佛撕裂的痛感却让她再也无法撑起腰际,泪水顺着脸颊无声的滑落。

   “看来——你们还真的有很好的感情。那么,在今天结束之前,你们就尽情享受交合吧。”

   男人的脸上露出了冷漠的笑意,眼神在博士的身上短暂停留了片刻,然后转过了头。

   周遭的男人们迫不及待地围拢过来,很快,博士就只能从周遭迫不及待地脱下长裤的男人们的缝隙中,看到同样被包围的絮雨那碎裂的裙摆与小块素白的肌肤。

   “絮雨……你这个……笨蛋,混蛋,整合运动要的是我……!你一个人回去,一个人回去还可以让凯尔希和阿米娅她们来救我……放开我,放开——”

   博士悲鸣着,她拼命让自己不哭出声,可是泪水还是顺着俏脸滑落。

   双手被缚的少女的双肩被紧紧按住。很快,带着糟糕气味的肉棒便顶上了她的侧脸,灼热的肉柱与柔软的肌肤摩擦,带给她粘腻的糟糕感触,她下意识地用力扭动脸颊躲避。

   “罗德岛的博士——我劝你听话些,整合运动可是只要活着就好,没说是怎样活着!”

   男人恶狠狠地威胁道,挥舞着手中的匕首,博士拼命地回缩身体,可那匕首还是伸了过来,直到她顺从地点头——那匕首才慢慢绕过她的腰际,将身后将她的双臂紧紧绑住的,属于她自己的乳罩割开。

   人人都叫她巴别塔的幽灵,就像自己的脑海里那些只有最为卓越的前线指挥官才会具备的指挥技巧告诉她的那样。

   她过去,大概曾经为了更伟大的利益,葬送过成百上千人的性命——所以她理所当然的被罗德岛的每个人所信任,所托付。

   可现在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有着身为那位幽灵的知识,却没有身为那位幽灵的心,被恐惧所威慑的她忽略了脑海中的谈判技巧,顺从地,颤抖地向着旁边的两根早已勃起的肉棒伸出一双玉手。

   好想,将脸埋在谁的胸膛里,哭个够……

   “别哭了——只要你不反抗,我们就不会伤你。”

   男人们大抵也不是很喜欢威胁一个性感女郎,见少女的反抗停止,便把匕首抛到一边。

   “咕……呜……博士……比我更重要…….我是不会……有事的……”

   絮雨那带着几分决意的虚弱声音传到了自己的耳中。

   眼角仍旧残留着泪痕,可是,在知道侵犯已经无法避免时,少女的俏脸上浮现了一丝决意,她努力调整着呼吸,忍受着身下撕裂般的痛感,让腰际沉到最深处。

   “嗯…….哈啊……我……会好好的,帮你们……都释放出来……”

   用少女灵巧粉嫩的舌尖,她为两侧的男人解开了腰带,男人们满意地看着这位虚弱的丽人的奉仕动作,以及她那纤薄嘴唇中吐出的惊人词句。

   “咕啾……嗯啾……请……放过博士……专注侵犯我吧……”

   双眸含泪,她最后一次地转向博士,就像是为了将博士的一切都刻印在脑海中般。

   然后,她轻轻松手,放任那张两人初次约会的电影票票根落下,被轻风吹至周遭的雪地之中,一双纤薄的白手套,扶住了两侧的男根。

   “咕……嗯啾……滋噜……”

   用医生的专注,她将左侧那显然还没有做爱过的年轻人的包皮小心翼翼的翻下,粉唇轻吻那粗壮肉茎的尖端,用舌尖舔舐其上那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包皮垢的同时,她还用右手轻轻撸动着另一边黝黑的男根,很快,那纤薄的手套便被肉棒尖端渗出的先走汁所沾湿,露出其下肉色的指尖。

   “就算是,让我死掉也没问题……只要,博士没事……”

   那一边侧过脸颊舔吻肉棒的竿部,一边轻轻扭动纤腰的丽人,用微微颤抖着的语气说出如此淫乱的词句,这种反差的淫乱感让排队等待着的男人们都满脸兴奋,随即,没等絮雨再说什么,身后的另一个男性已经如同野兽般扑上,一双粗大的手掌揉上了那破碎的低胸装下素白的乳房。

   她顺从地,向后轻轻挺动腰际,放任男人的粗壮阳物在自己那两瓣娇臀的臀沟中来回摩擦。

   淡粉色的美好乳尖被如同扭转电铃般来回拧动,本就敏感的胸前两点在这种粗暴的刺激下仍旧忠实地传达着愉悦,从未经受过这种激烈快感的她没能再说出勾引的词句,只是,那纤弱的嗓音发出的悲鸣声与舔吮声,却成了比言语勾引更棒的催情剂。

   听见这词句的博士却脸色惨白。

   她是真的希望自己被轮奸到死…….换取恋人的相对安全。

   作为放眼整个大陆也屈指可数的罕见种,絮雨的确几乎不可能死亡。哪怕受到了致命伤,她也可以以一种退行变异的方式,恢复到最初的姿态。

   可是,这份奇迹以记忆为代价。

   博士知道失去记忆的痛苦,所以她绝不愿絮雨也同样失去,只因为两人相处的时光那么美。

   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无论如何,自己,也要——

   “求你们……絮雨的身体,承受不了的……更多的侵犯我……无论怎么做,我都没问题……”

   悲鸣声中,她小心翼翼地主动活动起腰际。

   少女的娇躯相较于罗德岛上的大多数女孩而言,都略微丰盈了半分。她也曾试过节食,但效果却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好——不过,福祸相依,那两瓣挺翘的娇臀与惊人的巨乳,都得到了不少干员的羡慕。

   那一对温软的翘臀,作为缓冲,让她活动腰际的动作稍稍轻盈了几分。

   “嗯唔…….唔……滋噗…….”

   只是,如果只用下面的洞榨汁的话,絮雨她…….

   美眸微闭,博士张开了自己的两瓣粉唇,舌尖向着在自己的脸上磨蹭不已的肉棒探去。

   这些混蛋,如果自己不努力一些的话…….绝对,不会满足于只用絮雨的小穴。

   舌尖缠绕在带着糟糕臭味的龟头上,久未清理的腥味让博士只感到阵阵眩晕。

   但她拼命忍住上涌的作呕感触,用舌尖学习着舔舐冰糕的姿态,在整个龟头上慢慢环绕一圈后,她努力张大嘴巴,将那根粗壮的巨物缓缓吞没。

   “滋噜,啾噜,滋噗…….嗯唔!”

   男人轻轻按住自己的脑袋,生理性的作呕感中,肉棒尖端叩击着她的喉咙,尽管动作幅度不算太大,她还是忍不住干呕。

   然后,自己的那两瓣娇臀,便被身后的男人慢慢向着两侧剥开。

   脸色惨白的她,听见了身后男人的声音,不可思议的,那声音也不算太过冷酷。

   “既然这样,那我就只侵犯你好了。”

   未经人事的娇嫩后庭,此刻,正被一根黏滑的手指慢慢扩张开来,然后是第二根。

   温热的肥皂水进入后庭的感触相当奇怪,尽管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直到在周遭男人们的赞叹声中,一根甚至比起在自己的小穴中肆虐不已的肉棒还要惊人的,已经勃起到了极限的男根,慢慢抵上了她那未经人事的娇嫩菊花。

   仅仅只是被两根手指扩张的话,能够,容纳进去吗——

   “求你……温柔点…….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龟头慢慢没入到肛穴之中的瞬间,博士的悲鸣声,与稍远处絮雨那兼有痛苦与愉悦的娇吟声混杂在了一处。

  

   那拜种族天赋所赐,纵然在各地旅行,仍旧吹弹可破的敏感肌肤,此刻正被男人们满是老茧的手温柔地爱抚着。

   尽管正在轮奸着两位少女,但男人们还没有看着女孩们哭泣和惨叫的乐趣,正相反,每个人都希望女孩在自己的肉棒下能够迎来最多次的高潮——对于这些法外狂徒而言,这种比试和杀敌数目的比试一样,令他们兴奋不已。

   也是因此,每个人都用上了浑身解数。

   絮雨那原本被低胸裙装保护着的,与她那苍白的俏脸一样,呈现出略微苍白的淡粉色的娇嫩乳尖,此刻正被不同的男性用掌心覆盖着,来回画着圈子,勃起的乳尖在充分的温和刺激下充血到极限时,男人们便会用拇指如同玩弄摇杆般轻轻按压与转动,然后再在其上用啧啧作响的亲吻印下连续的舔吮。

   而同时,没能抢到絮雨的小嘴与乳峰的其他男人,盯上了那在毛毯上因为快感而微微缩紧的一双玉足。此刻,那被黑白双色丝袜包裹着的玉足足底,正被肉棒所无情地侵犯着——高跟鞋已经被迫不及待的男人们脱掉拿到了一边,而浸透了足底丝袜的先走汁,提醒着她,这两根肉棒很快也会用精液将她那一双温润的玉足浸透。

   在肉棒摩擦足底时,足趾也被男人们轻轻揉弄。尽管身为旅行医师,但那一双玉足却仿佛从来未履平地的公主般,有着吹弹可破的肌肤,在男人们这兼具挠痒与性刺激的爱抚下,足趾徒劳地伸展开又缩紧,却无法从男人们的掌中逃脱。

   “嗯……噫呀……好痒……不要…….舔……会留下…….吻痕的…….”

   絮雨闭上双眸,原本还努力摇晃着腰际榨精的她,体力很快便在这乳首与足底的双重刺激下抵达了极限,但身下的男人可不会因为她扭动腰际的动作停下就给她更多喘息的时间。

   炫耀着自己的体力,男人开始了稳健而激烈的抽插。每一次两人的股间结合,絮雨的娇躯都会被男人的腰力顶向天空,一并被顶向天空的还有她混乱的思绪。

   “絮雨酱,手指的动作停下了哦——”

   “不舔的话,我可要动起来了哟——”

   双手握着的肉棒,仅仅是很短的时间没有撸动,就已经开始了不耐烦的抱怨,絮雨已经无力做出灵巧的口交动作,只是机械地来回拧动双手那已经被香汗浸透的纤薄手套,有规律的放松又握紧,而后,她微微侧过脸颊,在伸出舌尖舔舐一根肉棒时,用一侧的俏脸磨蹭着已经沾满自己唾液的肉棒,这让她那染上绯红的脸颊被自己的唾液与先走汁沾湿。

   虽然舔舐的动作慌乱不已,喘息也伴随着她的娇躯不住弹起而喷在两根肉棒上,但对于已经很久没有抱过女人的男人们来说,这种程度的奉仕就足够了。

   “嘿嘿…….絮雨酱,还没有被男人颜射过吧?”

   “今天,这张可爱小脸的第一次,和子宫的第一次,就都留给我们了——”

   耳边充斥着污言秽语,甚至都不太理解颜射这一词含义的絮雨,因为格外熟悉的“子宫”一词而瞪大了眼睛。

   “不行,求你们…….不要…….噫呀……不要射在里面…….嗯…….哈啊…….”

   只是,在快感中混乱不已的声音满是淫乱的意味,男人们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随即,伴随着小穴中那完全无法抑制的灼热感,絮雨在这场轮奸盛宴中,屈辱地抵达了人生中第一次的绝顶。

   “被插到…….高潮了…….嗯呜呜呜呜呜呜呜!”

   絮雨的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竭力抓紧喷射之中的肉棒,跪在地上无法逃脱的一双玉足激烈地回勾,却只是让男人们射出的精液在趾缝之间聚拢成洼。

   在漫长的喷射之后,絮雨的俏脸与粉唇都被白浊染湿,一并被染湿的,还有戴着白手套的十指。

   尽管完全不愿和男人亲昵,可在生平第一次的高潮后,酥软的腰际完全无法支撑本就脆弱的娇躯,她向前扑倒在了陌生男人那结实的胸前,直到身后的男人用少女身下结合部位溢出的,满是泡沫的白浊作为润滑,指尖探入到她那同样未经人事的嫩菊中。

   带着几分绝望,她闭上了眼睛。

  

   与絮雨一起,男人们对博士的第一轮群奸,也抵达了尾声。

   “要射了……”

   身下操弄着博士那紧致的蜜壶的男人,与按住博士的脑袋,享受着博士的深喉口交的男人,几乎在同时提高了声音。

   “咕呜……呜噗……”

   博士的娇躯绷紧。知道哪怕是对这些男人再如何哀求也没有用的她,只是竭力缩紧双腮,美眸微微含泪地承受着双穴同步的猛烈抽插——终于,伴随着身下的男性一声率先的低吼,肉棒冲击子宫口带来的仿佛贯穿脊髓的激烈愉悦,令她没能含紧肉棒,那粗壮的男根便在喷射的一瞬间,从少女的口中滑出。

   而博士的高潮也随之而至。

   “要…….要丢了…….丢了呀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在射精时猛烈的冲刺,将原本就在强忍着快感的博士那最后一重的防壁也毫不留情地击碎。

   龟头猛烈叩击着在骑乘位下微微张开的子宫口,然后,在插入到最深处的一瞬间射精,纵然是那激烈的喷射也没能让男人停止挺腰。

   两人漫长的射精结束,身下的男性抽出了肉棒,放任白浊顺着她的小穴粘腻地向外流出;而脸颊上的精液慢慢流到博士纤细的脖颈上,然后又渗入到博士深邃的乳沟中。

   “继续做吧,博士?”

   ——她激烈的喘息着,可身后叫做墓碑的男人用双手揉上她的乳房,提醒着她,还不到休息的时间。

   她顺从地放任男人抽出肉棒,转过身,然后在男人的指令下,羞耻地大幅度分开双腿。

   精液的润滑下,那惊人的粗长男根缓缓挤入到小穴的入口中,最后,将原本便已经微微张开的子宫口,在仿佛令博士失神的快感中一口气洞穿。

   另一边,絮雨被插入菊穴的悲鸣声,与博士被肉棒叩击子宫口的娇吟声混在一处,三百人份的凌辱这才刚刚开始。

  

   短暂的休息期间。

   墓碑似乎并没有两人所想象的那么残暴,很快,两人都被分配了温暖的帐篷和热水供应——托墓碑那强大的源石技艺所赐,她们偶尔能看到那个男人用一个手势煮沸大桶冰雪——当然还有食物;似乎这些感染者一直都会畜牧养殖般,他们能将动物的肉,骨头与奶都做得美味,却鲜少烹煮蔬菜。大抵对于雪原上的人们而言,蔬菜是比兽肉更加贵重的东西。

   “趁着现在先休息一会吧。”

   博士轻声说,用指尖划过絮雨的长发。

   两人的娇躯被黑色的长袍所覆盖,这宽松的男性长袍,完全无法遮掩其下的春光。

   博士的娇躯上已然没有任何布料,那对豪乳在这几天里变成了男人们最为渴望的对象,丝毫不顾博士无力的娇喘与悲鸣,每个男人骑上她的身体时,都会无视其上残存着的吻痕与指痕,啃咬吸吮那一对纵然是躺在地上也昂然娇挺着的半球,尽管长袍的质地柔软,博士还是稍稍含胸,乳尖此时的感触兼有激烈的快感和恶劣的痛感,每次与布料摩擦,她都会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娇吟声。

   到晚上之前,胸部还会再被亲吻和玩弄多少次啊……

   仅仅是想着这件事,她便感到自己那仍旧残留着男人白浊的小穴又稍稍兴奋了起来。

   “博士……对不起,是因为,我太弱小了。如果是阿米娅小姐甚至是华法琳女士的话…….”

   絮雨那纤细白皙的娇躯,在吸引男人们的效率上丝毫不逊于博士那成熟性感的身体。

   与博士不同,此刻絮雨的双足上仍旧套着丝袜。那黑白双色的丝袜上尽管已经沾上了许多乳白色的精斑,散发着石楠的恶劣气息,可与少女那修长而纤细的美腿相互配合,便给了她一种堕入凡尘的天使般催人纵欲的力量。

   而少女那紧致的小腹,赤裸的美背,还有尽管逊色于博士,却仍旧挺翘的一对温软乳峰,同样没能逃过男人们的精液洗礼——在入夜之前都不被允许擦掉这些精液的少女,此刻只感到身上除了汗水之外,更多了几分黏稠的糟糕感触,可无论她怎么请求,男人们都只是淫笑着按住她的双臂,用肉棒在她娇躯的每一个部位摩擦着,然后肆意地释放出精子。大抵是那苍白的肌肤与浑浊的精液之间的对比,比起博士的酥胸更能让男人们感受到凌虐的快感吧。

   絮雨的双眸微微泛红,尽管絮雨有着坚强的心智,可被如此暴虐的对待,纵然是再坚强的女孩也会流泪。

   “就算是她们也抵挡不了这么多人,更何况是预先中了陷阱。”博士伸出一双赤裸的手臂,环住絮雨的脖颈。纤细的玉颈与娇躯的其他部分一样,被不止一个男人肆意释放出的精液所沾湿,而此刻已然开始沉迷这份浓烈的精臭味的博士,毫不在意地伸出舌尖,将那半干涸的粘腻白浊扫进自己的唇中。

   足以容纳十多人的大帐篷,尽管被风吹得呼呼作响却仍旧温暖,仿佛连地面都散发出热度;大约是与那位银色长发的少女用来增幅自己的小队的【晶体】有类似之处的源石技艺。

   “博士……哈啊……我们,还能逃出去吗……”

   双眸微闭,因为敏感的脖颈被博士舔舐而悲鸣不已的絮雨,发出了小声的质问。

   “我不知道。可是,无论怎样…….我们都要在一起。”

   博士低声说,两人的嘴唇相贴,然后,两件本就宽松的长袍在两人那缠绵的亲吻下,无声地滑落在地上。

   “哈啊…….絮雨……絮雨……嗯呀…….”

   在男人们走进帐篷之前,博士用吻封住了絮雨的粉唇。

   带着精液气味的吻让絮雨秀眉微蹙,可旋即,纤细的丽人便以毫不逊色的热情回吻着博士,两人的乳峰在极近距离挤压在一起,絮雨那早已沾满白浊却不被允许脱掉的白手套与博士的指尖摩擦,带着某种湿润粘腻的温暖感。

   絮雨那沾满精液的乳峰,与博士那因为被无数次的舔吮而敏感不已的乳峰摩擦着的瞬间,两人都漏出淫乱的悲鸣,伴随着娇躯下意识的稍稍分开,白浊在那两对丰盈之间拉出了千百道透明的水线。

   “以后不准再说死的事情……哪怕你死了,我也要再抓住你……别想逃跑…….嗯唔……”

   更加热烈地,博士主动挺起了那对丰盈的巨乳,用饱经摧残而充血的乳尖吻上了絮雨那同样被男人们的手指和肉棒侵犯过许多次,仍旧沾着精液的乳首。

   “哈啊……就算是……失去了记忆,我也会……再爱上博士的……”

   没有任何根据的话语,只是为了彼此安慰的词句,却是两人在自己的心智崩坏之前,能够抓住的最后的救命稻草。

   并没能享受这份救命稻草多久,帐篷被掀开,伴随着冷气,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嘿嘿——看来我们来的正好!”

   男人们嬉笑着,开始脱起了衣服,感染者们的衣装样式简单,厚重的皮质大衣与皮帽一脱下,便剩下一件单薄的背心而已。

   无视了两人谈笑的话语,博士与絮雨专注着彼此亲吻的动作;只是,很快,两人那粘腻的亲吻,便被男人们粗暴地打断了。

   “也该注意下我们了吧?”

   一个男人用力抓住絮雨的肩膀,将她向后推倒在了毛毯上。

   “哈啊……至少,请温柔点…….”

   又一次侵犯。

   自己已经懒得计算更多的次数了…….博士没有等着男人们粗暴地对待自己,便顺从地闭上眼睛,躺在了絮雨身边,学习着絮雨的动作,大幅度地张开双腿,用赤裸的腿弯与絮雨那沾满精液的大腿轻轻摩擦了数下。

   不愿睁眼目睹自己的小穴被肉棒洞穿的两人,只能用这种办法来确认彼此的存在。

   然后,在胸口陡然增加的压力下,她瞪大了眼睛,自己的身边,絮雨的声音带着同样的惊讶。

   男人那粗大的肉棒,此刻以昂然的姿态在自己的乳沟中来回摩擦着,那滚烫的感触让博士微微皱起眉头。

   而另一边,男人一边用手揪起絮雨那两粒淡粉色的葡萄,看着絮雨那无力地推挤着自己的手掌的一双玉手和泫然欲泣的表情,哈哈大笑。

   “嘿嘿……两位,都那么努力的摩擦胸部了——”

   “肯定是,还想夹点别的东西吧?既然如此,摩擦摩擦我们的肉棒吧——”

   博士的脸颊绯红,低声叱责。

   “要做……就普通的做……我们才不会……乳交……”

   “明明都知道乳交这个词了,还说自己不会乳交?”

   男人放肆地笑出了声,用手像是搓揉手柄一般,搓揉博士胸前的那两点嫣红,已然极其敏感的乳尖被激烈刺激,博士的娇吟声在整个帐篷中回荡不已,娇躯在快感中试图挺起,却因为男人骑跨于自己的胸上而无法做到。

   “我们自己来也可以啦。不过肯定要慢不少呢。”

   “如果其他兄弟们看见这种有趣的玩法,说不定一直到夜里都会这么做呢——被压着胸口的感觉,一定不太舒服吧?”

   “唔——”

   博士咬紧嘴唇,男人居高临下俯视着博士那羞恼不已的俏脸,指尖画着圈轻轻搔弄着博士粉色的乳晕。

   而一旁,絮雨已经率先开始了动作。

   保持着双腿大幅度张开的状态,絮雨用一双玉手推挤着自己那比博士逊色的挺翘乳峰,略微有些勉强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包裹在自己那温暖的乳沟间。在乳沟中早已留下了不少粘腻的精液,在精液的润滑下,男人相当轻松地便活动起了自己的腰际,那个男人保持着跪姿,放任絮雨认真地用那一对丰盈白鸽前后搓揉着他那粗大的男根,手指还不断揪着丽人的粉嫩乳首,伴随着他手指那猴急的动作,絮雨的纤腰不住挺动,连带着身体都仿佛因为他捻弄乳首的动作而被向上拉去,悲鸣声顺着絮雨的唇间不住溢出。

   终于,博士咬紧嘴唇,漏出一声服软的低哼。

   “我做…….做就是了……”

   她努力弯曲身体,伸长舌尖,学习着絮雨的姿势用双掌将那一对豪乳推挤到一处,然后用唾液加以润滑。

   她的乳沟中还没有多少男人的精液……想要不拖絮雨的后腿,尽快结束这种羞耻的双重乳交,除了含羞忍辱地用舌尖把积蓄的唾液全部送入到深邃的乳沟中作为润滑,别无他法。

   “哈啊…….博士,这可真是太爽了…….”

   男人的肉棒尽管比他的朋友细了几分,却在长度上犹有胜过,伴随着男人向前挺腰的动作,博士的舌尖与男人的龟头亲密接触,下意识地想缩回脑袋的博士被男人用力按住脑袋,然后继续挺动着腰际。

   无力从男人的手中挣脱,她只能保持着用双手扶住乳房的动作,努力地伸长舌尖的同时,让柔软灵巧的粉舌来回摆动着,扫过男人那敏感的冠状沟与包皮系带,在其上留下晶亮的水迹;伴随着冲刺,她的舌尖动作也愈发大胆,从被动适应着男人的抽动到灵巧地上下转动,将整个龟头都纳入到攻击的范围内。

   “乳口并用…….博士,你真是太棒了……”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勉力压抑快感的颤抖,这让博士有了某种心理上的满足感。

   直到她的舌尖微微发酸,男人才放手让她短暂地休息,只是那长度惊人的肉棒仍旧从她的那对豪乳中冒出头来,每一次冲击,龟头都顶在她那粉嫩的下巴上。

   “嗯……啾……”

   絮雨尽管学习着博士的动作,可最后也只是轻吻上那狰狞的粗大龟头。

   可是,少女也有着博士所无法做到的部分,比如那身为医生,天生便比博士灵巧得多的指尖。

   此刻,如同抚弄弓弦,又像是按下琴键,少女用掌底推挤滑腻的乳房的同时,十指如同跳舞般在那粗大的男根上弹奏着。

   双侧的拇指,隔着沾满精液的手套按压龟头的两侧,而剩余的四指,则来回勾画着龟头的外沿与巨根上跳动着的狰狞青筋,无视了其上丛生的阴毛,就像是按下吹奏的竖笛般,絮雨的动作灵巧而温柔,很快,这个男人也在同时漏出了即将抵达顶峰的粗重喘息。

   再努力一下,就能让眼前的男人射出来了……

   只是,随即,伴随着帐篷开门的动作,两人的眼神里都闪过了几分绝望。

   “嘿嘿……会玩啊!”

   “我也要来这个——”

   “那你就慢慢等吧,还是扛着丝袜美腿抽插更适合我——”

   伴随着不止一个脱下衣服的声音,博士和絮雨的动作都不由自主地慌乱了几分。

   午餐过后,是男人们最经常来到这个帐篷的时间,仅次于晚餐后,从一开始,她们的想法就没有多少成功的可能性。

   伴随着脚步声,两人转向彼此,交换着兼有慌乱和一丝期待的眼神。被男人的身体完全遮蔽住朝向前方的视线,让她们完全不知道谁会先被插入。唯一的共同之处是,两人的双腿都向着两侧张开,那在一上午的侵犯后仍旧残留着精液的蜜穴伴随着两人慌乱的呼吸而微微张开,就像是在等待着男人们的侵犯般。

   “噫嗯……咕呜……”

   絮雨漏出一声娇艳的悲鸣。

   她那粉嫩紧窄的蜜穴,尽管已经被奸淫至微微张开,仍旧最先吸引到了男人们的视线。

   伴随着娇躯绷紧,少女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前后摇晃起来,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男人激烈的抽插让少女敏感的穴肉微微外翻,连带着向外溢出的还有大量白浊与爱液组成的泡沫。悲鸣声中,她再也无力做出之前那灵巧的按揉肉棒的动作,此刻,少女乳交的动作便只剩下了用双手用力推挤着乳房的同时,指尖不断刮蹭着肉棒的余力。

   而博士也没能独善其身太久。

   另一个男人粗暴地拍打了数下她那丰盈的娇臀,然后将那一双美腿扛在了肩上,用手指扣弄起那拥有一对肉翅的小穴入口,在确认了足够湿润后,没有给博士任何反应的时间,男人便有力地挺动腰际。

   “嗯……呀啊……好……激烈……”

   被称作蝴蝶穴的名器有着惊人的吸力,伴随着男人的龟头探入,尽管博士已然完全失去了扭腰迎合的力量,可那黏湿的甬道却自然而然的,如同有着自己意志一样的包裹了上去,伴随着男人的抽动而轻轻摩擦,让男人漏出声声愉悦的叹息。

   过去对于小穴并不如何了解的博士,在知道了自己的小穴能够吸引到更多男人时,便学会了主动张开双腿迎接男人们的抽插。

   这并不是沉迷于快感,只是,她期盼着,如果有更多人前来奸淫自己,那也许絮雨就能少吃一点苦头。

   只是,絮雨的娇躯的诱惑力丝毫不亚于博士,而那如同一线天般紧窄的白虎小穴的吸力也并不逊色,所以,两人那不约而同的竭尽全力的诱惑,只是让男人们与她们的交合更加疯狂,让她们在快感的深渊中沉得更深而已。

   唯一让她们有几分庆幸的是,享受着她们的乳交的男人,终于无法抵挡住那对丰乳的美好了。

   “絮雨…….我要射了……”

   低吼着,那粗壮的肉棒在絮雨竭力推挤着的酥乳中来回晃动,终于,伴随着龟头几乎肉眼可见的膨胀和絮雨的悲鸣声,从少女的指尖滑了出来。

   尽管已经被侵犯了许多次,可还是第一次当面看着男人的精液射出——男人用手粗暴地压住她的一对玉乳,用它们努力包裹着弹跳不已,不住喷出白浊的肉棒,白浊将少女那如玉般纯洁的乳峰染上了更多淫乱的色彩,直到最后的喷射也完成,男人才膝行着向前,絮雨顺从的伸出舌尖,舔舐龟头尖端残留着的白浊。

   而骑在自己胸前的男人也没有再坚持太久。

   “嗯……来…….舔我…….”

   ——顺从着男人的命令,博士的舌尖探出,只是这一次,是直接刺激着龟头马眼的部分。

   在这样激烈的刺激下,男人的腰际绷直,随后,气势惊人的喷射,便直接射在了博士那俏丽的脸颊上。

   “哈啊……嗯……哈啊…….”

   悲鸣声中,男人的喷射持续了十多秒方才停下来,疯狂地动着腰的他同时不住捻弄着博士那勃起到极限的乳尖,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滴落在博士的俏脸上,他才松开双手,取而代之地,是用双手扶住博士的俏脸,将仍旧残留着白浊的龟头抵进了她的粉唇。

   两人的清理尚未结束,另两个男人已然走上前来。

   看来,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再继续被男人们玩弄胸部了。

   认命地闭上双眸,博士和絮雨用指尖轻轻揉弄着自己的酥乳,期待着能获得比快感更多的痛感——只是,走上前的两个男人,却并没有如同其他人那样,坐上她们的胸口。

   “嘿嘿…….被骑在胸口的感觉不太舒服吧?这一次——换个方向如何?”

   “不,不要——”

   博士闭上眼睛,即便如此,来自男性后庭的那份糟糕气息,还是涌入到了她的鼻端,令她有些生理性的作呕。

   而另一边,絮雨顺从地伸出舌尖,舔弄那对沾着毛发的卵袋——只是当男人的身体进一步向前时,她还是发出了拒绝的低声。

   “嘿嘿……为了让可爱的博士帮我们舔后面,我们可是洗了好几次呢——还是说,我们其实直接坐到脸上比较好?”

   ——完全……没看出来……

   博士在脑海中苦闷地悲鸣着,可最终,她还是没有什么拒绝的权力,正如同另一边的絮雨一样。

   再一次屈辱地伸出舌尖,只是这一次,舔舐的是比起龟头更加糟糕的部分,尽管被清洗过许多次,臀沟上淡淡的糟糕味道还是让她作呕。

   另一边,絮雨轻吻着男人的腹股沟,舌尖扫过臀沟与卵袋连接之处,男人在绷紧身体发出喘息的同时,也在用双手揉捏着娇弱的医生的那对挺翘酥乳,而絮雨那一双沾满精液的白手套,此刻正伴随着咕啾咕啾的黏稠声响撸动着男人粗大的肉棒。

   而几乎是骑坐在自己脸颊上的男人用双手扶住自己的乳峰,在刺激乳尖的同时,将龟头挤进了那对挺翘的巨乳之间。

   放空自己的脑袋,博士向着男人缩紧的肛门吻了上去。

  

   当博士在羊肉汤那浓烈的香气中醒过来时,墓碑正平静地坐在她身侧,她的另一边,是安稳地躺着的絮雨,正发出沉沉的呼吸声。

   记得,从下午到晚上,都一直在被玩弄着胸部,而小穴与菊门也丝毫没能有幸免的机会……她有些不甘地咬紧嘴唇,紧了紧盖在身上的毯子。尽管身体已经干干净净,她还是能从唇齿间感到精液的气味。

   适应了这种气味之后,精液的味道比起令人作呕来,更多了几分令她脸红心跳不已的诱惑味道。

   “晚上好。”

   他低声说。

   博士慢慢起身,裹紧毛毯,徒劳地不让春光泄露出来,不可思议的,男人的眼神却并不如同其他人一样盯在她那难掩的卓越身材上,始终灼灼地看着她的脸。

   这让她有些羞耻,这些天被不断凌辱的她还以为自己忘掉羞耻是什么意思了。

   “把衣服穿上吧。用热水清洗过了。”

   男人将博士的那件带有兜帽的长袍递了过来。长袍入手温暖,只是其上的罗德岛标识已被撕去;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有几分感动,但随即又因羞耻而停下了动作。

   当男人们将她作为肉便器对待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抛却了羞耻,可此刻她重新被当做一个女人,她的羞耻又恰到好处地回到了脑中。

   “尽快换吧。”

   墓碑站起身,转过头去,丝毫没有畏惧博士偷袭自己的意思。

   这是自负吗?还是说……是因为某种自己也不知道的原因,他信任着自己?

   无论如何,博士并不觉得自己能偷袭这个几乎令她联想起切尔诺伯格废墟中那高傲的龙女的强敌。所以她只是低声应了一句,然后飞快地钻出毛毯,将那件带有兜帽的长袍重新穿上——香气勾动着腹中的馋虫,一整天的激烈“运动”后,她只想尽快吃到自己的晚餐。

   “哇,这个——”

   尽管在饥饿的时候什么东西都很美味,但眼前的食物在美味程度上超乎预料。博士带着几分感激地抬起头,墓碑的脸上有一瞬间浮现出了笑意。

   “罗勒叶,迷迭香,花椒,白胡椒……”他低声数了起来。“来自炎国的料理形式,很幸运今天出去打猎的人抓住了一支岩羊群的足迹。”

   “香料……应该是很珍贵的东西吧?”博士低声询问,“用在我们这些俘虏的身上,真的好吗?”

   “你们是俘虏,不是奴隶。”他用同样的低声回答,就像是害怕吵醒一旁昏睡的纤细丽人般,明明他对两人的生命和行动有着绝对的支配权。“但我的手下已经太久没有接触过女性了,我想要团结他们,就不能在这件事上约束他们,抱歉。”

   博士忍不住略微提高了声音。

   “可——我觉得一个组织不该靠不正义的事——”

   “不该靠这种事团结别人,对吧?”

   入口的汤微温,墓碑用一个手势让让汤与其中沉浮不定的肉片一起再度蒸腾起热气。

   “正义团结不了任何人,博士。能够团结人的是目标和利益。目标握住人们的未来,利益握住人们的当下。有了这两样,在所有人面前,你就有了权威。”

   无法反驳,博士小口啜饮着汤,直到最后一块肉片也被勺子舀起,送到口中。

   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温热的罐子,那大概是给絮雨的晚餐。

   “可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在和整合运动的交易后,我和我的队伍会南下,去卡兹戴尔。那里正处在内战中,争权夺利者需要猎犬,而猎犬能饱餐肉食。”他并不因将自己比作猎犬而不满,声音平静,“我在找一个对卡兹戴尔足够熟悉的人。”

   “我…….什么都忘了。”

   她低声说,带些痛苦地垂下头。

   大家都希望她是巴别塔的幽灵,就连眼前的人也是这样想着的吗?

   可她真的已经不是了,再也不会是了。

   她并没有注意到,墓碑的眼神略微亮了起来,指尖轻轻扫过自己的额发。

   “没关系。比起你脑子里的卡兹戴尔,还是你比较重要。”

   这饱含着复杂感情的句子让博士的瞳孔微微一缩,可随即,博士的身体便被揽到了男人的怀中。

   既无法反抗,也没有反抗的意图,仅仅是粗大温热的手掌沿着自己的身体滑过,她便感到娇躯有仿佛电流流过娇躯的快感。

   是已经做得太多而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呢……还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和眼前的这个男人意外的贴合呢......当男人的手指揉上自己的乳峰时,这样的念头就全部消失殆尽了。

   “嗯……唔……呀啊啊啊!”

   与男人们粗暴的动作不同,墓碑的手掌动作轻柔,几乎只是沿着乳峰轻轻圈转的程度,可源石技艺却让热度仿佛渗入到了那对酥软的乳峰之中,几乎只是一瞬间,博士便在悲鸣中稍稍吐出舌尖。

   “絮雨小姐会听见哦。”

   男人的声音带着某种恶作剧式的愉悦,可少女已经没有了出声抵抗的余力。

   墓碑将脸颊埋入到她的脖颈中,在其上有节奏地种下吻痕的同时,手指也没有闲着,那早就已经饱经摧残的少女乳尖在男人灵活的动作下几乎是跳动着声张自己的快感,她只得拼命咬紧牙关,秀眉紧锁,一双美眸也同样紧闭,不是为了抵抗疼痛,而是为了不因为快感而娇吟出声——可偏偏,男人双手的食指与中指却轻轻夹住自己的两粒乳首,那温润的热度让乳尖被乳峰上浸出的一层细汗所润湿,在汗液的润湿下夹住两粒葡萄的手指开始旋转,紧闭的双眼此刻将触觉的愉悦仿佛放大了一倍,伴随着那充血的乳首被稍稍牵拉,她的腰际先于自己的意识做出激烈的前后摇晃动作,而小穴中爱液早已沿着大腿内侧慢慢滑落。

   可她不敢睁开眼睛,若是自己亲眼看着自己那对丰盈乳房在男人的动作下变成了何等淫荡的姿态,大概,就算是再怎么抑制也会迎来高潮的……

   “博士,你的胸部可真是敏感。”

   肉棒甚至还没有插入小穴,只是这样玩弄着乳房,自己的身体就已经愉悦到了这个程度……

   男人含笑的声音响起,她绯红着脸颊转头,可却只是让自己的侧颈与耳垂也落入到了健壮男人的亲吻攻势下。

   她的双手放在了男人那玩弄着乳峰的手腕上,徒劳地轻轻拉拽着,或者说是推挤着墓碑的双手,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两侧的乳首仿佛被接上了电击器或榨乳器般,伴随着男人的动作,她甚至有了乳汁正在溅射出的错觉。她仅存的理智拉拽着男人的手腕试图从快感中逃脱,可远远胜过理智的那份愉悦却反而在在将那双手压向自己的丰乳。

   而墓碑也毫不客气地利用着少女的迎合,完全无法想象能够握着战斧作战的修长手指正做出灵巧的动作,而指甲则在温软的快感刺激抵达尽头时轻轻刮擦那两点嫣红,在温和的刺激中附加上带着淡淡疼痛的酥麻部分。

   尽管身后的人没有说什么,可博士知道,自己已经赢不了这份快感了。

   明明,自己已经有了胸部那么久,却从来不知道胸部居然是如此美好的东西……大概接下来无论度过再长的时间,也没办法忘掉双峰的这份愉悦快感了吧——

   然后,那灼热的男根,便一口气插入到了少女小穴的最深处。

   “嗯……嗯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博士的一双美眸激烈地上翻,再也没能压抑住声音的她高高仰头,那远比普通人的温度更高,给人有仿佛让小穴都烫伤的错觉的健壮男根,一口气插入到了淫穴的最深处,完全没能抵抗这份快感的她,在瞬间迎来了惊人的高潮,爱液喷涌而下,将地上的毛毯沾湿。

   这时她才意识到身后的人过去玩弄自己时甚至都没有用上过技巧和源石技艺。

   “絮雨她,会听见的哦。”

   墓碑的声音在脑后响起,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嘴巴,可这就像给了身后男人更加肆意而为的权限一般,他有节奏地挺动着腰际的同时,手指玩弄乳峰的动作也越发大胆。在他那分外有力的挺腰动作下,少女的娇躯被推着膝行向前,终于,在不住因风而微微掀动的帐幕前,男人挺腰的动作微微放缓——可这却没能让在少女脑海中涌动的激烈快感有着哪怕一丝消减。

   帐外是乌萨斯雪原的寒风,此刻伴随着帐幕微微掀起,环绕乳房那对火炭般的双手微微松开,她只感到仿佛有丝缕的冰水被泼在了她的乳峰上一般,瞬间一对浑圆酥乳上便泛起了美丽的鸟肌——而那原本稍稍适应了热度的乳峰,便在冷却下来的瞬间再次被灼热的温度所吞没。

   “嗯,唔,呜呜呜呜呜…….!”

   用手堵住嘴巴,她拼命抑制着声音。

   帐篷之外还有人。

   许多人,他们正做着自己的工作,为野兽剥皮,磨制武器,或者是将剥好的皮鞣制起来,但博士丝毫不怀疑其中的多数人都会在看到这一幕淫乱场景之后,暂且放下手头的工作,然后加入到凌辱自己的行列之中——

   可她宁可再被身后的这个人玩弄几十次,也不愿意再与这些粗暴的男人度过一场淫乱的轮奸晚宴了。

   “是不是还是更喜欢轮奸呢?”

   身后的人调笑着询问自己,而她伴随着努力向后缩,缩进身后男人的怀中的动作,用极低的声音回复。

   “求你…….不要…….已经,被轮奸得够多了…….”

   男人轻声说,然后,手指便拧上了她的那对酥软乳峰,动作幅度也猛然加大。

   这样的话,又会去的,乳首也好,小穴也好,耳垂也好,为什么这个家伙就像是懂得魔法一样了解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就这样,一口气抵达高潮吧——

   然后,无论是亲吻耳垂的唇,还是玩弄乳尖的手指,亦或是不住挺动的腰际,都在瞬间停下。

   “只是因为被轮奸的够多了吗?”

   ——不是,是因为你,求你了,是因为你……

   内心悲鸣着恳求着肉棒与手指的最后一击,可她姑且还没有忘掉自己是罗德岛的博士。

   可是,好想高潮。

   男人的手指轻轻扫过乳尖,可此刻这并未带上源石技艺的微弱刺激只是将她的快感压抑在即将喷发的边缘,就像是某种最为残酷的拷问。

   终于,度过了仿佛永恒般的一瞬间,她屈服了。

   博士的心,博士的身份,还有博士的尊严,在这一刻,都没有肆意的高潮失神重要。

   “哈啊……不…….是因为你,你比所有人加起来都更厉害……求你了,让我高潮…….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纯粹的淫悦快感如同洪流,在男人凶暴的抽插下带走了丽人全部的神智。

   激烈潮吹的小穴断续地喷出如同失禁般的淫液,直到博士的娇躯抽搐地瘫软下来,墓碑才慢慢抽出肉棒,抱起她的身体,迟了片刻,浓稠的精液顺着她的股间慢慢滴落。

   “晚安,阿妮娅。”

   ——伴随着落在唇角的吻,她仿佛听见某个模糊的声音。

  

   那之后,又过了数天。

   每天晚上,她都会在与墓碑的交合中,迎来惊人的潮吹和失神——不可思议的是,似乎其他来侵犯两人的男性,也更多地转向了侵犯絮雨,这让已经习惯整天被轮奸的她愈发欲求不满,也在晚上愈发激烈地高潮。

   这一天,她也在忐忑不安地期待着——他会再怎样的玩弄自己。

   可最后,她只是迎来了一个年轻人,之前也参与到了对自己的凌辱中的这个年轻人有些复杂地看了自己几眼,带着一种奇怪的恭敬感为自己披上大衣,两人就这样到了营地中央的帐篷,她记得这是墓碑的居所。

   年轻人掀开帐篷入口,随即脚步飞快地离开。

   墓碑就坐在其中。他所在的空间里一向的温暖,她脱掉用来遮风的大衣,只余下贴身的衣着。

   不可思议的,当她将指尖放在自己那件本就无法完全遮掩春光的衣装上,准备将自己那早就已经习惯于被玩弄的娇躯展现在这位首领的面前时,墓碑竟然抬起了一只手,那满是老茧,却明显比普通人的体温更加灼热几分的手掌阻止了博士脱下长袍的动作。

   “陪我喝一杯吧。”

   他低声说。

   并没有拒绝的理由,此刻,他那并没有比其他人大太多的帐篷当中的确摆着酒,那酒中有着牛奶的颜色,似乎是某种动物的奶与酒调配而成。

   “明天就是约定里将你们送给整合运动的日期。”

   他低声说,看着博士跪坐在另一侧的毛毯上,他将手掌放在博士的酒杯上,直到酒水冒出氤氲的热气。

   “喝吧,加热过了。”

   博士感到几分温暖,低声道了句谢。

   从石棺里离开的她,就像是一张白纸。凯尔希对她没有好脸色,她就不喜欢她,絮雨温柔地照料了她的起居,她便喜欢上了那个优雅的女孩。

   在这片地狱中,她竟然也对眼前这个唯一对她温柔的男人有了依恋之情。

   “但队伍这段时间打到了不少瘤兽和岩羊,超过我之前的预计,哪怕不用你们向整合运动交易粮草,队伍大概也能安然无恙。”墓碑叹了口气,拿起酒盅自斟自饮,“说老实话,我很不舍得你们……不,该说是不舍得你。”

   纵然博士丝毫无法读懂人的内心,却也能看出,墓碑看向自己的眼神中,不可思议地,多了几分柔情。

   “为什么?”

   她低声问。

   墓碑将一杯酒喝干,又倒上另一杯,却没有再饮,只是看着那乳白色的液面,良久,一声叹息。

   “阿妮娅。”

  

   ——乌萨斯,纵然放眼无情的泰拉世界,它也是对于感染者最为残暴的国度之一。

   在这里,感染者并没有成为奴隶,在矿场或者其他至为低贱的岗位上劳作致死之外的选项;可是,纵然是奴隶,也有着奴隶的理想,奴隶的热情与奴隶的爱。

   墓碑便是许多奴隶中的一个,在乌萨斯那难以计数的源石矿场中,进行永无休止的工作。

   幸运的是,他比大多数人都更加卓越,在能言善辩的同时,他那仿佛与生俱来的自信使得他能轻易地得到不少人的信任。

   并没有花费太大力气,他便成了那个矿场之中的工头——穷兵黩武的乌萨斯,无时无刻不在战争或准备战争的过程中,不可能让过多的军警看守奴隶工作,而奴隶们中最为能言善辩的他便成为一个方便的中间人。

   “你的伙伴们,都是矿场中的幸存者吗?”

   一瞬间,博士的心中有了一丝绞痛。

   她想起了那个银白色头发,带着刺骨冰冷的少女,以及她递给自己的,有浓烈酒味的硬糖。

   她也出身于同样的地方,只是,眼前端着酒杯的男性却仿佛火炭般灼热,与那位少女呈现两个极端。

   “多数都是。”他简单地说。

   奴隶之中,有男性,也有女性。为了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同胞们免于迫害,他努力地和每一个人搞好关系,甚至还做起了有一天能够重返自由的梦——直到他失去了那个叫阿妮娅的女孩。

   就像是每一个不那么幸运的恋爱故事一样,两人在幼时便相识,他们确认了彼此的感情,却没能逃离悲剧的命运。

   作为奴隶,无论是他还是她,都没有人权可言;阿妮娅能够保全贞洁的唯一原因,便是她也是一个矿石病患者,而乌萨斯军人们对矿石病患者避之不及。

   即便如此,他们也经常命令阿妮娅和其他略有姿色的女性一起,在寒风中脱光衣装为他们舞蹈,甚至连幼小的女孩也没有放过——在温暖的营火旁,军警们则喝着烈酒,放肆地谈笑着,玩着纸牌或弹子戏。并没有过太长时间,阿妮娅便染上了结核——对于没有药物的患者而言,那是种致死的疾病。

   “那群混蛋。”

   博士低声斥骂。

   “哈哈。”墓碑笑着,声音干涩。“她还安慰我,安慰我说会没事的,她们受点委屈,我们就能少受点委屈……其实根本就他妈的没这回事,从一开始,会死的就只有她们,操他妈的!”

   他握紧双拳,眼里仿佛有火在烧。

   “当时,博卓卡斯替——多数人叫他爱国者,他的游击队正在荒原上来回活动,袭击乌萨斯的矿场,偶尔发动一场决定性的突袭来解放奴隶,但更多时候他的军力不足,只能击溃乌萨斯人的给养车队。我所在的矿场的给养,就被爱国者的队伍所袭击了。”

   ——结果是很简单的。

   帝国衡量矿场的效率的唯一标准就是产出,感染者死亡多少都不在考虑内。

   既然给养已经不足,军警们又不会少吃,那么,给予感染者们的给养,必然更为短缺。

   男人们是不能少吃的,他们能进行最繁重的工作,确保矿场产出足够的矿物,既然如此,身体羸弱的女人和孩子——就让她们来一场淫乱的表演,然后理所当然的因为痨病死掉好了。

   “他们要把阿妮娅,以及所有感染了结核的人都丢到雪地里。没有给养,没有衣服,赤身裸体地向外走到雪原上——”墓碑握紧拳头,“那时,原本准备逃离的我,方才决心要反叛。很幸运,大家都愿意加入我,我们挑选了一个合适的时机,杀死了所有的军警,将那脑满肠肥的长官的下半部分头颅用他的肠子挂在了乌萨斯人的旗帜上,上半部分头颅,被我做成了酒杯。”

   博士吓得微微一缩,那拿在健壮的男人手中的,白色,近似圆形的酒盅上,真的有着仿佛烧制的裂纹与凹凸的痕迹。

   “那,阿妮娅她……”

   不由自主地,博士已经开始担忧起了那个自己未曾谋面,却似乎与自己容姿酷似的少女来。

   墓碑的眼神黯淡。

   “我的决心下得太迟。我说过我会娶她,可她却没能等到那时。我们缺乏药材和医生,很快,结核便恶化,她没能熬过去。同样没有熬过去的,还有大多数人的妻子和女儿,所以我们的队伍里,几乎没有女人。”

   博士的内心深处起了某种冲动,她伸出纤手,将它放在墓碑没端酒杯的另一侧手掌上。

   墓碑没有将这纤细的指尖推开。

   “她的手……也和你一样,很柔软,虽然也做了不少活儿,却始终没能长出老茧……所以,每次磨破时都鲜血淋漓。我和她说过,我们自由了之后,我会带着队伍南下,到温暖的地方去,她再也不用做任何活计,手上的皮肤再也不会磨破或生冻疮。”

   墓碑忽然提高了声音。

   “你走吧,博士。现在就走,回到你们的那艘舰船上。一旦到了整合运动,等待你的必然是死亡,我不愿再看着阿妮娅在我面前再死一次。”

   他试着抽开手,可抽出手掌的动作软弱无力。

   博士的内心中,某种怪异的感情涌动,令她的嘴角微微弯起,露出某种愉悦的笑容。

   ——与罗德岛的她们不同。她们将自己当做巴别塔的幽灵,当做那个幽灵残存于世的影子。

   而这个男人,无论说出的话语,还是此刻涌动着的感情,都是真实的,对着自己,或是对着那个拥有与自己酷肖容姿的女孩。

   她努力扮演着博士,忍受着凯尔希那糟糕的脸色,和每个干员搞好关系,可她已经累了。

   她的指尖引着男人的手指,将它引向自己的脸颊,然后是脖颈,最后,那灼热的手掌滑落到丽人白腻的乳沟间。

   她永远也变不成罗德岛理想中的那个博士,可她能够变成阿妮娅,就像,此时此刻她所做的那样。

   “阿妮娅的胸部,和我相比如何呢?”

   她如同猫一般手足并用地向着男人爬去,轻轻扭动着娇躯,首先是香肩,然后是被男人的手掌按揉着的丰盈酥乳,最后,整具素白温软,没有一丝布料残存的丰盈娇躯便从那宽松的长袍中钻出。

   “别将絮雨送给整合运动。她是医师,可以帮助你的队伍——而我……”

   她勾住男人的脖颈,两人滚倒在厚重的毛毯上。

   “.…..可以做你的阿妮娅。”

   男人的身体缓慢的放松,然后,双臂奋起,转而将她压在身下,脸颊埋进了她的乳沟中,如同饥渴的野狗或野狼般,舔舐着她的乳峰,在其上留下纵横的水痕。

   “阿妮娅…….我,好想你。”

  

  

   ——从侵犯自己的男人们略微带着歉意的表情里,絮雨知道,明天,自己和博士就将一起被送往整合运动,那个叫做墓碑的男人和塔露拉达成了交易,而墓碑一方需要付出的,是絮雨和博士这两个俘虏。

   整合运动与博士屡次冲突,博士一旦落入他们手中,断无生理。

   既然如此,那,就算拼上性命,自己也要拯救博士出来——

   她努力撑起身体。

   纵然男人们的动作并没有如何粗暴,但天生身体便敏感而脆弱的她,甚至连步行都已经难以做到。

   但医生那天生的敏锐,让她在被侵犯的空隙中,仔细观察着周遭巡视着的哨兵们,以及男人们谈到放哨时的每一句话。

   虽然自己的体力,就算找到了空隙也难以逃脱,但如果是博士的话……

   用毯子紧紧裹住身体,她赤着脚,努力在雪地中走向不算太远的博士的营帐。

   如果想要逃走的话,就是现在了——

   当她用力掀开那皮质的帐篷入口时,惊讶让她的反应慢了一瞬间。

   帐篷中空无一人。

   伴随着弩矢破空的爆响声,弩箭射穿喉咙的冰冷感,与周围迟了片刻而起的嘈杂声音中,她倒在了地上。

   稍微迟了片刻,摇曳的视线里,她看到了远处跑过来的,自己挚爱的恋人的脸,以及,和她手挽着手的另一个人——捕捉了她们的,最为恶劣的敌人。

   她想说些什么,可被血堵塞的咽喉只能发出嘶嘶的悲鸣。

   视线模糊,她听见墓碑的咆哮声,以及她的恋人,她所爱的博士紧贴着她耳侧的低语,温热的泪水染湿她的发梢。

   “把你的弩放下!今天起她们不再是俘虏了。她们不会再被送去整合运动。我们的队伍里缺少医生,这比起一点粮食更重要。如果她能活下来,她们会作为我们队伍的医师,和我们一起去南方——”

   “对不起。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头……这之后,我们永远都不会再分开了。”

  

  

   卡兹戴尔,充斥着混乱与战争的古老国度,在毁灭性的王位继承与内战后,如今只是一个地理名词。在这里,野心家们寻找着战士,战士们也寻找着雇主,而近日,一支整队几乎都是矿石病患者,却分外强大的,似乎来自于遥远的北方国度乌萨斯的佣兵团,引发了许多权势者的注意。被称为“墓碑”的军团领袖以其不可思议的军略和卓越的驭下手腕,在内战后的废墟中以惊人的速度崛起。

   大量的自由佣兵与无主难民聚集在其麾下,无论是主动或被动,这个男人与他的队伍,已在这个古老国度的权柄争夺中有了一席之地。

   只是,这一切和叫做絮雨的少女,并没有什么关系,除了那个叫做墓碑的男人,碰巧是她的“父亲”而已。

   “午餐很快就做好了哦。等到他回来——我们就一起吃。”

   揉着美丽的蓝色瞳眸,昨夜也是与“妈妈”一夜淫乱的她,懒得穿上内裤与胸衣,只是将白色的丝袜套上大腿,然后将一身新买的,无论是妈妈还是爸爸都很喜欢的,开叉直至腰线的同时大胆地露出上半部分酥乳的旗袍穿在身上,旋即赤足走到了客厅里。

   从落地窗里能够看到整座移动都市。面对早已看惯的风景,她饶有兴趣地看了片刻后转过身,透过客厅的玻璃门,她凝视着厨房里自己的“妈妈”,以及那位美丽的女性完美的曲线,伴随着她向着自己扭过身体,那一对丰盈的酥乳也随着她握住锅铲的纤细指尖晃动而上下摇晃着。

   在数个月前,以撞击了龙门城邦的核心城为起始,炎国与乌萨斯的全面战争爆发,那之后,提前占领了这一座接近废弃的移动都市,并勉强将之修理到能够运转的他们,成功地吸纳了相当数量因战争之殇而逃亡的难民,此刻这座城市活了起来,或者,稍微夸张些说,繁荣了起来。

   闻着味道,她赤着脚走进几乎一尘不染的厨房,平底锅中炖煮着奶油与虾制作的浓汤。许多次的失败后这道菜博士已经能做得很熟练,房间中也因此泛着某种甜腻的美好气味。

   只是,无论是多么甜美的食物,果然,还是比不上她的胸部那么甜,絮雨的脑海中旋转着这样的念头,然后,她便用力拥住自己的“母亲”,双手伸进了裸体围裙的下方。

   “哈啊……在做什么呢,絮雨……至少等到饭做好啦……”

   尽管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可是,博士的娇躯随即便摇晃着,迎合起身后那隔着裸体围裙爱抚着自己乳峰的手指,以及舔舐着自己赤裸后背的粉嫩舌尖。

   絮雨停止呼吸后,并没有过太久的时间,便迎来了复活,只是,复活后的她尽管仍旧清丽精致,却变得娇小了不少。

   博士对罗德岛并没有如何留恋,因此,在她知道絮雨遗忘了关于两人相处的一切时,她反而感到了几分开心,相当轻松地,她编出了一个谎言。

   毫无记忆,懵懵懂懂的絮雨,很轻松地便接受了眼前人是自己的母亲的讲述。

   尽管队伍里的其他人仍旧在用淫秽的眼光扫过她的躯体,可在路途上的几场遭遇战后,她展现出的卓越医疗水平,以及博士那不可思议的指挥策略,却让墓碑的队伍完全认可了她们两人,以及,博士正在事实上扮演着墓碑的“妻子”这件事。

   “我回来了,阿妮娅。”

   高大,刚健的男人推开房门,军靴踩踏地面的声音钝重。因为厨房里传出的莺声燕语,他问候的声音卡在半途中。

   “哈啊……亲爱的,和那位摄政王的交易……怎样了……嗯唔…….”

   尽管记忆已经丧失,在连续被凌辱了数百次之后,絮雨的身体早就已经沉醉于快感。

   纵然是在南下的漫长征途中躺在博士身边的那些夜里,也完全无法忍耐地自慰,在博士微闭双眸的偷窥下,紧咬着毛毯拼命忍耐着声音地迎来高潮。

   终于有一天,博士恰到好处地,在她即将抵达高潮前的一瞬间走进了帐篷,在她兼有羞耻与惊讶的眼神中,她的“母亲”身上那本就宽松的,自己在自慰中妄想着能够脱下的罩袍轻巧地坠落在地上。

   伴随着她温柔的钳制,下一个走进帐篷的,是她那不苟言笑的“父亲”。

   三人混乱的关系便一直持续到了此刻。

   “我和你一样不喜欢他,但交易就是交易。”墓碑简单地说,旋即将自己那一身为了防止刺杀而穿着的沉重罩衣脱下,其中被源石技艺强化的金属片叮当作响。“不过,现在不该讨论交易吧?”

   博士的那件裸体围裙被高高掀起,下半边的乳房与絮雨的玉手相互纠缠,带着致命的诱惑。

   迎合着身后絮雨的指尖,她轻轻摇晃着腰际,身下小块的阴毛早已被爱液打湿。

   因为持续的轮奸而变得敏感淫荡的少女,可不止絮雨一个人。

   所幸,墓碑的体格与技巧卓越到可以同时满足两人的欲望。

   “哈啊……那亲爱的……是先吃饭……还是…….噫呀……”

   男人脱去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然后走上前,粗大的手掌来回揉搓那对豪乳,前后双重的刺激下,博士的一双玉腿颤抖不已,若不是身后脸色绯红的絮雨纤细的双腿微微弯曲,支撑住她的腿弯,她大概已经当场倒下了。

   至于选择,不言自明。

   “嗯……亲爱的……稍微,放松一下吧……”

  

   絮雨轻巧地跪下娇躯。

   纵然失去了记忆,审美却并未变化,她还是喜欢穿着丝袜的感触,也还是喜欢在那实际上并没有视力问题的眼睛上戴上娟秀的眼罩。在移动都市被修复后不久,博士就为她弄到了一条稍微小一点的,过去的那件已经不再合适了。

   此刻,被白丝恰到好处地包裹着的玉腿以鸭子坐的形式分开,这让她能够刚好坐在博士与墓碑之间。

   此刻,博士轻盈地踮起脚尖,迎合着弯下腰的高大男人,两人的嘴唇吻在一处。

   就连唇舌也比普通的女孩更加敏感,博士的主动进攻很快便转化为被动防守,再转化为淫荡的迎合,伴随着唇齿间漏出的悲鸣声,丝缕的唾液也顺着她的嘴角溢出,而她的手指,则不安分地绕上了男人那健壮的胸膛,在用自己裸体围裙下的丰盈乳房与男人的一侧胸肌轻轻摩擦的同时,另一侧的手指也学着墓碑欺负自己时使用的动作,对男人结实胸肌上的乳头加以同样的进攻。

   而身下的絮雨,也学习着博士的姿态,开始了进一步的动作。

   少女原本被白手套包裹的双手,此刻仍旧被织物覆盖,只是,这一次的手套,却是更加柔软的黑色丝织品。而其目的,已不再是如同过去那样握着手术刀。

   “呼呼……嗯啾……”

   右侧的指尖轻轻撸动着墓碑那还只是半勃起,却已经足以称为粗大的男根,用白丝包裹着的拇指在男人的龟头侧沿轻轻划动,而左侧的手指,则搔弄起了博士那已然润湿不已的小穴入口。

   就像是在两道美餐之间犹豫不决一般,少女那原本纯洁无瑕,此刻却满溢着淫荡的天真眼神,在男人那已然傲然挺立的龟头与母亲那微微充血的蝴蝶美穴之间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放弃了以她的小嘴需要口交许久才能榨出的粗大男根,转向了已然汁水四溢的那散发着美丽粉色的小穴。

   “噫呀…….絮雨酱……坏心眼…….”

   在絮雨这突如其来的攻势下,只是一瞬间,博士与墓碑交合着的嘴唇便在慌乱中分开,甚至顾不上擦去唇上的丝缕津液,她便发出带着几分羞恼的质问声。

   “妈妈的身体…….还是那么敏感…….爱液的味道…….咕啾……也还是......嗯啾……那么好吃……”

   “哈啊……絮雨酱……不要用手指戳......”

   絮雨如同青葱般修长纤细的手指,此刻已经沾满了来自博士的爱液。修剪到贴肉的指甲便是为了此刻的爱抚,用拇指与中指,絮雨将少女的小穴向两侧分开,然后带着痴迷的微笑,用食指搔弄那已经充血的小巧阴蒂。

   而健硕的男人也并未因为博士的双腿颤抖不已就停止爱抚。用指尖轻轻拧动博士那丰盈酥乳上敏感的乳头的同时,他弯下腰,拨开少女微微汗湿的齐肩秀发与裸体围裙的系带,在玉颈上留下一个个吻痕,让博士在娇吟声中不断轻轻转动脑袋,却只是让身体的更多部位承受爱抚。

   “亲爱的……不要……像这样捏…….哈啊…….乳头……”

   面对着两方那饱含爱意的攻击的博士,脸颊早已通红到仿佛要滴出血来。

   “可你也没有拒绝过啊,阿妮娅。”

   男人的声音愉快,手指玩弄乳尖的动作幅度却突然增大了几分。

   博士的腰际控制不住地轻轻扭动,将双乳进一步地送到恋人的掌中的同时,她用双手轻轻推挤着絮雨的脑袋,努力拒绝着絮雨的舌尖对小穴那粘腻的侵犯,可这份微弱的抵抗只是让身下的絮雨活动舌尖的动作更加激烈。放开男人那粗大的肉棒,絮雨用双手抱住博士的丰盈玉腿,伴随着少女粉嫩的舌尖扫过博士那温软小穴中的敏感带,博士那温湿的吐息也越发慌乱。

   “还不是因为……哈啊……你的动作…….那么淫荡…….”

   并没能坚持太久,她便在两人的同时攻击下,抵达了第一次的高潮。

   甚至还没有被插入,大量的爱液便顺着少女的蜜壶溢出,只是其中的大多数都没能滴落在地,而是被絮雨那温软的嘴唇尽数没收,享受着与博士下身的“嘴唇”的粘腻亲吻的她,纵然是在少女迎来高潮之后,刺激也没有停止,终于,博士勉力支撑着的一双玉腿一软,在健硕男人的搀扶下,她慢慢向后倒在了地上。

   絮雨那被纤薄的白色丝袜包裹着的双膝轻轻晃动,很快便手足并用地爬到了一边,给男人的插入留出了空位。

   “咕啾…….妈妈都已经准备好了,也得让爸爸准备好才行——”

   絮雨螓首伏低,用口舌,她灵巧地翻弄着那根粗壮的巨物,首先是沿着龟头轻轻扫动,丝毫不畏惧那份雄性气息与汗味,她在龟头上不住落下亲吻的同时,也用丝质手套包裹着的手指不住搔弄着仍旧溢出汁液的阴唇。

   然后,她努力张大嘴巴,略带着几分困难的将那充血而膨大的龟头包裹进口中,用尚未咽下的爱液混杂着少女那带着薄荷气息的唾液,让整根肉棒被充分地沾湿,就像是还留恋着肉棒的味道一般,她努力地缩紧双腮,吸吮发出啧啧的声音,直到被粗大肉棒挤满的口腔让她呼吸困难,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那根巨物,却仍旧用素手引导着它,让它抵在博士的小穴入口。

   而絮雨的另一只手,尽管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地毯上,所能看到的不过只有天花板的吊灯,她仍旧能从絮雨那压抑着的呻吟声以及搅动着的水声中确定,那纤纤素手正饥渴地抽插着她本人的小穴,用指尖翻弄抽动的同时,拇指挑拨着充血的小豆,最大限度的在自己也被插入之前为自己增添着快感。

   ——此时此刻,脑海中仍旧残留着那巨舰和其上那些充满着理想主义的男女们的,便只剩下了博士一人。

   接受着两人份宠爱的絮雨,除了空闲时还会发挥她的医术,为重度的矿石病患者缓解病痛之外,便是在疯狂的欢爱中迎接着一次又一次的绝顶,一半的时候和她,一半的时候三人一起。

   絮雨还是不习惯笑,可絮雨很开心,比以前在罗德岛时还要开心,博士能清楚地确定这点。

   而她……

   背叛也好,疯狂也罢,她不再关心理想和牺牲,只想关心眼前的人。

   以她脑海中那浩如烟海的军略知识,若不是在罗德岛那种充满牺牲精神的队伍,她能在世界上任何一个佣兵团或军队中过得很好。

   只是,不知道那位巴别塔的幽灵,会不会因为此刻她的选择而怒发冲冠,抑或黯然叹息?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再也不会是那个幽灵,只是阿妮娅。

   “插进来……亲爱的……一口气,把我弄到高潮吧……”

   她伸出手,就像是为了和男人拥抱一样,回应她的是男人的双手。

   用双手与她的十指相扣,墓碑那如同钢铁般坚实的腰际猛然向前挺动,灼热的肉棒带着让她仿佛飞升般的美好感触,发出畅快的悲鸣声的同时,她也将脑海中最后的那点困惑扔到了脑后。

   “咕呜……亲爱的……好棒……哈啊,好厉害……”

   欢喜的淫语声中,她那同样修长柔软的十指不住刮擦着男人的手背,修剪得短短的指甲在墓碑的手背上留下丝丝白痕,那灼热的巨物因为这种轻微的痛感而更加兴奋,每一次冲击,都叩击着博士那此刻已经被爱液盈满的甬道尽头仍旧闭合着的子宫口。

   而一旁的絮雨,甚至比起博士还要更加兴奋。

   “妈妈的下面……被撑的好开……咕啾……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咕啾……爱液也流出来了……好浪费…….”

   沉醉在两人交合的部分中,絮雨俯下了脑袋,向着博士的下身伸出了舌尖,轻轻扫过两人的交合部位的同时,将交合部位中溢流而出的爱液舔的一干二净,一并被舔弄着的还有男人阴茎的根部,以及博士那敏感的阴唇。

   男人那疯狂的抽插因为絮雨的凑近而变得和缓了些,他有节奏的小幅度挺动着腰际,将肉棒拔出一半,再慢慢插入深处;可这份和缓只是让博士那饥渴不已的淫穴更加欲求不满,近乎恳求地,她那双丰盈的玉腿用力夹住墓碑的腰际,就像是为了将那根肉棒锁在自己的蜜壶当中一般,她在娇喘的间隙中高声发出邀请。

   “亲爱的……再用力些…….全部射进来……”

   轻轻摸了摸絮雨的一头秀发,会意的丽人轻轻扬起头,然后,墓碑松开与博士十指相扣的双手,用这双粗大有力的手掌扶住了博士的腰际。

   絮雨的一双被黑丝包裹着,仍旧残留着博士的蜜汁的手掌欣然取代了墓碑的位置,与博士十指相扣的同时,脸颊也伏在了博士的那对丰盈之间。

   “那么,我要动起来了。”

   看着舌尖微微探出的博士那沾满汗水的俏脸,以及絮雨那泛上些许美艳红色的裸背,墓碑露出一丝笑容,然后,用前所未有的高速开始了动作。

   “嗯…….呀…….哈啊…….好厉害…….亲爱的……下面……就像是要融化了…….”

   一双玉腿徒劳地夹紧男人的健硕腰际,足趾在激烈的抽插下蜷曲,却又因为下一次抽插而控制不住地绷紧伸直,一并晃动着的还有博士那修长的娇躯,每一次抽插都让她那温软的舌尖向外吐出,而美眸也伴随着抽插微微上翻,她试图用手捂住俏脸,却被察觉到动向的絮雨用双手缠住。她拼命忍耐着下身如同火焰般跳跃着的愉悦感触,不是因为想要抵抗高潮,只是为了在迎来高潮前更加充分地体验这份足以令人疯狂的淫悦。

   “嗯……妈妈的胸部……明明都没有被爸爸摸,都充血的那么厉害呢……哈啊……妈妈,我开动了……嗯啾……”

   同样飞满红霞的俏脸从博士那丰盈的双峰间抬起,絮雨尽管没有被抽插,却仍旧跟随着男人挺腰的节奏,在磨蹭着双腿的同时晃动着纤腰,努力让自己的娇躯感受到更多的快乐。

   这也让她格外顺畅地,将刚刚还亲吻着丽人小穴的粉唇,凑上博士那摇晃不已的酥胸顶端充血的乳首。

   放任唾液在亲吻的间隙溢出,沿着少女浑圆的巨乳流下,她用吸吮和舔舐尽情品尝着那带着淡淡乳香和少女特有的体香的丰满乳房,此刻,她真的如同一位仍处襁褓间的幼女般饥渴地舔舐着母亲的乳峰,只是她的身材纤细修长,甚至和“母亲”无异,而那舔舐也并未带来任何奶水,只是让博士的娇躯绷紧,腰际徒劳地向上挺动的同时,悲鸣声更加激烈了几分。

   “哈啊……那是因为…….絮雨酱……在舔着的缘故…….要…….要坏掉了……亲爱的……要…….要丢掉了…….哈啊…….”

   松开了博士的手指,絮雨用另一只手把玩着博士另一侧的丰盈巨乳,而博士,拼命用那只纤手捂住嘴,却徒然让自己的淫语变得模糊而诱人。

   终于,哪怕脑海中再如何想体验这份临近高潮的淫悦,可身体却自作主张地给那份仿佛能够令意识燃尽的快乐画上了短暂的休止符。

   “嗯…….要丢了…….丢了丢了丢了噫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变调的高声中,她的娇躯仿佛离开水面的鱼一般连续的挺动,每一次挺动,都有大量爱液顺着小穴仿佛失禁般喷射而出,无法抵抗潮吹的快乐,少女的舌尖空虚地吐出,唾液顺着嘴角滴落。

   然后,墓碑慢慢地从博士那仍旧颤抖不已地滴落爱液的小穴中拔出了肉棒,那其上有着狰狞青筋的巨物仿佛有生命般轻轻跳动,纵然是博士那紧致温软的名器,也没能将它榨出精液,证据就是此刻它仍旧龙精虎猛。

   带着痴迷的笑容,絮雨膝行到那根肉棒前,然后吻上了它膨大的顶端。

   “哈啊……爸爸……旗袍,喜欢吗?”

   ——此刻已是雇佣军头领的他自然不会缺钱,两人都得到了相当大量的衣装——只是,絮雨还是喜欢这件,能够恰到好处地展现出自己的修长双腿和赤裸脊背的性感旗袍。

   毕竟,无论是爸爸还是妈妈,都没办法抵抗只要将旗袍掀起来就能玩弄小穴的诱惑呢……

   “絮雨穿什么都很漂亮。”

   男人温和地出声,然后,轻轻点在絮雨的肩头,絮雨顺从地倒在了博士的身边,可一双白丝包裹着的玉足,却带着几分调皮的扫过男人的胸膛,每次她稍稍挪动脚掌,那沾上了男人胸膛的汗水的纤细足趾就会轻轻撩拨男人的乳头,也在同时撩拨着男人的欲望。

   既然她和她都不反对,那,一个本就有着更甚常人的欲望的男人,又有什么反对的必要,又有什么反对的理由呢?

   旗袍被一口气掀起到开叉的位置。如同白玉般温润的白虎小穴,以及少女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纤腰与小腹,便与赤裸的双腿一起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

   “爸爸……让我…….也和妈妈一样…….”

   伴随着絮雨喜悦的呻吟,那狰狞的肉棒将絮雨一线天的美穴慢慢撑开,膨大的龟头伴随着男人慢慢挺动的腰际,挤进了絮雨那早已湿润到极限的蜜穴里。

   在这份淫荡的快乐中,絮雨的足趾微微收紧,而男人用粗大的双手握住了絮雨纤细的脚腕,将脸埋进了那柔嫩丝滑的双足中。

   “呀…….感觉下面…….要裂开了……好棒…….好棒喔…….”

   手指将那遮蔽着一对玉乳的旗袍向下拉去,指尖夹住粉嫩的乳尖往复旋转,紧闭着双眸的絮雨用淫悦的自慰让男人的肉棒能够更加顺畅地插入到自己的蜜壶中,直到自己的身旁响起轻轻的,悉悉索索的声音,香汗淋漓的博士喘息不已的起身,带着与絮雨一样的淫乱表情,她抬起颤抖的一侧温软美腿,跨过了絮雨的俏脸,然后,在絮雨那装出的慌乱恳求声中,骑坐在了絮雨那俏丽的脸颊上。

   “絮雨酱……一不注意,就背着妈妈偷吃呢…….这样淫荡的絮雨酱,要惩罚才行…….”

   而絮雨,只是持续着对乳尖的刺激与自慰动作,直到男人的肉棒插入到小穴的最深处,她才在淫悦的娇喘声中,用自己那一如既往的轻盈声调,以及对博士最为敏感部位的亲吻作为回应。

   “哈啊……妈妈……明明都那么努力了……咕啾……还是满足不了爸爸……这样的话……咕啾……作为好孩子……当然要给妈妈分担……噫呀啊啊啊啊!”

   然后,在男人有力的挺腰下,絮雨那仅仅是听起来很有道理的反驳被墓碑有力的抽动所打断,一并被打断的还有絮雨那对博士的蜜壶激烈的舔舐动作。

   而博士,也有了余力亲吻上男人那有着细碎胡茬的下颌,再沿着它一直吻到男人的脖颈,然后活动着舌尖向上,舔到男人的耳垂,在男人的耳畔她轻声淫语,既向着絮雨又向着怀中的健硕男人。

   “哼......亲爱的的身体,只是暂且借给絮雨酱的哦……等到絮雨酱也高潮了,嗯啾……就要好好地射在我里面……呼……对吧,亲爱的……”

   只是,她势在必得的娇声,却只得到了墓碑苦笑着,带着几分玩笑话的回应。

   “这可做不到啊,阿妮娅,这孩子的小穴,可比阿妮娅的更能榨精哦?”

   “诶——”

   博士的脸上流露出了瞬间的慌乱,在这份慌乱之中,男人摇晃着腰际,以丝毫不亚于刚刚玩弄博士的力道,开始了猛烈的抽动,坚持了近一小时的他,即将开始最后的冲刺。

   “嗯啾……妈妈……被女儿NTR的时候,下面都会缩紧呢……流出的爱液…….咕啾…….也变得更加好吃了…….哈啊……好猛……要……被妈妈看着丢掉了……”

   娇吟声中,博士俯下身,埋在絮雨与墓碑下身的结合部,拼命忍受着絮雨对自己蜜穴的进攻,博士努力舔舐着两人的结合部位,两人那淫乱的69式让男人的抽动更加凶猛了几分。

   “不行…….亲爱的,射到我的嘴里来……最浓的第一发……嗯啾……”

   “被看着…….呀啊……丢掉了……肉棒…….哈啊…….好厉害…….要去了…….去了噫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然后,在激烈的悲鸣声中,三人在同一时间抵达了顶点。

   早已因为高潮而颤抖不已的博士,那敏感的身体仅仅在絮雨的舔舐下,就又一次迎来轻微的高潮。

   而絮雨那紧致的淫穴,如同有生命般吸吮包裹着男人的蜜壶,榨出其中的最后一滴精液的同时,也忠诚地为它那纤细却娇艳的女主人传递着快感。

   此刻,絮雨的一双玉手捏紧自己的乳尖,让她那俏丽的身体向上挺动到极限的同时,下身的足趾徒劳地滑动,在男人那早已裹上一层细汗的健壮身躯上留下数道水痕。

   男人的射精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在持续的抽插中不断继续着,直到十数秒后,他才慢慢停止了抽插,而絮雨的眼神微微上翻,男人最后那疯狂的冲刺让身体纤细虚弱的她陷入到短暂的失神中,只是她那被操弄到外翻的白虎蜜穴中,混杂着精液的大量爱液不住溢出,将少女股间的那小块地毯弄得透湿。

   而博士,则轻盈地抬起头,张大嘴巴,将那稍稍委顿的男根包覆进自己的口中,做出小幅度的吞咽动作。

   “亲爱的……我,可还没有满足哦……”

   ——尽管身体已经因为淫悦而无力站起,可是,博士那不服输的精神,让她再次环住了男人的腰际。

   阿妮娅,也是这么不服输的类型。

   片刻,男人的脸上浮现出笑意,将博士一把抱起,丢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今天下午可没有什么预定,阿妮娅。”

   作为对这句话的回应,博士伸出赤裸的玉臂,这次,她环住了恋人的脖颈。

   这样就够了。

   不用关心上位者的责任,不用为自己提出的意见负责,她从那份责任中逃脱。

   在不知是否能称为幸福的快乐中,她闭上了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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