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关于被胁迫的人妻老想反抗的事【原创世界-年代202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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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惠美啊惠美,你是冬天的第一缕阳光,温暖了我的心脏;你是……”

  

   “别念了!我的大小姐啊!”

  

   “嗯?你脸红啦?写了就是给人念的嘛。”

  

   “总之……总之现在不要再念了!”

  

   “哼,真没劲。”

  

   “我先去上班了。”

  

   “诶?那么早吗?”

  

   “是啊,这段时间太忙了……”

  

   “唉……”

  

   “我回来了。”

  

   “那么晚啊,都十点了。”

  

   “唉,陪客户太忙了,今天依然是早点休息吧。”

  

   “可……你是马场上的障碍,跌宕着我的步伐——”

  

   “我很累!别烦我……唉,对不起惠美。”

  

   “没事……”

  

   日复一日,永无止境,为了能过上想要的生活,森川隆史和早见惠美的夫妻生活就是这么的单调无趣。原本从高校二年级就开始的小小爱情,逐渐被这堆积如山的工作填满了。肩负公司重大期望的隆史忙得不可开交,而工作相对清闲的惠美则时常独守空房,虽然她也很累,但她更期望能在下班之余和自己所爱的人一起共度春宵,享受一下夫妻的欢愉。

  

   用刺眼的日光灯驱散了死气沉沉的黑暗,惠美折起自己的白浴巾坐在这张大双人床上,望着床头柜上的婚纱照和高校二年级时拍摄的校服照,她忘记了窗帘打开的事情,陷入到了短暂的回忆中。

  

   高校二年级的她还只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女学生,穿着由白衬衣、黄色羊毛衫和青色格子裙搭配而成的校服,踏着松松垮垮的白色泡泡袜。那时的她还只有B杯,不像某些乳牛一样达到了D啊E啊之类的水平,黑色的瞳孔淡淡无奇,那头齐肩的短发虽然俏丽,却只是暗淡的棕色,远没有那些斑斓的发色吸引人……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隆史向她告白了。

  

   “我喜欢你,惠美。”那一天,在一辆公交车的后排座椅上,隆史在她的耳边轻声说。

  

   隆史当时还是一个饶有人气的少男,粗浓的眉毛,蓝色的大眼睛,梳着一头灰色的中长发刘海,在一身笔挺的黑色诘襟的衬托下,他显得十分的有精神气,也是班里公认的第一美少男——虽然身上没有肌肉,运动也不突出。

  

   至于他为什么会喜欢自己,隆史的说法是,她胸比较小,又有点肉肉的感觉,看起来可爱一些。总之,在这个女生都大多是D及以上的乳牛的班里,她脱颖而出。

  

   想到这里,惠美又不经地用双手托住脸犯起了花痴,甚至连窗外放肆不已的偷窥狂都没注意到。这个男人真坏,喜欢的不大,自己倒挺大。她色眯眯地想,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早已被揉到E的胸部,又想起了隆史跟她一起读大学时说的话:“嗯……果然小胸更多的是观赏好,还是大点的才玩不腻啊。”

  

   哎呀呀,坏男人隆史。惠美兴奋到在床上打起了滚,齐腋的长发也被顺势碾来碾去,在来回滚了好几圈后,她的浴巾不经散落到了床上,露出了那微黄色的身体。两处圆圆的乳球瘫在瘦嫩的肉体上,形成了两片似乎吹弹可破的小丘。眼见自己胸部已经被掉了个精光,惠美干脆伸出手去揉捏起了那棕色的乳首。

  

   嗯~隆史……老公……人家想要……

  

   惠美慢慢地抚摸起自己的乳房,长长地呻吟了起来,她用手温柔地顺着乳丘推推压压,迷醉得口水都从嘴角里溢出来了。惠美的脸上一片潮红,下面渐渐湿润,她的心里满是隆史的音容相貌,就像之前……两个月前的那上一次房事一样,她弓起双腿,急迫的想要老公慰藉。

  

   “隆史……”

  

   老公的名字不经随着唾液流出了她干瘪的小嘴,她也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向了光滑的下面。想想这都两个月没有行房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啊。惠美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蹭着,放下了一切的劳累与烦恼,用手指在下面的嘴里不停的挑动着。她迷离的狐狸眼里满是对自己老公的盼望,期待着那个英俊的男人将自己的分身轻柔地送入自己的体内。

  

   “惠美,舒服吗?”他往往会轻风细雨地问道。

  

   “舒服……嗯……啊~嗯……”

  

   惠美不禁陶醉地说出了声,她左手揉推着胸部,右手摩挲着阴蒂,微微地叫唤了起来,两条肉感十足的长腿也得到了那胯部的指示,不停地在床上摩擦着,就差在腿圈里坐进一个男人了。此时的惠美已经染湿了嘴边的床单,就像是一个贪图享受性愉悦的小女孩一样,无比地沉醉与痴迷。

  

   透过隐蔽在空调下的针孔摄像头,这幢楼房的房东河西良太早已窥视到了一切,他早已像往常一样坐在电脑前对着惠美的影像摸起了老二。看着这个身材一流的痴女不断抚慰自己,他是多么想一把冲进去抱着她干呀,看看那肥大腿和大屁股,活生生的一副求干的样子。她这种人就应该做个娼妇取悦大家,而不是只为某一个人享用。

  

   要知道,德国著名思想家、哲学家、革命家弗里德里希·恩格斯说过:“婚姻本质是爱情外衣下的家务奴隶制,是对女性生育权的掌控”,所以婚姻定是野蛮而落后的,所有的女性应当作为公共资源被男性充分使用,这对大家都好——起码不会出现欲女独自自慰的景象不是吗?因此河西极其唾弃这些世界上的极右政权,他们都是自私的法西斯妖鬼,想要通过限制女性的自由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控制欲。

  

   一个美好的世界定是无拘无束、分配合理的啊,凭什么要限制人们摄取世间万物的乐趣的权力呢?对着那并拢双腿如醉如痴的妇人撸动着大棒,他想。而就在这时,女人已经在旷日持久的自慰中撅起了胯部,似乎马上就要迎来一次高潮,于是他也赶紧加快了撸动的速度,看着那上下乱晃的奶丘和流水的胯部,他两眼一闭,在无法回头的冲击中达到了高峰,把一缕长长的白浊液冲向了电脑桌。

  

   一定要想办法干她。这个黑发凌乱的大叔暗自定下目标,他早已能想象到这个欲女抱着自己的脖子,在自己树立的主炮上痴迷地上上下下的情景了。这可不是对不起租户的事情,这个欲女确实想要男人,而自己也只是顺势满足她罢了。不是她那么骚勾引自己,自己会想着这种事吗?一个屁股可啪不响。

  

   那应该怎么做呢?这个女人绝对已经成为那那个男人的忠犬了,直接上去骚扰肯定没用。他慢慢用纸巾擦拭着散落的浊液,觉得这真的是太难了,也就只能随机应变,看看有没有机会了。

  

   就在他起身离开电脑前去洗浴的那段时间里,惠美早已收拾完了一切。从摄像头的视角望去,可以看见她戴着兔耳发卡,穿上了一件薄薄的粉色深V字领情趣浴衣,还刻意地松垮着右肩上的布料,露出了黑黑的胸沟和一小片上半球,完全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实际上,她那被被子遮住的双腿上其实还穿着那种黑色蕾丝边的过膝丝袜,还是在袜身后部描有缝合线的复古款呢。

  

   一如既往的,她是准备好了一切,衣柜里的那些情趣服装是每天都在换,今天是比基尼配丝袜,明天是透视纱衣搭光腿,后天是直接穿着连身袜,反正时时刻刻翘首期盼着夫君的归来就是了。可惜等待是折磨的,结果是失望的,隆史每次都是一脸抱歉的倒头就睡。望着放在位于床前的长桌上的壮阳药,她想到了自己第一次穿情趣内衣的时候,隆史就像告白的那次一样,不动声色地轻声在她的耳旁吟:“希望你能一直只穿给我看,我的公主殿下。”

  

   渐渐的,惠美的脸颊又炽热了。要是一直能像那样浪漫就好了。她想,又毫不满足地磨了磨腿。世道艰难啊。她长叹一口气,从床头柜上取下正在充电的手机,就靠在床头继续点开了北极星,刷起了许久没见的新闻,这些天又有什么新事情发生呢?

  

   “第三次世界大战导火索?!时隔82年,德军机甲师团再度开进波兰抵挡苏联西扩!”

  

   “波苏难民危机升级!波兰在边境集结大量军队,第二次‘七月雷雨’即将爆发?”

  

   “苏联总统雷日科夫声称,苏联无意发动‘混合战争’,边境危机是欧盟鲁莽政策的结果!”

  

   打吧打吧,赶紧打,这个世界渴望被重新洗牌,最好把日本政府也给轰平了,赶紧让共产党上台,试试他们的新制度能不能成,天天拼命工作都要猝死了,连情都不能调。她百无聊赖地想,就在她要看点别的新闻的时候,咔嚓一下,她听到外面的门响了。

  

   肯定是老公了!她喜悦不已,不禁关掉了手机屏幕,紧张地不停拿在手里把玩,然后又把它放到了一旁。虽然在这一个月以来,她的诱惑尝试一直都以失败而告终,但只要不轻言放弃,那肯定会有成果的……吧?只听又是一声咔嚓,她面前的那个门把也随之转动了,接着,门被打开了。

  

   “老公——”

  

   来者正是隆史,一脸狠劲的森川隆史,粗看倒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身上的西装依旧很整洁,从高校时期就一直延续至今的中长发刘海也没有走形。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床头含情脉脉的妻子,然后去衣柜那边取了一些洗澡用的衣物。

  

   “老——”

  

   “闭嘴!”

  

   这是条件反射的命令语句,惠美一下子就被吼得惊住了,她意识到可能出现了什么比较严重的事情,为自己身上的情趣衣物和整天就知道性爱的想法感到了一些羞愧。她掀开被子,露出了不符合气氛的情色下身,然后慢慢地走到激动着的丈夫身旁,想要从后面抱住他。

  

   “发生什么事了……”

  

   “对……对不起惠美,”隆史使劲的摇了摇头,又疯狂地眨了一下眼睛,脑袋才没那么浆糊,“公司有点状况,我控制不住情绪,对不起……”

  

   “好吧……”

  

   “对不起……今天也不行……我好累……我可以去洗澡吗?”

  

   “好……”

  

   得到道歉了,惠美感到内心暖暖的,不经露出了一点点的微笑,然后她的丈夫便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了衣物,前去浴室洗澡了。望着他疲惫的、充满戾气的背影,惠美默默地坐回了床上,缓慢地脱起了身上的情趣衣物,看着这些勾引男人的诱惑服饰,她的心里感到了无比的愧疚。

  

   “谢谢你,隆史,对不起。”

  

   在这栋楼房的第二层的一个房间里,河西已然透过摄像头注意到了这一切,像这样的事他已经见过了成百上千遍了,他的内心没有任何波澜。几千年了,私有制的社会一直都在把活生生的人逼成可怕的厉鬼,然后还要给这些厉鬼强行冠上人性使然的帽子,告诉他们这是他们自己活该变成这样。只有彻底消灭私有制的公有制社会才能让人得到解放,他深知这一点——吃大锅饭不干事?只能说是革命不彻底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这样的状态也一直在持续着,只是隆史的状况越来越不好,态度也越来越差了。但作为和他立下过山盟海誓的爱人,早见惠美从没有过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每天晚上,她仍然会穿的像个娼妇一样,孜孜不倦地试着和丈夫调情,夫妻的生活就是在长时间的低潮中冷淡的。惠美知道,现在的隆史正面临着困难,需要有人拉着他、不要让他跌落深渊,而唯一能这么做的也只有自己。

  

   当然,这也只是晚上的小事,白天,在惠美的工位上,键盘在一刻不停的噼噼啪啪,电话提示音络绎不绝,打印机没有哪十分钟是闲着的。像往常一样,她一边用肩膀和脑袋夹着电话听筒,一边敲打着电脑的键盘,下面还有强烈的尿意,等到她实在忍不住要去卫生间方便的时候,才有了一些放松的空档。在便池上放松的时候,她取出手机,想要短暂的放松一下大脑,然后看见了一个文章推广——

  

   “想要取悦自己的老公吗?男人们通常都有虐待的欲望,性爱的过程中蒙住双眼捆住手脚往往会更能激发男人们的进攻欲哦~”

  

   好想法。惠美猛然间感到一阵脸热,很明显,她自己也感到了兴奋的情绪,可能要觉醒新的属性了呢。这个推广把她点醒了,不只是要这种情趣衣物这种庸俗的外挂配件,他们也应该要尝试尝试新的感觉呢。就这样吧!马上就要圣诞节了,在圣诞节前夜就这么做。惠美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好极了,就这样吧!

  

   又是一次公款购物的机会呢,但惠美还是按耐住了自己想买私货的欲望,她独自进入了那种专门的情趣用品商店,昂首阔步、泰然自若,毫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为了自己的爱人、为了家庭的幸福,这是什么可耻的事吗?东亚的耻文化简直就是封建糟粕,这些大男子主义者只是把女性当做自己的所有物罢了。

  

   店里的情趣用品琳琅满目,但惠美一眼都没多看,恐怕也就只有那种荡妇才会在这些假肉棒面前失态吧。由于临近平安夜和圣诞节,店里还摆放了许多的圣诞用品,惠美一眼就相中了一套圣诞女郎装。这套纯红的低胸装看起来毛茸茸的,似乎十分暖和,它分为圣诞帽、贴颈项链、长手套、上衣、下裙、高跟大腿靴六件,除了垂到胸上的纯白绒贴颈项链以外,其它五件衣物都有着白色的边角和绒球装饰,看起来颇为可爱。就这件了,惠美拉着示范衣物的布料,细细摩挲着,想到家里存有的白色丝袜,似乎可以搭成绝配。

  

   感谢世界先烈们那轰轰烈烈的妇女解放运动,她才能这么自由自在的选购性爱配料,要换做以前,她肯定会打上妥妥的荡妇标签呢。在购入了那套衣服之后,她还买了眼罩、口球和手铐,甚至再在最后又认认真真地逛了一圈。很好,没有遗漏的。惠美拍了拍自己的脸。真是棒棒哒!这个OL打扮的女人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踏出了店面,她相信,平安夜定是夫君颓废态势的转折点!

  

   回到住所后,惠美光速洗完了澡,就赶忙拆开了商品的包装,在梳妆镜面前美美地试穿了起来,就好像今天还没有被老板剥削完全部体力一样。透过那个隐蔽的摄像头,河西可以比较清楚的看到,这个棕毛女穿戴了一身红,她的上衣漏出了一大片上半球,彰显了本人欲求不满的欠操想法,毛绒贴颈项链的白色下垂布料贴在乳沟上,为那毫无悬念的地方增添了一丝神秘的感觉。河西早已看的主炮起立了,可不仅如此,女人的上衣与下裙的中间还露出了性感的肚脐眼,下裙与长靴的中间也是白色丝袜构成的伪绝对领域。

  

   真是下贱的母畜。看着那在梳妆镜前不停转圈的荡妇,河西默默抚慰着自己蠢蠢欲动的大棒,可是又觉得无可奈何。虽然他确实是有对方房间的房门钥匙,可以比较轻易的入室强奸,但对方绝对是会在事后报警的,就算把这人间尤物先奸后杀,可也迟早会被她的男人发现——被这个该死的落后婚姻制度的既得利益者发现,到时候等待他的就是依附于私有制而存在的法西斯法庭的审判了。

  

   唉,要是有美国国籍就好了,生活艰难,欲望难耐,可怜的河西只能独自坐在电脑桌前,对着眼前的骚妇黯然视奸。在他的想象里,他可以把这骚妇按在地上,一边拍打对方撅起的翘臀,一边向那湿润的肉道发起精汁冲击,“驾驾驾!”他就像一位高贵的骑士,全力征服着这不守妇道的荡妇,并在那淫乱的肉体里加以净化。

  

   该死的!怎么垃圾私有制世界还没有被一秒进化成公有制世界?河西无不愤恨的想着,他是多么想要更多更好的女人啊,每个漂亮女人都不应该错过他的那根雄心勃勃的大棒啊!

  

   对于他这种无所事事的新型地主来说,天天游戏的时间无疑是过得飞快的,仿佛就只是坐了一趟电车似的,圣诞节的前一天就到了。在这些日子里,他仍然是不停地对着那个服装百变的骚蹄乱冲,想象着对方能主动地为他服侍。好想上她!好想上她!她的肉道应该是吸着自己的热棒的,也只有自己才配在里面射精,那口骚窟和肉道都应该是自己的!

  

   “我回来了~哼哼~”

  

   平安夜的时候,早见惠美提早半个小时回来了,为了那一刻她早已迫不及待了,还专门订了一个用黑巧克力酱书写有“隆史,圣诞快乐!”的水果蛋糕。幻想着英俊的隆史能用蛋糕里多买的奶油狂射自己的身体,她馋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很好!她拍了拍脸,然后就去洗浴了,怎么可以用这汉黏黏的身体行房呢?没有沐浴露和洗发水芳香的汉体也就只有变态的强奸犯能下得去手了吧。

  

   对于靠收租维持生活、不愿取悦别人、被剥夺了猫娘的购买权的河西来说,今年的平安夜和圣诞节依然是要惨淡的独自度过呢。透过装在浴室的摄像头,河西已经在对着洗浴的裸女抚摸着大棒了。他就这么凝视着这具诱人的身体,看着连接着身体的四肢不停搓洗,看着那芬芳馥郁的白色泡沫沾满她的柔顺的长发,还有不停擦拭着的柔软的鹅颈和双臂——他又想着直接冲顶了。

  

   那泡沫顺势下滑,流满了那双自然下垂的乳峰,从一扭一扭的小腹上经过,跌进了私密的胯缝中。但是还没完,它们顺着人类敏感的大腿内侧继续下落,途经紧实的小腿肚,在那瘦弱的双脚处被踏在塑胶拖鞋上,最终被水流毫不留情地冲向瓷砖,滚进了通往下水道的池口。

  

   想操……想操——想操想操想操!她妈的!一定要办了她!

  

   河西的大棒早已被上下得炽热,他非常想用自己的钥匙打开对方的房门,冲进屋内将这荡妇狠狠的抓住,压在玻璃上猛烈操逼。这个骚货老是勾引男人,穿浴衣出门的时候一直都故意露着乳沟,分明是去男人用她下贱的奶子乳交!她肯定很喜欢用吃男人的鸡巴吧,早就该用那对淫荡的奶子好好夹住男人们的肉棒疯狂摩擦了。

  

   在这么幻想女人巨乳的时候,他想到了之前自己买的那个巨乳猫娘,因为尾巴太碍事了,所以他就找改造人福利公社把猫娘的尾巴给砍了,让对方变成了一个“无尾猫”。可能是因为觉得自己尾巴没了身体不完整了,猫娘的情绪一直都十分低落,和他做爱的时候敷敷衍衍的,让他感到非常恼火。直到有一天,他从下方托捏着猫娘溢奶的巨乳时,猛然想起了他们还可以玩“乳夹”这一种东西。

  

   他很快行动起来,把这个玩物带去了一个专事SM事务的旅馆。在那里,他和一个猫娘员工一起把这个可怜的玩具绑得严严实实,逼她坐跪在地上,用两根以绳索连接在一起的实心塑料棍夹住她的双乳,再用铁块挂住绳索,猫娘的奶子就会一直被从上下两个方向用力挤压了。剧痛随至,乳汁射出,猫娘疼得撕心裂肺的大叫了起来,她满头大汗,粉绒绒的脑袋摇的像个波浪鼓,双脚脚趾都不经蜷缩了起来——虽然隔着黑丝袜看不太清楚。

  

   河西都要兴奋到了极点,然而这个可怜虫的贱奶马上就溢不出任何乳汁了,所以他又把藏在猫娘私处的跳蛋开到了最大档,可过了一会儿后,他却看不到任何淫液冒出。刺激没有了,兴奋感远去了,他失望地大声斥责着猫娘,猫娘却只是痛得狂吸狂呼、啜泣不已,没有搭理他,他气得当场就向一旁的那个员工提出结束游戏,然后拖着脚都站不直的猫娘回到了家。

  

   他马上向改造人福利公社提出要提前回收猫娘,然后要买一个新的,可猫娘已经出现了重大的精神问题,这证明他不是一个合格的、人道的主人,然后又因为玩得太闹腾被四面八方的邻居举报了一遍。因此,改造人福利公社只是派人来回收了猫娘,没有再允许他购买新的猫娘了。

  

   也不知道那条母狗现在为德川科技繁殖了几个孩子了。河西苦中作乐地想了想,然后又把注意力放到了面前的屏幕上。这个淫乱的人类女性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就这么默默的躺在了床上,穿着那套恨不得有一个中队的男人与她鏖战的骚贱服装——最让人看不下去的还是那双红色长靴呢,在床上还穿着大靴子是谁能忍受得了的?也是不嫌脏。

  

   但最让河西受不了的,无疑还是她自己弄的那套束缚,这个女人的双手已经用手铐铐在了床头上,圣诞帽下是早已戴好了的黑色眼罩,嘴里塞着红色的口球。她这一整个人就这么不动声色地躺在床上,夹着腿扭着屁股——她肯定很空虚,很寂寞,很想要男人,才会三番五次的疯狂自慰。隆史实在是无法忍受这样的骚妇了,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现在这个女人被绑着手,看不见,嘴里也塞了东西,是不是可以安全的去操她?

  

   河西僵住了,他霎时间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脱离了冰冷的现实,那个骚浪的棕毛贱妇浮现在了他的大腿上,努力地在他的主炮上上下起坐着。他目光呆滞地注视着这坨淫乱的肉体,观看着女人越来越快的动作,感受着越来越湿的裆部,发现对方的漂亮的脸蛋上流露出了幸福的神色——这肯定是那个妇人所期望的,她确实是在呼唤着自己!勾引着自己!河西看向了那储存着钥匙串的抽屉,逐渐起了身。

  

   对于在床上独自感受美妙快感的惠美来说,外门的声响无疑是惊天动地的。奇怪了,隆史今天这么早下班吗?她疑惑地想着,这时外门关上,不一会儿客厅那边也传来了越来越近的走动声。可能是隆史今天也为自己准备了什么惊喜吧?她胡乱猜测着,内心甚至还有点小鹿乱撞了呢,整个人不禁微微张开了大腿,露出了里面的白丝裤裆和红色蕾丝的开裆内裤,那扇棕色的肉门正在急不可耐的等待着临幸。听着卧室门把的转动与开启,她无不激动地扭了扭被固定住的上半身。

  

   隆史啊隆史,应该能看见惠美在书桌上放着的蛋糕吧?希望隆史能喜欢这次的礼物,平安夜快乐哦亲爱的。

  

   惠美无比幸福的这样想着,她当然察觉到了外面的空气有些过于平静。隆史既然都提前回来了,那肯定是要给自己一个惊喜,他肯定会顺着自己的意思不动声色、悄悄咪咪的和自己做呢。她想。隆史这个人最喜欢浪漫了呢,他哪次调情不都是让人吓一跳,充满了突然性——就在这时,她感到有什么重物上了床。

  

   来了?来了!感受着床垫的挤压,惠美绷住了全身的神经,心脏呯呯直跳。她感到两只粗糙的大手扒开了自己的大腿,接着的,是丝袜的裆部面料被提了起来,然后哗啦啦的撕烂了,两根手指顺势伸进了自己的身体,一股羞羞的刺激感冲击了惠美的理智,逗得她更加兴奋了。随着那两根手指在肉壁间快速地玩动着,她便“呜呜呜”地扭起了身子来,全身开始充血。那正是她渴望的来自于男人的强烈的刺激啊。

  

   讨厌啦!隆史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直率呢。

  

   理所当然的,她发觉自己湿润了,紧接着,她感到自己的臀部被抬了起来,双腿被架在了一双穿着裤子的大腿上,一根冷冷的、塑胶的圆润东西在她湿漉漉的入口处挤了挤,又轻轻地擦了擦。惹得本来就湿润不已的肉道都逐渐分泌出了如潮般的淫水,惠美情不自禁地合拢了那双红靴为主白丝为辅的长腿,微微的夹住了身下的那人,用这最简单的肢体语言告诉对方,自己想要被插入。

  

   “呜……呜……”

  

   和以往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呢,以前的他好像更喜欢直接捅进来。惠美不经发觉,但她又想到这可能是对方想给自己的惊喜,因而又觉得好像没什么问题。可能是隆史觉得那样做有些太具侵略性了,想稍微调调情呢。冷棒舒缓地挤开了那些红色的肉壁,在那斜放的紧密舱室中长驱直入,虽然没能像往常一样抵达宫颈口,但也还算不错了吧,可能只是没吃壮阳药呢。

  

   “呜——呜呜……呜……呜……呜……”

  

   感受着大棒的抽插,惠美大喜过望,这正是她所期盼的感觉啊,那种温柔的、但又不失强硬的进攻,将她半推半就的带入状态。隆史~隆史~隆史~可惜她的嘴里被口球封住了,只能呜呜地发出呻吟。她发现一只硌人的大手已经扯下了自己低胸领的右边布料,正抓着自己的右乳在那毛绒贴颈项链的下垂布料的刮蹭中一揉一揉。隆史~快像那些变态一样侵犯惠美吧~她无不满足地想。

  

   “呜……呜……呜~呜……呜~呜……”

  

   惠美沉浸在这不知身边景象的刺激中,深深地不能自拔,只能感受到那大棒的一伸一拉,一抽一挤。为了防止身下的大棒逃跑,惠美已经用双腿牢牢锁住了那幢肉躯。嘿嘿……这次也别想跑……她舔舐着口球,淫靡地想着。这源自于她在一年前与隆史的一次房事,在快要到高潮的时候,隆史突然抽身离去,只剩下了浑身燥热、意乱情迷的惠美。马上就要到达临界点的惠美当然不能接受,她立即抗议了起来——

  

   “哈……快……快把肉棒……还给我……”

  

   “求我呀~”隆史坏笑着说,他继续把自己的分身抵在惠美的入口上,但就是不再进去。

  

   “求……求求森川大人了!小女子想要肉棒!”

  

   希望……希望如今的房事……也不要再这样了啦……感受着愈来愈快的的肉棒,她的神经都要紧张到了极点。虽然那种事只发生了两次,但着实就像噩梦一般一遍遍回荡在她的脑内。哪有在人家快要高潮的时候把肉棒抽走的呀,人家也要高潮呀!坏隆史!坏男人!那种游戏不好玩!

  

   “呜——呜——呜——”

  

   肉棒的突击更加的异常迅猛了起来,犹如一场骤雨狂风般席卷着惠美所有的感官,“啪啪啪”的声音频率在猛然提高,她的身上早已香汗淋漓,圣诞帽也被震了下来。这场巨大的攻势一直在疯狂压榨着她的一切,随着高速的抽插也在床单上挥洒着点点滴滴。就在她即将要抵达临界点的时候,下身的大棒却先一步击发了。

  

   “呜呜——”她不经呼喊了起来,接着,那根大棒在射精中不由自主地一前一顶了一下,她这才终于高潮了,满载着纯粹快感的血液列车从胯部出发,在瞬间中麻痹了她全身的每个角落,在这一阵酥麻中,她撅起胯部,不经从尿道中射出了不少清澈的液体。

  

   她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默默地感受着高潮的余热,现在她想把这些碍事的束缚取掉了,实在是戴着有些不太舒服呢。那红色的口球上早已浸满了唾液,银色的手铐也把手套下的手腕勒得通红。隆史啊隆史,快点把这些东西弄掉吧,钥匙就在床头柜上,哪怕是把眼罩摘下来都可以啊。惠美疲惫不堪地想着,感觉昏昏沉沉的,好想睡觉。算了,不管他了。惠美心想,反正自己是要先睡了。

  

   等到惠美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眼罩和口球已经被摘了下来,隆史也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隆史身着一件带有领带的衬衣和西装裤,他漂亮的蓝眼睛里满是泪花,正踏在床上帮自己解着手铐,不过,因为双手一直在跟得了帕金森似的不住地打颤,他试了半天才把钥匙插进去。即便惠美有些一头雾水,可还是微笑地向自己的丈夫打起了招呼:

  

   “谢谢你,隆史。”

  

   隆史僵了一下,眼泪便如泉涌般溢了出来,他干涸到出血的嘴唇不住地打颤,也顾不上任何形象地直接用衣袖擦拭起了自己的眼泪。他哽咽着,抽泣着,转过身无力地瘫坐在了床前,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拿袖子当纸巾,毫无卫生意识。虽然惠美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她依然知道对方需要什么,她直起了身,稍稍用衣服遮住了自己敏感的部位,就一点点地挪到了对方的身旁,然后用双手轻轻地搭住了他的肩膀。

  

   “怎么了?”她无比温柔地问。

  

   隆史依然在哭泣,待到过了快十秒钟后,他才一抽一抽地说:“是……是公……公司……的事……”

  

   “会没事的,会没事的。”惠美轻轻地说着,从后面默默地抱住了他。

  

   “谢谢你……惠美……”

  

   “不用谢,这是作为妻子该做的。”

  

   (二)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惠美还是对隆史的反应感到耿耿于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这样的呢?她很想再去问一问,可夫君昨晚已经明确过自己不想说,那就不要硬逼了。惠美决定把这事抛之脑后,毕竟,就算是夫妻之间也总是要保留些小小的秘密空间的。

  

   “诶,早见小姐,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呀。”

  

   “是啊,河西先生。”

  

   这天晚上回来的时候,惠美突然跟河西在楼道间撞见了。遇见了一身灰色休闲装的房东,惠美自然是满脸堆笑的。河西虽然穿着老土又不善言辞,给人的第一印象不会很好,但也许这就是人家的生活方式呢?双方毕竟没有什么过节,就没有必要戴着有色眼镜去看待了吧。保持着职业的笑容,她把钥匙插入了门锁之中,然后被河西叫住了。

  

   “诶诶,别那么着急呀,先看看这个。”

  

   河西递来了一部智能手机,惠美瞥了一眼——仅仅是这一眼,就足以让她浑身僵住。只见在那手机屏幕上,是被束缚在床上、衣不遮体的自己,从那身红色的情趣装来看,这正是昨天晚上。但最为惊悚的并不是这个,在那屏幕左半边的河西的大脸,与下面到底的进度条,才是最叫人惊奇的。

  

   “诶诶,别那么惊讶呀,昨晚的你,可是活力十足呢。”

  

   “昨晚……昨晚不是……”

  

   “不是,昨天晚上干你的人,是我。”

  

   “你这个人渣!”缓过神的惠美迅速扭过头来,同时手也在试着去抢河西的手机。当然,对方比他要更快一步,她只能用那张通红着的可爱脸蛋怒视对方:“快删了!”

  

   “哟哟!‘快删了!’哈哈哈!你的第一反应就是这样啊?你也怕被发现啊?”

  

   “那不然我就报警了!”

  

   “无视问题可不好哦,”河西摇了摇头,同样黑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挑衅,“你报警的话,我就先把这些视频发给你的隆史,让你的隆史看看昨天你喷的有多高。”

  

   “你……”

  

   侮辱是有用的,河西可以非常直观地用肉眼看到,这位少妇的全身都在发抖、在打颤。为了调戏对方,他刻意用下流的目光打量了下这位夫人的全身:从整齐的及腋棕发,到偏幼的涨红脸蛋;从鼓起的皙白衬衣,到超短的乌黑套裙;从修饰腿部瑕疵的肉色裤袜,到淡淡无奇的墨色高跟鞋……最后他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干枯的嘴唇上舔试了一圈,显然是故意的。

  

   “如果不忙的话,先来我家一下吧。”

  

   惠美没有办法,只得把钥匙收回黑挎包里,老老实实地跟在对方后面。在走到楼道的时候,这个精瘦的大叔突然停了下来。

  

   “女士优先,你先请吧。”

  

   心里不安的惠美顿时愣了一下,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对方已经止步不前了。现在她对于河西的印象已经跌到了谷底,看到这人枯黄的狗脸就想来上一拳——突然,她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不由得感慨对方的狡猾。如果惠美在后河西在前,那惠美就可以随时把河西从楼梯上放倒。就像空战一样,超前的一方永远是被动的。

  

   “主人应该为客人带路吧,”惠美板着个脸,看起来和刚才没有区别,“我也不记得你是住哪。”

  

   “五楼,我现在告诉你了。”

  

   “那如果我不上呢?”

  

   “你不敢的。”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敢,这光天化日的。”惠美现在已经稍稍冷静下来了,她觉得自己与隆史的爱情是经得住考验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隆史肯定会相信自己的。

  

   “不止是你的隆史哦,我还会把视频和你的住址发到色情网站上,让成千上万的男人对着你自慰,上门找你打炮,并且,我还会发给你和你丈夫的公司、客户……”

  

   男人狞笑着,眼前猎物的那一副不大相信的样子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没有关系,他今天白天就打探好了。

  

   “早见君,贵司是不是有一个整天无精打采的西森小姐,知道为什么她精神状态欠佳嘛,因为她每天晚上都在被各种人干啊!哈哈!”

  

   惠美看起来十分恼怒,她的身体又重新开始颤抖。河西说的没错,他们公司确实是有一个天天没有精神的西森小姐,并且是有传言说西森天天被潜规则。虽然这些传言并没有得到证实,但她曾亲眼见过一个主管摸西森屁股的暧昧场景,这让她感到恶心。

  

   “行……我走。”

  

   “这就好了嘛,就算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一下你的丈夫呀,他辛苦那么久,可不能因为一点小风波就断送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一路上惠美先行,河西随后,很快就进入了河西自己的房间之中。刚入玄关,随后的河西就把门给关上锁好了,惠美踩着那双尖头的黑高跟鞋矗立在原地,有一些无所适从的感觉。对这代表着河西的一切,她从生理到心理的反感——尤其是那只大手摸到她屁股的时候。

  

   “不必换鞋,直接进去吧。”

  

   惠美没有选择,她无法抵挡这样的盛情,只得向房间的深层走去。出乎她的意料,河西的房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脏乱,人渣流氓们对于卫生持敷衍态度的刻板印象在这个家伙这里似乎不太具有效用。然而,人渣流氓到底还是人渣流氓,她刚回升的一点良好印象转瞬间就被那再次袭臀的手给摧毁了。

  

   “你……你想干什么……”

  

   “不用装清纯,我们都是做过的人了啊。”河西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吟道,最后还不忘在她的耳边吹一口潮热的微风,搞得她浑身鸡皮疙瘩。

  

   “不……不要太过……”

  

   “太过?哈哈哈!好的,好的!”

  

   河西先行一步走向了里屋,罕见的把后背交给了对方,交给了这个羞愤的女人。相比于一开始的警惕精明,现在的他已经犯了一个错误,把自己的六点钟方向给了敌人。惠美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她把右手攥成拳头,竭尽全力打向了对方的后脑。河西顿时失去平衡向前倒去,不过,他马上就站住脚跟了。

  

   “啊!嘶……”

  

   意识到问题的河西立刻回过了身来,抓住了猎物第二波抗击的支援单位——右手的手臂。看着这为抽出手臂而使劲扑腾的猎物,他露出了玩味的笑容,看样子激增的肾上腺素已经让他忘记了后脑勺的疼痛。会用力反抗的心机女到底还是更好玩的,那种听天由命的哭宝宝可没什么意思。

  

   “啊!放开我!”

  

   河西只是略施小劲往前一拽,这个羸弱的女人就被他拉扯了过来。他刚才其实忘记怜香惜玉了,施加的力道很容易让对方失衡跌倒,而从对方即使是穿着高跟鞋也没有就此歪倒的情况看,这个叫早间惠美的女人显然比想象中的还要好玩。

  

   “急什么啊,这么恨我啊?早间君昨天不还喷得挺骚的。”

  

   “流氓!混蛋!变态!快删了!”

  

   “哟哟哟,这么倔。原本我今天不打算为难你的,但你刚才激怒了我哦。”

  

   “你自找的——疼——”

  

   扯着那条已经被捏得几近抽筋的细腻胳膊,河西把对方带进了客厅。这是一处空旷的地方,一侧是一条长长的实木边柜和一台落灰千年的液晶电视,一侧是一排灰色的沙发。河西把惠美留在了电视与沙发中的空地,然后自己坐到了中心的沙发上——在离开对方走向沙发的时候,他还是背对着对方的。

  

   “把上衣脱了。”

  

   男人抚摸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漫不经心地在惠美的心头压上了一座新的大山。惠美自然是不从的,她低着脑袋拧紧肩包,只是两条腿挪动了一下,双脚从原本正常的平行变换为了腼腆的内八。

  

   “就知道早见君不会那么自觉,”男人嗤笑了一下,用手比划了个抓取的形状,“需要我帮早见脱吗?”

  

   “啧。”惠美厌恶地凶了他一眼,还是没有什么更多的动作——太磨叽了,男人无法容忍这种浪费时间的行为,他当场就站了起来,吓得惠美马上就把肩包取了下来,带着哭腔地说:“我脱!我脱!请不要过来!”

  

   男人又笑着坐了下去,他对猎物的反应非常满意。虽然节奏有些过于缓慢,但看着女人极力抵触的模样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呢。在这种刻意的、带着欲望的异性凝视下,女人用颤抖的双手缓缓解开了自己的黑色上衣,然后顺滑地将其脱了下来。在脱去衣服的时候,女人不可避免地挺胸了起来,这双圆润的乳球让男人看着眼睛都直了。

  

   “可……可以了吧……”

  

   “啧。”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对不起!”

  

   见河西又欲起身,惠美恐惧地瞪大了眼睛,泪水霎时间喷涌而出。她赶紧把那一层贴身的白衬衣给解开纽扣,利索地脱掉,丢向了那放着肩包的沙发。不过由于力度没掌握好,白衬衣又不巧从沙发皮上滑了下去。惠美本能地想上前去把衣服拾起来,但是又赶紧停下了脚步,开始把手伸到背后去解内衣带子。

  

   “别脱内衣,把它拉下去就行。”男人命令道。

  

   惠美不敢反抗,只能一边啜泣,一边赶紧把这件文胸给抬起来。现在这件老土的肉色蕾丝文胸已经被拉扯了下来,露出了两坨垂落的爽滑果冻。与她的发色相同,果冻顶层的乳晕也是棕色的,看起来有些老成,似乎至少有三十了一样——她也还不到三十呢。

  

   “满……满意了吧……”

  

   “嗯……如果你刚才没有反抗我的话,现在就已经可以了,但是嘛……”

  

   “你……想怎么做……”

  

   “先把裙子卷上去。”

  

   虽然很不情愿,但惠美还是利落地把自己的裙子一层层地卷了上去。河西盯着裤袜上的那双更深色的分界圈和袜子里头平淡的肉色内裤,就像是在观赏一个AV里的女优一样,恐怕脑海中早已幻想着撕开丝袜强暴的画面了。不过,他也很清楚,如果第一天的调教就做的这么过火的话,可能人家就要跟他鱼死网破了。

  

   “蹲好马步,双手去抱住后脑。”

  

   惠美照做了,现在她的脚后跟被鞋子的高跟顶得直疼。她绷紧着脸,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现在的惠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摇摇欲坠,为了保持平衡,她被迫把脚收拢了一些,双腿也折回去了不少——她感觉自己现在很滑稽,应该会像一个螃蟹。

  

   “好……好累……”

  

   “这才刚开始呢,来,抬起身体,然后再放下去,这样上下蹲。”

  

   “啊……啊?”惠美感觉自己的双脚都在打颤。

  

   “这都不懂吗?深蹲啊!”

  

   惠美无言,只是默默地开始以这种姿势做起了深蹲的动作。河西没有多说什么,似乎他还是满意的。只见这个眉心紧锁的少妇以一种较快的速度反复蹲起着,引得那对水嫩的双乳上下颠簸,似乎马上就要激荡出喷天的乳汁,牢牢把持住了河西的目光。惠美面色铁青,每一次下蹲都会令她不得不将重心压在高跟上,使得她的双脚直打颤。

  

   “真好!真好!70分!”

  

   河西响亮地鼓了两下掌,就褪下了自己的裤子从里面掏出来了那早已蓬勃的大棒,对着惠美高速地运动了起来。大棒上的皱褶一起一伏,与那对摇晃的大E奶相得益彰,腥臊的气味霎时间铺满了整个手掌。这令他想起了以前与同学一起猎艳的快乐时光。他们各自托举着一个下了药的少女不停出入,虽然挺累,但最后还是在于这种姿势的情况下内射了她俩。

  

   回归现实,他如今再次抓取到了一个女性,只是不能马上使用,需要慢慢培养。这名女性目前可以观赏的已经远不止大奶了,每一次的蹲下或起立,她都会用那淡红的小嘴轻轻娇喘,关节附近的丝袜都会浮现出层层皱褶,这足以令他的大棒急剧瘙痒。女人无力地塌拉着脑袋,长发垂脸也不敢去撩开,真是好一派绝望的画面。

  

   “啊啊——啊!”

  

   然后,女人就因脚疼和乏力,而尖叫着摔倒在了地上。她脑袋砸地,发出了清脆的哐当声。看着这个在地上抱头打滚的异性,河西在一旁哈哈大笑,一边撸动着大棒,一边来到了女人的面前。他颇为好心地帮忙把那两只已经离脚的高跟鞋又重新放好了起来,然后在对方的惊惧的目光下,把自己的子孙后代射在了鞋子里。看着这微黄的浓液一路下流,囤积在了两只鞋头之中,女人羞愤不已。

  

   “今天结束了,亲爱的早见小姐,你可以回去了。”

  

   女人赶紧把文胸重新罩好,手忙脚乱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把裙子规矩放下,拾取了自己的衣服和挎包——然后她又赶紧把挎包放回原位,套起了自己的衣服,先是白衬衣,然后是黑外衣。因为巴不得马上离开这里,她穿戴衣服的时候非常粗犷,那头漂亮的棕色长发都变得乱糟糟了,而本人似乎并没有整理的打算。

  

   “早见酱,你是打算把鞋留给我做纪念吗?”

  

   原本直奔玄关的女人顿时又折返了回来,捻起高跟鞋就要往外走。

  

   “穿上去啊,怎么不穿呢?”

  

   女人回过头凶了他一眼,但这双水汪汪的墨眸子并没有什么威慑力。这位可怜的职场女性到底还是不敢违背房东的命令,她只好把鞋子丢在地上把脚摆了进去。先进去的是左脚,刚入鞋顶,前脚的丝料顿时被水份打湿,然后脚掌和脚后跟也惨遭毒手。尽管践踏了成千上万的仇人子孙,可她却仍没有一点舒爽的感受。右脚随后也遭受了同样的挫折,这个叫早见惠美的女人终于得以夺门而出。

  

   刚一摔上房门,惠美就快步向楼梯口冲去。她本能地举起了自己的袖子,想像个小女孩一样,用自己的袖口擦眼泪和鼻涕,但在刚沾染上眼泪的时候,又腾出手来从包里抓出了纸巾。惠美呜呜地在原地啜泣着,这辈子她还是头一回遭受如此大的委屈。尔后,她把湿纸巾揉成一团攒在手心,感触着脚上那令人作呕的湿润,硬着头皮下了楼。

  

   河西回到了自己的电脑前,调出了早见家的摄像头。只见那个女人不一会儿就出现在了屏幕上,刚关上房门,她就顺着房门无力地瘫了下去,想必肯定是在哭了。可能是觉得这样不太舒服,女人很快就换了个方向哭泣,将自己后背靠上了门板,不雅地开着腿,对自己的走光没有一点警惕。如此无助的样子让河西感到一阵兴奋,他小时候就常被其他同学欺凌,如今总算是能过一把欺凌者的瘾了。

  

   “哎呀呀!惠美今天怎么了呀?”

  

   “是……是公司的事……”

  

   “真的吗?”

  

   “真的!不要管我了!”

  

   当几个小时后监控画面里出现那个男人时,河西为这场肉眼可见的小争执配起了音来。河西简直为自己的“声情并茂”感到了吃惊。他做了几乎一辈子的房东,可从来都没有发现自己竟然还有这样的“天赋”呢。这对可怜的夫妻呀,之前是丈夫动不动就暴躁起来,如今连妻子也被传染了呢。

  

   “干我!老公!干死我!”

  

   “惠美!惠美!”

  

   尽管监控里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可这样的画面还是出现在了河西的梦境中,令他不禁从嘴角流出了得意的口水。羞辱有夫之妇,真是让他感到无比亢奋啊。世界就是弱肉强食的,他们会落得现在这般田地只能怪父母和自己不努力了,如果他们像自己一样有好多的房子可以出租,还会需要天天在外面忍气吞声的打工吗?

  

   (三)

  

   “早见?早见!听到没有!”

  

   第二天,惠美还是得去上班。即使是心情出现了重大问题,满脑子全是昨天被河西羞辱的场景,她也必须得去上班。作为一个没有出众硬实力、又不愿意用身体讨好上级的普通员工,她知道自己在公司的处境非常危险,很有可能哪天就要因为“左脚先踏进公司大门”而被辞退了。

  

   “对不起……对不起……”

  

   “再这样,小心公司开除你!看看西森,嗯?她每天为公司肝脑涂地,才精气神不足的!你怎么不学学她,整天净想着偷懒!你不想干,有的是人干!公司招你进来不是叫你吃干饭的!不愿意干现在就可以辞职滚出去!”

  

   “真的非常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今天又是难受的一天,或者,是变本加厉的一天。当着全组人的面,主管又把惠美狠狠地骂了一顿,她都有点感觉自己在这个地方混不下去了。在被主管狠批过后,她注意到西森看向自己的眼神变得充满怜悯。嘁!那个纯粹是用身体上位的家伙,得瑟什么啊!我有又帅又有志气的老公!她有吗?她就是个肉便器!公司领导的精盆罢了!

  

   好不容易挤上回家的电车,惠美就又陷入了对河西的恐惧中。这个混蛋刚才已经发了一条短信,叫自己今天回来就到他那里,天知道他今天又要干什么!惠美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飞快,全身像是被掏空一样难受。怎么办?怎么办?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离家也越来越近了。放在以往,她会觉得如释重负,期待着隆史能尽早回家,可在今天,她只会感到更加恐慌。

  

   报警……要不还是报警吧……

  

   她颤颤巍巍地拿出手机,输入了报警电话“110”,可在这即将按下按键的时候,她又突然想到,如果报警的话,对方肯定也会让自己声名扫地的。也许……也许忍一忍就过去了呢?对方应该不敢拿自己怎么样的,要是自己主动去激怒河西的话……前天对方能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的房间,昨天肯定就能抓住更多的把柄,激怒河西的后果……她已经不敢想了。

  

   她打开北极星论坛,想找点精神上的慰藉,一种主张外星人救世的政治派别映入了她的眼帘。该派别认为,人类已经发现未知文明遗留下来的空间跃迁装置,并使用甚至复制它在外星建立了殖民地,还发现了众多低等外星生物,代表着宇宙中必定会有高智慧外星文明的存在。目前地球的科技仍不足以进行自主的星际航行,这就意味着空间跃迁装置的制造者拥有更高的科技和生产力。

  

   更高生产力的社会必定会有更高级的上层建筑。显然,如今的资本主义制度已经摇摇欲坠了,革命的前置条件已经溢出了整个统计的罐子,所以空间跃迁技术必然是世界革命成功后才被开发出来的。因此,这个空间跃迁装置的建造文明绝对已经进入了社会主义,甚至是共产主义的阶段。总之,祈盼外星文明来到地球帮助人类摆脱资本主义枷锁,并不是不现实的,相反,这是切实可行的,几率很高的。

  

   看着这些粗看滑稽、细看却别有一番道理的论调,惠美感到了一丝抚慰。这总比如今的日本共产党要靠谱多了吧?这种妄图在死敌规则制约下竞选上台的、改良主义的党!天照大神啊!佛陀啊!上帝啊!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救济众生呢?至少现在惠美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欢迎回来。”

  

   “啧……”

  

   惠美的做派实在有失礼数,在有门铃的情况下没有去按门铃,而是直接敲门,着实不是淑女所为。不过河西并不是这样小肚鸡肠的人,他不会在意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还是没给对方鞋换,还是非常自信地背对着这头拧紧双拳的母兽,河西再一次坐在了那排沙发上。他脱下了所有的裤子,露出了结实的肉体和挺拔的大棒,他拍拍一旁的沙发,示意惠美坐过来,惠美照做了。

  

   然后,河西那只又黄又枯的爪子就搭在了惠美的大腿上。不过还好,惠美的裙子并没有到西森那样刚遮住臀部的程度,还是比较保守的那种裹住了三分之二大腿的。河西的手正是搭在有裙子盖着的大腿部位。惠美中了邪似的盯着那反复磨蹭的魔爪,就像一具干尸一样。当然,她也不是没注意过那面挡在电视机前的大镜子——这玩意昨天还不这里。

  

   “怎么了?早见君昨天多勇敢啊,今天怎么就怎么乖了啊?”

  

   就像是特意的挑衅,河西把那只在腿上乱摸的手抽了出来,直接拍向了惠美的臀部。随着惠美痉挛似的浑身一弹,河西听到惠美耸了耸鼻子。他大喜,随即抬头,发现惠美那无神的眼睛又充满了闪闪的荧光。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惠美还没变成一具干尸嘛。

  

   “该不会是,早见太舒服了说不出话来……吧?”

  

   惠美没有反驳,只是不屑地把头摇向了一边,披肩的长发也拍在了河西的胳膊上。惠美其实是在借希望于通过不予互动,让对方失去兴趣,来让自己脱身。这是她在北极星上的一篇文章上看到的,说是不理会那些欺负自己的人,就会让对方失去玩弄猎物的滋味,他们会渐渐的没趣,然后离开。

  

   然而,对于河西来说,现在点这些反应这已经足够了。这才是他认识的、桀骜不驯的早见啊。他狠狠的捏了一把对方屁股。昨天他在监控中还看见,惠美原本还想把那条裤袜直接甩进垃圾桶里的。他很想借此再嘲讽一下这个高傲的女人,看看能不能把她羞辱到连鞋子也给丢掉的程度;可是,这会暴露自己布置在他们家里面的摄像头的存在,实在是短视的,得不偿失的。

  

   “真没劲啊。”河西漫不经心地说。现在他可以觉察到早见的眉毛舒展了一些,可见这个奶大无脑的母狗还以为自己的计划在照常进行呢。

  

   “包丢一旁,把奶罩露出来,等等,衣服就不用脱了。”

  

   就和上一次一样,惠美还是满脸的不情愿,但是又不得不听从命令去做。在河西对屁股的揉捏下,惠美解的很快,似乎仅昨天一次的调教就让她轻车熟路了。就在那件不那么老土的白色蕾丝文胸露出来的时候,河西那捏着对方臀部的左手,又从底下抽了出来,直接插进了那件仙女的奶罩,掌握住了右边的火热球类。

  

   “早间的奶子还是和前天一样的软乎啊,哈哈,”河西重点摩梭了一下对方的乳头,搞得女人前摇后晃的,“来,把裙子卷起来,坐我胯中间。”

  

   “你……”

  

   惠美没忍住,又以极其憎恶的目光瞪了他一眼,河西被逗得有些憋不住笑了都。

  

   “放心,不插进去。”

  

   不可避免地扫了扫那根舔拔的萝卜,惠美还是有些犹豫,但在河西清了清嗓子之后,她又很自觉地行动了起来。裙子很快卷起,在经过了三秒钟的内心挣扎后,她终于把身体挪到了河西的胯前。她没有心情扭头去看那双黑毛重生的大腿,而是本着一副淑女的仪态慢慢落向了她认为沙发该在的地方。随着她感到自己的两边臀部都接触到了一种软塌的充满温度的结构,她得以知道自己已经完美嵌入了。

  

   “很好,60——70分!”

  

   没有碰到那根恶心的玩意……没有碰到那根恶心的玩意……惠美在暗中庆幸着。她坐得这么慢就是为了避免接触到那根萝卜,如今似乎已经成功了。

  

   “坐那么远干什么呀?你又没有母乳,我不会吃你到。靠过来一些。”

  

   惠美紧闭起双眸,不让这股新的眼泪要冲出眼眶。她小心地挪着自己的臀部,就仿佛身后有柄吹发可断的好刀,一旦触及,就万劫不复。可惜惠美不知道,这唯唯诺诺的动作实际上对任何人都是极好的挑逗。感受着女人用滑润而炽热的丝臀磨蹭自己敏感的腿侧,身经百战的河西竟如孩童一般红润了脸颊,他仿佛年轻了十岁,萎靡的容貌都变得英俊而硬朗了。

  

   “啊……”

  

   当女人的屁股抵触到了自己的萝卜时,他已经彻底勃发,无法自拔了。可就在河西打算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挤压时,这个贱人就像是故意不让他好过一样停止了推进。这个女人以为自己面对的是马奇诺防线吗?当年入侵欧洲的苏军在这条防线前停步了一年多,最终绕过了这里,难道她也要如此吗?放马过来硬碰硬啊!

  

   “啊?别停啊,继续!”

  

   女人继续挪动了起来,臀部马上压住了那根倾斜的大棒,男人感受着那两股力量的碰撞,内心满是舒适与欢悦。每一次前压,都会让他那根肉萝卜的经脉感受到极力的刺激,信息素沿着血管直冲大脑,让他感受到莫大的震撼。女人向后移着,挪着,逐渐让那根大棒顺进了自己屁股的中间位置,并逼其直冲穹顶。

  

   “早见现在淫乱的模样,真是可爱啊,80分。”

  

   河西把脑袋放在了惠美的左肩上,毫不客气地用右手了扒下了惠美的右乳罩,左手则插进了惠美双腿的中间,惹得对方不禁羞涩地并紧了大腿。在上半身,河西拎住了女人奶上最敏感的乳头,不停地反复拉扯;在下半身,他于重重险阻下熟练掌住了入口的大致位置,在对方的肉豆上不停挤压。这个女人胆敢用那么妖艳的姿势诱惑自己,那就得接受惩罚。

  

   通过面前的镜子,河西发现这个骚妇紧闭双眸咬紧牙关,但从那已经通红了的脸蛋来看,她显然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随着河西动作的加剧,女人已经瘫倒在了他的身上,开始不停地扭起了身子,双手也在试图抓住什么。真是条淫荡的母狗啊。河西不由地想。他放过了那粒奶头,把手伸向了女人的嘴边,在镜子的帮助下,他很快就把两根手指插进了女人的嘴里。

  

   “舒服吧?早见。”

  

   女人没有吐出他的手指大骂他流氓,而是用一种气若游丝的“呜呜”声进行回应。淫秽的唾液沿着手指涓涓流出,流满了身后男人的胳膊。河西感到还算满意,征服感油然而生。不过身体是不会骗人的,无论是女人的身体,还是他自己的身体。他的手指并没有如预期一样感受到泄洪的水流,这么骚贱的女人居然逼里仅是只有一点湿润,这是不正常的,有一个很大的可能是,这条母狗在装。

  

   真是不老实!

  

   河西立刻把沾满口水的右手抽出,将之强行塞到对方的胯部。两只手合力扒开了女人爽弹的肉腿,揪起裆部的丝袜就是一顿猛烈的刺啦声。感到大事不妙的女人再也无法忍受,她“不!”的声音强硬而坚决。但这也并没有什么用,河西很快回防右手,捂住了她的嘴,并用左手扒偏了那条没什么特色的白色内裤,将手指插在了那条微微湿润的隧道中,开始剧烈地搅拌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

  

   接触到最猛烈刺激的女人当场就翻了白眼,穿插于私处的手指当时就被洪水淹没。女人全身抽搐不能自已,巨量的流水就像失禁了一样染湿了一整片屁股上的丝料,还把灰色的沙发活生生染成了黑色。河西乘胜追击继续搅动,很快就让她在“呜——”的长鸣中自己撅胯,如撒尿般从尿道中射出了不少透明液体。

  

   虽然长相一般,但身体真是很棒啊!要是抓去卖淫肯定能赚不少钱。

  

   在经过了几轮短暂的喷射后,女人浑身瘫软了下去,胯部一抽一抽,淫水顺着两条肉色丝腿直流进高跟鞋中,就如昨天的场景一样,染湿了整片鞋袜。对视着镜中女人那空洞的眼睛,强忍着想要插入爆操的念头,河西抓住了女人的两边小腿,将两条丝腿抬得高高的,直面那面足以照进全身的大镜子。这不仅是在庆祝这压倒性的胜利,也是让那镜子顶上的隐藏摄像机记录下这棕色的穴门。

  

   “万岁!万岁!”

  

   他不禁兴奋地将两条肉丝美腿高举起来,就如高呼天皇名号时所做的一样。就在他一边喊着“万岁!”,一边高举了几次女人的玉腿后,他终于忍受不住了。他搂着女人的腰,用身体把女人往前顶去,这淫秽的肉体便顺其自然地下落了。如天平一样,女人这圆滚滚的屁股就对准了自己,那陷蝴蝶款的脏逼就这么对准了自己,对准了那根志在千里的阴茎。

  

   “本来,今天是不打算干早见的,可早见太诱人了。”河西腾出手来,用自己的棒顶不断摩蹭着那扇晶光的棕门,惹得它又流出了不少淫水。

  

   “不……我……我是……隆……”

  

   “隆史啊?那早见可以喊着他的名字挨操哦,我不介意的。”河西边笑边说,同时还把大棒对准了女人的私密之处,轻轻向里挤去。

  

   “噫……啊……不……哦……”

  

   缓慢地挺进了这具敏感的肉体,女人的娇吟沁人肺腑,河西舒爽地后倾了身体,似乎是想让自己的分身更深入一些。因为女人的隧道已经被淫水浸泡得十分舒展,他的突入没有受到任何真正的阻力。他象征性地用这种姿势操了两下,觉得需要在女人的身体上用力太多而无法尽兴抽插,因而他强忍住性的本能,又把对方从分身上取了下来。

  

   “啊……”就像是十分留恋般,女人发出了这淫乱的娇喘。

  

   “早见很享受啊~”

  

   “怎么会……不……”

  

   河西微微一笑,这种一边轻喘一边流水的女人可没有说服力。他把对方换了个面抱在自己身上,虽然高跟鞋搞得他的屁股有些难受,但他还是不计较地把挺立的肉萝卜重新塞进了女人的肉窟中,顿时,对方在他的耳边发出了“嗯……嗯!”的长鸣。热腾的流水湿润了男人的森林和卵蛋,不一会儿就冷掉了,搞得他很想立即做功加热。但是,这股骚劲肯定是不能忘记嘲笑的,他狠掐了一把女人的丝臀,然后说:

  

   “看来鄙人很合早见的胃口啊。”

  

   “瞎……瞎说……我的……身心是……”

  

   “隆史隆史,我知道,但现在,你是我的。”

  

   没等女人反驳,他就抓着女人肩膀将其脑袋怼到了自己的面前。时机刚刚好,女人这个时候正打算开口反驳,可实在没料到自己刚打开的嘴巴就被侵入了一条又湿又热的舌头。就像是对待真正的恋人似的,河西激烈拥吻起了对方。虽然女人竭力反抗,但力气实在太小以致无法推开,她很快就被亲吻得近乎昏厥,最后任由河西胡作非为。

  

   喔哦哦!又流水了!这个女人真是宝藏!

  

   男人开始动胯,匀速往前顶冲,主动将自己拉低到了一个纯粹的雄性动物的层面。不过势均力敌的是,那个女人也是一样的兽类,她把双腿紧紧盘在施害者的腰上,双手也紧紧搂着对方的脖子,明明自己还是个有夫之妇。

  

   不到片刻工夫,这头雄性恶鬼就开始抓着女人的身体开始了猛冲,霎时间“嗯……嗯……”的娇吟,变成了“哦!哦!哦!”的娇喘,两具肉体激烈碰撞,奏起了一首“啪!啪!啪!”的单调乐曲。

  

   然后奋力抽插了一阵子后,河西突然停止了律动。但就像是有着网络延迟一样,女人还是在自顾自地发回着象征剧烈运动的“哦!哦!哦!”,直到几秒钟后,才逐渐变回较失落的“哦……哦……”。河西猥琐一笑,那双蓝色的眼睛变得简直叫人恶心。而就在这时,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就像是贪图刚才的冲劲,他突然注意到女人做出了一个微小的动作。

  

   这个淫女居然在自顾自地扭动着屁股,摩擦着那根在她体内的大棒。

  

   “哟!惠美啊!你居然这么快就学会自己享受了?”

  

   “没——没有!”女人坚定地否定道。

  

   “装?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没有!”

  

   “自己动。”

  

   “不可能!”

  

   “动啊!”

  

   “我……我会忍受不了……”女人下意识地说,但在她发现自己刚才说的是什么之后,她猛地闭上了嘴。

  

   “什么嘛,原来是这样啊。”

  

   “不是!不是的——”

  

   女人的狡辩是无力的,河西甚至都没等她把话说完,就继续起了运动。男人恢复神速,刚才因聊天而松弛的大棒顿时又坚硬了起来,干的对方彻底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沸腾的脑浆里涌现的大约全是被干的画面。持续运作了一段时间后,河西那肿胀的分身已经无法脱身了。

  

   在这种时候,脑子正常的女人肯定会假惺惺的哀求道:“不要射在里面!”,可这位早见氏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只贪图享受,因此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对方,没有采取任何保护措施。

  

   “噫噫噫噫——哦哦哦哦!”

  

   河西击发了,顺便把对方连人带奶地也操上了顶峰。一阵短暂的脱力感让河西倾倒在了沙发上,连带着身上的那个性感考拉一起。一股温热的黏液从女人的身体里流出,如同雨露般沾染在了底下的那片森林上。沉浸于高潮余温的母考拉当时还没注意到,但没过十秒她就突然发现,自己体内是温湿的——这个男人把精液射到自己体内了,这可是要出人命的啊!

  

   “你……你居然……”女人轻喘着气,同时又羞恨地抗议着。

  

   “播个种而已,女生不是都很喜欢娃娃吗?”河西略显得意地说。然后又是跟刚才一样,他在对方正欲反驳的时候,与对方热吻在了一起。

  

   今天……今天……今天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回到家后的惠美又陷入了无尽的懊悔之中,她还是如昨天那样靠在门板上,那双脚不停地带着底下高跟鞋变化着站位,似乎很快就会因无法站稳而崴脚摔倒。这次对方是没有把恶心的污物给弄到她的鞋子上了,但那些污物却是直接射在了她的体内。这些令人作呕的雄性分泌物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从她的体内涓涓流出,把内裤染得透湿的,甚至还流出了不少在裤袜上。

  

   我居然会感到享受……这人渣……我是坏女人……

  

   惠美今天就没有一直靠在门旁痛哭了,她快速拿出早已备好的纸巾,抹去了双眼的泪花,又擤了擤鼻涕。感受着体内的黏湿和内裤的湿冷,她尽最快速度脱去了所有的衣物,还把那已经破掉的裤袜揉成一团,强塞到垃圾袋的最下层。“哈——呼——”她做了个深呼吸以平复自己的内心,然后就赶紧去服用了一片原本准备于与隆史恩爱的紧急避孕药。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惠美赶紧去冲洗了身子——并且尽一切努力把体内的精液抠出来。

  

   “惠美,我回来了。”

  

   “噢。”

  

   先是门响的声音,然后是换鞋的声音,接着是走路的声音。听着这些不大的动静,惠美感到心脏跳得飞快。可与以往不同的是,她现在的心情已不再是对鱼水之欢的期待,而是一种做贼心虚的胆怯。为了不让对方起疑心,她还是重新穿回了那些调剂夫妻情趣的装备——今天是一套蓝色的比基尼,但一面她又担心,如果对方今天真的有闲心做这种事,那会不会感受到她体内残留的那些男精。

  

   “欢迎回来。”

  

   隆史进门了。他还是一样的劳累,一样的疲倦,但与之前不同的是,他现在懂得向妻子投予微笑了。虽然这位丈夫的笑容十分强行,就像是刻意扭过来的一样,但惠美很明显已经满足了。惠美觉得,心上人有这么大的转变很可能是因为她昨天的失控,隆史应该意识到了自己对妻子的关心已经十分欠缺,为了维系这个家庭,无论多么落魄,他也得做出应有的响应。

  

   “欢迎回来,惠美,今天感觉好点了吗?有什么难受的一定要说出来,不能憋着。”

  

   “谢谢,我感觉好多了。”

  

   隆史心疼地笑了笑,然后拿了衣服出去了。他还是那样的富有魅力,惠美几乎要被他迷倒了。但转念间,惠美又感到十分难过。她感觉自己对不起他,认为身体已经脏了,而且……而且她居然会被那个人渣搞得有反应,甚至还情不自禁地主动配合了,这是多大的耻辱啊。就这么懊悔着,怨恨着,那根粗大的棍棒却又无形地填满了她的身体,并且还顶了一下。

  

   “啊……唔!”

  

   无意识的,她极其自然地发出了一声娇喘,然后很快就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震惊。这实在是太恐怖了,不行,这是绝对不行的!明天一定要和那个家伙划清界限!她这么想着,赶紧制止了那只伸向下体的手。惠美啊惠美,不能就这么真的堕落了呀。为了让自己清醒一点,她还扇了自己两记响亮的耳光。

  

   (四)

  

   “今天……今天你不能再干我了!”

  

   次日,惠美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报出了这样的声明,在经过了昨晚的深刻反省后,她已经下定决心痛改前非了。如果再和对方做的那么欢,那她是无论如何也对不起隆史的。她永远爱着隆史,永远是隆史的妻子,可不能因为这点肉体上的乐趣就再去做这些有背道德的事啊。

  

   “我昨天吃了避孕药,短时间内不能再吃了。”她补充道,语气十分强硬。

  

   “今天穿黑色的丝袜啊?换着花样的嘛?”

  

   “不是给你看的!是给领导看的——”

  

   “哈哈哈哈哈哈!”河西当时就笑得合不拢嘴了。在一片“不是!不是!”的反驳中,他嘲讽道:“哟哟哟!搞了半天还和领导有一腿呀,早见真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没有!真的没有!真的!”惠美激动地反驳道。她明明只是为了迁就一下自己那好色的领导,不让人家老是针对自己而已。而且,她可不是什么荡妇啊,今天领导伸手来摸她的屁股,她都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谁信啊~”

  

   突然间,河西弯下了身子,同时用双手抓住惠美的腰,把她给直接扛了起来。惠美大吃一惊,但同时又不敢直接滚落到地上,所以只好疯狂抗议的同时不停敲打和踢踹,一只高跟鞋都落到地上了。河西没有管那只碍事的鞋子,他大步流星地把这个肉便器扛到了自己的卧室里,毫不客气地丢在了那张双人床上。

  

   “不要!我不会再和你做了!不——”

  

   河西刚脱下裤子,就一把把想要起身的惠美给重新推到了床上。不过,虽然他表情狰狞,形似一头发情的野兽,但并没有立刻主动出击;他像是在玩一个不倒翁似的,不停推倒着想要起来的惠美,惠美只好翻身向床的深处爬去,期间第二只鞋子也遗失了。嘛,这个女人似乎是真的铁了心要和他对抗到底,这让他感到有些为难呢。

  

   “早见这是不怕我公开那些东西了?”他面无表情地说。

  

   “不是的……”爬到墙角处的惠美并紧了双腿,身体缩成一团,“做爱很危险,会怀孕的!”

  

   “哦……可是我今天就是想接着操你!”

  

   就像是一只澳洲蜘蛛一样,河西猛地扑向了床角发抖的惠美,惠美没有办法,只能用腿脚进行防御。对于怀上隆史以外的人的孩子,她有着发自内心的恐惧,她的子宫是为隆史准备的,而不是别人,更不可能是河西这样的人渣。然而使用黑丝腿脚去进行防御似乎只会让敌人士气大增,河西满脸都是亢奋。

  

   “啊!”

  

   这一次,惠美的防御被躲掉了,那头野兽抓着她的脚踝就把她抽倒在床,惠美恐惧地翻身想爬回原位,却被对方抓住了另外一只脚的脚踝,一鼓作气地径直抽到了对方的身下。不死心的惠美还是希望能往回爬去,结果一个巴掌就重重地打在了她的圆臀上。

  

   “呀!”

  

   “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就像是在给予小朋友教训一样,河西不停地拍打起了惠美的屁股,打得惠美啊呀直叫。就像是隔着裙子打不够尽兴一样,河西很快就把这块碍事的布料给掀了上去——然后撕起了屁股蛋上的丝袜。“啊?还给不给我操?还给不给我操?”光秃秃的臀肉在外力的侵蚀下就像果冻一样左摇右晃,很快惠美的右半边屁股就被打得通红了。

  

   “对不起!对不起!请不要再打我了!”痛哭流涕的惠美连声求饶道。

  

   “那你说怎么办?”

  

   “我包里有安全套!我准备好了!”

  

   “你还准备好了啊?真是不守妇道的淫女!既然如此,那还那么抗拒干什么?你是不是很喜欢我打你啊?”说着,河西又往对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那快把套子拿出来!”他补充道。

  

   “我……我知道了……”

  

   惠美一吭一吭地直起了身子,同时还捂了捂那光秃秃的红屁股。她啜泣着,吸了口鼻涕,从肩上的挎包里快速拿出了一长片塑料包装,其动作之快一看就是刻意放在这种容易接触到的地方。什么样的女人才会有如此齐全的准备呢?那肯定只有荡妇会这样了。尽管许多西方国家的普通女性也会这样,可深受耻文化熏陶的日本女人还这样,那就绝对是个荡妇无疑了。

  

   “啊?”这个早见氏竟敢对河西如此不敬!她头扭在一边,避孕套就这么往这边一甩,“你这是什么态度啊?早见君?你还想不想我戴套啊?”

  

   “对……对不起!”惠美仓皇回头,用两只手郑重地托举起了这一板皇冠,“请……请……”

  

   “就这样吗?啊?你就是这么求人的吗?”

  

   惠美看起来是还没有被彻底磨掉自尊,在听到这么一句话之后,她的第一反应是发狠——然后在意识到自己的地位之后,马上又低下了头。就像是一个小姑娘一样,她低声啜泣着。不过,她也没有辜负河西的期望,在进行了两秒的思想斗争后,她抬起了那张泪流满面的脸,颤颤巍巍地说:

  

   “请……请戴……套……跟我……做……”

  

   “这就是你的诚意吗?大声点!利索点!”

  

   “请河西良太大人戴套跟我做!”

  

   “这就对了嘛,”这个万分不情愿的女人真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河西非但没有接过人家手里的礼品, 还故意呲溜了一下口水,“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请说……”

  

   “等一下,惠美酱还得把避孕套里的精液吃干净,一滴也不能浪费。”

  

   “好……”惠美低声说,她似乎都不在意这些琐事了。就像是彻底绝望一样,她一边捧着避孕套,一边毫无保留地敞开了两条黑丝的肉腿。

  

   “惠美酱这么期待的吗?”

  

   惠美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低着头,像是在自欺欺人地规避那根能让她浑身燥热的大棒。

  

   “说话!”

  

   “没有……”

  

   “把腿又合上干什么?是想在我面前磨腿吗?”

  

   “不……”惠美又不免得把腿重新打开了,屁股蛋上的丝料被扯破之后,她就总感觉自己的臀上凉嗖嗖的,似乎是陷在了什么水盆中。

  

   “就只知道享受的娼妇!过来!亲自给我把套戴好。”

  

   河西摸了摸因漫长前戏而逐渐瘫软的大棒,可还没摸上两把,他就停下了这种好心的行为。这种事本来就是女人应该干的,他怎么可以去抢了对方的工作呢?于是他双手叉腰,把胯部挺了起来,俯视着那个已经把套子扯出来了的低贱的女人。只见这个名为惠美的女性把套拿在手里,用右手囚住大棒,轻轻地撸了两下,就让这条黑色的巨龙复苏了。

  

   “啊,我改变主意了,先给我口。”

  

   “不……”

  

   “你想让你们夫妻身败名裂吗?”

  

   在河西的视线下,惠美握着这条黑龙,老老实实地把脸靠了过去。在那龟首刚触碰到自己的嘴唇时,惠美突然扭过了脑袋,看起来是百般的难受于厌恶。就在这时,河西听到惠美哽咽了一下,好似是在把之前的美好生活都抛之脑后,就像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一样,惠美张开嘴慢慢地靠近了那根伟物,含住了河西的分身。

  

   “啊……”河西假惺惺地长啸了一下,他现在可以感觉到惠美的双唇正在僵硬地与自己的萝卜发生着摩擦。分身无畏地在这湿热的魔境中徘徊,他的上半身勇敢地在那根死气沉沉的肥蛇上挑衅,即使是腰部还在被柔软的血肉与坚硬的石块所禁锢。作为一名勇者,他自然是更期望冲入那昏暗的、深邃的肉道中直取魔女的心脏,狡猾的魔境试图阻止他勇往直前,只愿意接待三分之二的长度。

  

   在反复的对抗中,这位可敬的勇者已经逐渐厌倦了这样的拉扯,积攒了成吨的怒气,它正在变得肿胀而癫狂。很明显,戏弄于他的魔境并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就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缺乏经验的新丁一样,它还是在不知死活地挑衅着。随着战事愈发焦灼,勇者的身上已经汁流浃背,这些汁水可不仅只有自身的汗液,还混杂着了魔境的水属性法术的残留物。

  

   勇者愤怒了,他憎恶这恼人的对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邪恶造物休想把自己困死在这!随着魔境加剧的挑衅,他的怒火已经忍无可忍,他现在就要离开这里。战术讯息立即通过神经网络传达给了后方支援的法师阵,在外界的法师的施力下,他一鼓作气直冲前方的肉道,狠狠地撞击了那血红的肉壁。

  

   “呜呜呜!”

  

   这一撞,使得魔境畏惧了,它从来都是欺软怕硬,又怎敢面对如此强悍的对手!这位勇者抓住了这个时机,大量的魔法黏液也在撞击中被击发了出去,大量的乳白色黏液直冲末端的肉壁,重创了这恐慌的魔境;并且这还没完,它们争先恐后地淌进那无底的深渊,颇有志气地想造成一些更多的伤害。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勇者趁机撤离了魔境,这该死的入口顿时就关闭了,然后发出了呕吐的声音。

  

   “额曰——咳咳咳!额——曰!咳——咳咳!”

  

   分身撤回,灵魂回归本体,探查行动非常成功。高高在上的河西就像看待一条狗一样地看着这不断干呕和咳嗽的女人,为自己是一个在性交方面掌握着绝对主动权的雄性而自豪。随着地板上不断垂下口水和精汁,他的兴致都要降下了不少。这个女人一点淑女的感觉都没有,就只知道在她面前发出那大不敬的、恶心的声音。

  

   “70……75分吧。”河西评价道。他是多么的善良,多么害怕打压了对方的自尊心啊。

  

   “现在你可以走了,今天这是不小心射了,以后天天都要干你的穴,明白吗。”他继续说。

  

   “不要……“惠美抬起头哀求着,那嘴边垂着的唾液叫人看着楚楚可怜,”求你了……”

  

   “嘛,惠美那么想要别人操,结果只能接受自己的老公啊!我还想操你呢。”

  

   “这样做不好……这样是背叛——咳咳!”

  

   “惠美的心情我理解,但我也不能被这么亏待吧。这样吧,我给惠美提个建议,惠美是想要隆史来操吗,惠美去给他录个视频,我给惠美弄到VR里,惠美戴着VR给我操……嗯,你喊着他的名字就可以了,我不介意。”

  

   “不……放过我可以吗……”

  

   “那你们的名声……”

  

   惠美没有再继续说话,她既没有开口的力气也没有反驳的心情,她知道自己已经是在劫难逃了。现在的河西已经让开了一条路,惠美一边咳嗽,一边提着鞋子,低着头离开了这个卧室。经过了一番折腾,惠美的长发都凌乱了不少,犹如一团起毛的棕色绒球。她在玄关处拿回了另一只鞋子,然后将它俩摆齐穿好,狼狈地走出了房门。

  

   惠美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漱口,反复地、疯狂地漱口。那咸腥的有如痰液一般的雄性造物,简直让她倍感恶心。在经历了一遍和之前刚入口时相似的干呕之后,惠美才终于有心情去洗衣洗澡了。不过,她也非常清楚,即使是自己再怎么努力去清理,那人渣的残留物还是会在她的体内永远留存。

  

   今天又给干了……不过没有被内射……

  

   结束一切的惠美穿着最普通的睡衣,在床上铺开四肢。她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穿什么情趣服饰了,恐惧与迷茫已经彻底击垮了她的身心,因而即使是重新戴回那张伪装面具的时间只有一两分钟,她也没有去做。她空洞地望着那白皙如纸的天花板,选择用这最简单、但也是最煎熬的办法度过这段光阴。

  

   “惠美酱,我回来了。”

  

   “哦……”

  

   隆史回来了,即使是一副赌马赌输的憔悴模样,他也能立即注意到惠美的异样。这个平日再怎么操劳都保持着充沛活力的妻子,如今像一条死鱼一样侧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就像是玩累了一样,她身上披着的不再是情趣内衣,而是最朴素的普通睡衣。隆史僵在原地,两行热泪不受控制地淌下了他的面颊。他伸出手,想去抚摸自己的爱人,但又在片刻的迟疑后收了回去。

  

   “如果被人欺负了,一定要告诉我,拜托了。”

  

   “嗯……”

  

   鞋板啪啪,他走出了卧室,惠美耸了耸鼻子,用被子擦了擦溢出的泪水。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一个好女人了,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丈夫,像以往一样照常互动……她绝对做不到。她感觉自己的良心过意不去,可是又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只知道,为了他们的未来,她必须做出牺牲,必须忍受磨难。

  

   外星人啊……外星红军……如果你们真的存在的话……请快来救救我们吧……

  

   她半自嘲地想着。她到底还是理智的人,她自己都觉得指望外星人来把他们从苦海中拖出来,那可能比指望河西良心发现还要不切实际。就从那个什么霍华沃星发现的那些外星生物来看,它们个个都是一心只为繁衍的精虫,只知道劫掠人类的女性当做苗床,还在三年前引发了一场死伤数千的瘟疫。指望外星人……不可取。就这么想着,隆史都已经洗完回来了。

  

   “惠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在你的身边的。”

  

   隆史这么说着,从后方轻轻抱住了惠美,用结实的身体和炽热的体温给惠美传达了自己的心意。不过越是亲密,惠美就越是感到不安,现在她心头那只乱撞的小鹿已经不再是喜悦的化身了。她满面泪光,可又不敢做出动作。她害怕自己的异样会让对方刨根问底,这样自己肯定会招架不住全盘托出,那她之前的忍耐可就全都白费了。

  

   对不起……请原谅我……原谅我……

  

   这种依偎的姿势就这么持续了一阵,惠美感觉都有点被抱得难受了,她试探性地说:“准……准备睡觉吧?”

  

   没有反应,她又唤了两遍对方的名字,可还是什么回应都没有。显然,隆史又因为贫困而睡过去了。可能现在就是拍摄视频的机会吧。惠美想。她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爱人的双手给解开,将对方给推放到一旁。惠美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脸蛋,心脏咕咕直跳,她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担心受怕了。她从床头柜取过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就把隆史套在了屏幕里。

  

   (五)

  

   “惠美酱还是很会享受的嘛,你昨晚发给我的东西我已经给你处理好了。”

  

   “谢……谢谢……”

  

   “哟?怎么突然谢谢我了?有更坏的坏蛋无礼你了?”

  

   惠美把头扭到一边,没有说话。她可不想主动奉送嘲笑自己的素材,她可不会告诉这个人渣今天她又在公司被骂了,原因是被发现在工位上发了一阵呆。为什么会发呆?这正是因为她想到了自己受到人渣的胁迫,与人家发生了关系,感到自己愧对了亲爱的老公;甚至还为了减轻负罪感,而专门拍摄了一段老公的影像。

  

   “嘛,一切都准备好了,卧室,请。”

  

   河西抬起自己的左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好像以为自己有多么绅士一样。自知逃避不了这场劫难的惠美默不作声地走向了里屋,进入了卧室之中。虽然此时的惠美如同一个被规划好航线的机器,但河西却感到由衷的兴奋。很明显,这个女人已经被极大的驯服了,这是他男子力与征服力的象征。

  

   “VR,你会用吗。”

  

   “会。”

  

   河西从这个站在门旁的女人前走过,在电脑桌上取来了那套VR放在床上。现在他大约不用担心对方会在后背偷袭自己了,因此整个人处于一种非常放松的状态。他顺滑地脱掉了所有裤子,挺着那根疲软的萝卜一屁股坐在床上。

  

   “把包放下,像昨天一样,给我把套戴上。”

  

   惠美犹豫了一下,她从包里取出了昨天的那板避孕套,从上面撕了一片下来。她拿着套子在男人的面前蹲下了,但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个女人踩着那千篇一律的黑尖头高跟一点一点地向前挪动——哈哈,河西看出来了,这个女人还在抗拒。

  

   “放心,这次不会再逼你口交了。”

  

   惠美的眼睛向上瞥了一下,然后慢慢地用右手握住了这个邪恶的造物,缓缓抚摸了起来。有这么一个床上功夫了得的黑丝少妇为自己律动,河西那自然是颇感得意的。不过,和昨天不同的是,河西这次没有假装自己很爽而仰天长笑,而是就这么低头看着对方。

  

   在纤纤玉手的精心呵护下,萝卜那敏感、好色的神经很快就招架不住了。它的身姿逐渐变得硬朗了起来,慢慢昂首挺胸,就像是在向这人间魅魔宣示着自己的不屈。然而,这只是萝卜的想法,那个可怜的魅魔可不敢轻举妄动;她生怕自己又会遭受到昨天那样差点咽过气去的粗暴对待,因此双眸时不时会向上望去,好有个心理准备。

  

   接下来就是戴套了。在反复确认了避孕套的正反面后,惠美用双手拉扯着套子的两端,轻轻地往男人的肉萝卜上套去,在轻触龟首时,一阵敏感的讯息就立马铺满了男人的全身。塑料初步挂上大棒,吹出空气,便被拉扯着向下套去,尽管男人心中暗爽,可本能却让他害羞地收了收胯,似乎是在逃避禁火的命运。感受那她人的手劲与塑料的温热,层层的挑逗感直冲男人的大脑,直至最后一切完成。

  

   “80,”河西又在评分,一如既往的,惠美反正是没理他,“戴上VR吧。”

  

   惠美毫不客气地拿过了那套黑色的VR,很快就搞完了一切事宜。现在她就可以看到昨晚录下的老公的睡脸了,于是把两只手柄丢在一旁,僵硬地坐在床上,平淡地说:“我准备好了。”

  

   “惠美酱这是,适应了呀?”

  

   惠美没有接话。

  

   “不过,戴着VR啊,这样不太方便了诶,用的什么体位好呢?”

  

   惠美哑口无言。

  

   “哎,惠美来选一个怎么样?惠美做个动作,我配合就好了。”

  

   “你……”

  

   “之前对惠美酱做过那么多无理的事,真是深感抱歉呢,”河西慢条斯理地、在惠美的耳边说,“这次就由惠美的喜好,摆一个喜欢的体位吧?”

  

   “好好好!你让开!”

  

   又是一发狠似的凶样,河西满脸憋笑。他到底是个守信的人,刚才说尊重惠美的个人意愿,现在就确实是到一旁回避了。只见这个憋了一肚子火的女人卷起裙子,把裤袜和内裤脱到大腿,翻过了自己的身体,以一种后入式的准备动作撑在了床上——当然这还没完,她马上坐回了自己的腿上,然后整个人都向前俯去了。现在的惠美已经变成了一叠被子,全身折得整整齐齐,她把脑袋往右一偏,似乎已经生无可恋了。

  

   “准备好了。”

  

   “啊……”河西回应式的长叹道,然后又“哼!”了一下表示了略微的不满。这个女人可真是没有情趣,像这样的龟缩体位怎么可能会很有趣呢,性爱本来是一件很享受的事,结果到她这里就像是受罪一样。

  

   叫你不解风情!河西一边看了看那双脚上的高跟,一边重重地在惠美的翘臀上扇了两巴掌,然后去清理了一遭电脑桌上的东西,就把惠美给一整个抱了过去,以相同的姿势放在了电脑桌上。不过,惠美的屁股被调整为了悬空状态,那双穿着高跟鞋的丝足也是要顺着悬空的。惠美大概已经彻底认命,还是偏着个头,没有提出一丝异议。

  

   啊?觉得这样就能不让我好过了吗?看我的决战兵器!

  

   河西打开了一旁的抽屉,从中拿出了一根他珍藏的粉色按摩棒。这可是他养猫娘的时候遗留下来的东西,前天的时候就拿出来清洗并充电过了,如今终于想到要拿来派上用场了。河西并不想要给对手留情面,他直接调了个中档,然后一手按着惠美的香肩,一手将嗡嗡作响的按摩棒伸在了的入口前。

  

   “哦哦哦哦哦哦!”

  

   惠美当时就发出了剧烈的娇喘,展现了自己骚婊子的本质。就像所有受到剧烈刺激的荡妇一样,她想要挺胸发泄,却被牢牢按死在桌子上。在这样的驱使下,她只能把屁股翘得老高——然而,屁股翘的越高越方便于河西办事;原本入口是顺着人体朝下的,不太好瞄准,现在屁股一翘,就直接把整个肉门暴露在了河西的面前。这棕色的肉门很快就排出了大量晶莹的液体,它们直接垂丝到地形成一滩小湖。

  

   “啧啧啧,这水都流成什么样了,想要人干就直说嘛。”

  

   河西把档位调到最大——他的右手顿时都感觉有点按不住对方了,眼前的屁股已经不止是高高翘起了,更是为了逃避这魔鬼的机器而左扭右躲。就像是在打地鼠一样,河西牢牢把控着对手敏感处的位置,精准地用按摩棒迎击着。惠美“哦哦哦!”地放肆淫喘,全身不停痉挛。就像是怕她突然猝死一样,河西关掉了按摩棒。

  

   “爽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惠美的下体仍然在水流不止,而地板上已经形成了一滩足够拖地的水渍了。

  

   “不回答?那我就拍照片了?”

  

   “不……爽……好爽……”

  

   “啊?我听不见?”河西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塑料套衣的大棒。不过,在这回忆的方面,他是不会说话算数的。

  

   “我……我好爽……爽……”

  

   “哼哼!那你想要吗?”

  

   “想……”

  

   “听不见!”

  

   “想……好想……干我……”

  

   声音也只是提升了一点。河西皱了皱眉,还是有些不够满意。但他也体谅地想到,可能这就是对方最大的声音了呢?至少从表面来看,惠美似乎是被剧烈的快感冲昏了头脑,飘飘欲仙了,大约为了保持理智都用了很大功夫。真是便宜了那小子了。河西想。惠美那么爽搞得他的心里都直痒痒,他都有点想变成雌性动物,体验一下了呢。

  

   嘛,虽然是戴套,但也还可以吧。就这么想着,他把自己的分身对准那流水的肉门,缓缓地插了进去。

  

   “啪——啪——啪——”

  

   双方在电脑桌上开始了律动。惠美戴着VR,流着口水,浑身瘫在桌上,就算是压着自己的蛮力已经消失,都没法直起身来了。她狐眼迷离,脑中的图像模糊而重影,她早已不关心VR里播放的“静态”画面了,因为这并不能骗过她理智的大脑。即使是眼前有着爱人的身影,可那却并不能转换成对身后大棒的臆想。在被别人强奸就是在被别人强奸,永远不可能想象成自己爱人的模样。

  

   “隆史……隆史……”

  

   这特殊的声音毫无疑问被低贱苦力河西给察觉了,他认定这是在自己催眠自己、把身后的仇人暗示成老公的举动,于是强忍着笑意,得意地抓紧了对手的细腰。

  

   惠美是一个很好的便器,河西的分身每一插都能刺激肉道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每一抽都会有大量的汁液被带出喷洒。像这样逼嫩水多的女人可是能卖个好价钱的。为了广大男同胞的幸福,他也许该劝劝惠美去做娼妇,惠美有着这样体质还做个小文员,可实在是太浪费了。

  

   “不要忍耐, 大声喊出你老公的名字。”

  

   “隆史!隆史——隆史!”

  

   河西的开导无疑是利人利己的,惠美大声喊出自己老公的名字,就能忘掉自己身后的是一个她所厌恶的人渣;而听到自己身下的便器喊着她老公的名字,河西就会一遍遍地感受到背德的极致亢奋,这会让河西兽性大发。一想到自己操的是一陷名花有主的好逼,河西就会感到自己充满力量,这可不是外面的那些谁都能上的烂逼可以比拟的。

  

   “隆史——隆史!噫——额额——”

  

   “那我就成全你!”

  

   河西马力全开,进攻加剧,原本绵长的“啪——啪——啪——”这下就被替换成了“啪啪啪啪啪啪!”。河西忘我地做着这套持续的运动,已经主动把自己物化成了一台打桩机器。紧实的肉褶不断刺激着来袭的大棒,令这根男人的分身愈加瘙痒。

  

   在这样的刺激下,惠美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甚至从尿道中潮吹喷射;作为她的对手,河西自然是也停不下来了,这个男人将推进速率叠到了顶峰,在汁水四溢之中,一鼓作气地顶到了最底,在套内发射了。

  

   “呼……”

  

   按着惠美的肩膀,河西把那已经萎下的大棒从那一颤一颤的屁股中拔了出来。惠美果真的是个淫乱的女人,即使是结束了还在流水。河西习惯性地取下了套子,然后愣了一下,因为他原本是想要这个女人来亲自取下的。但这也不重要了,上一次有这样的快感,也不过是惩罚一个小女生的时候罢了。为了教训这个穿着舞蹈服在楼梯间大胆露出的女孩,他把自己的子孙强行射在了女孩的体内。

  

   “惠美酱,该吃甜点了。”

  

   在休息了十秒钟后,河西把VR眼镜从惠美的脑袋上取下来。这个背德的女人目光呆滞、满脸红晕,嘴里不断地哈着气,显然是不值得同情的。河西没有半点怜悯,他直接递上了一个那装满黄色黏液的避孕套,然后在这张电脑桌上敲了敲。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咄咄逼人的老板一样,只是他既不会给惠美金钱,也不会给任何便利的好处。

  

   “干……干什么……”

  

   “昨天不是说了吗?吃掉他呀~”

  

   “能不能……”

  

   “那我就发网上了?”惠美伸出手来,拿过了这个袋子,“天啊,你每次都要这么说,但每次都去做了,你很喜欢被强迫的滋味吧?”

  

   惠美无言,她默默地把这五味杂陈的小袋送到了嘴边,面无表情地用贝齿咬住袋口,就开始往嘴里吸了。顿时里面的黄色粘稠液体肉眼可见地被无形的力量拉扯进了进去,惠美眉毛微皱,眼中闪烁,看起来并不够好吃。可能对于她来说,这就像一下子从天堂跌倒了糟糕的地狱里一样。

  

   “吃干净啊,一节一节咬啊。”

  

   女人把避孕套放到了嘴里,直接咬住了底部,然后用牙齿一次性把里面的内容物刮进嘴里,就像是在贪食美式快餐店的番茄酱酱包一样。河西饶有趣味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家中到处都装有摄像头,他是不担心没有回放可看的。很快,这个女人含泪刮净了避孕套的内侧,然后把这块塑料放在了旁边。

  

   (六)

  

   “呜呜……额……”

  

   “惠美?你在哭吗?”

  

   和昨天一样,隆史从身后温柔地抱住了自己,语气轻得如大鹅扑翅时飘落的羽毛,也不带有丝毫的责备。受此恩惠,呜呜哽咽的惠美忍耐不住,那压抑许久的感情终于爆发性的涌现了出来,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了起来。此时已是深夜,整个卧室笼罩在一片墨色的世界里,这女人的哭声着实刺耳。

  

   “隆史……世界上……真的会有……外……外星人吗……”

  

   “有的,世界那么大,会有的。”

  

   也许隆史并不能理解爱人真正的意思,可他还是做出了能让爱人满意的回答——不过,惠美现在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说说吗?”

  

   “是……是……公司……的事情……”

  

   “那……那是公司的什么事情呢?”

  

   惠美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换个气:“公……公……司嫌我……业务能力……差……没……没客户……”

  

   “哦~很正常啦,”隆史轻抚着她的头,帮她把乱糟糟的头发捋在一边,“实在不行,就辞职吧,我啊,养惠美一辈子。”

  

   “真的……吗……”

  

   “真的呀。”丈夫把妻子轻轻翻了过来,似乎在试图四目相对。不过,作为妻子的惠美一直只顾着哭,和用袖子擦着眼泪,即使是床头柜上摆放有纸巾也不愿伸手去拿。

  

   “有什么事,一定要说出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好……好受一些……”

  

   不知不觉的,隆史也痛哭了起来,这对苦难的夫妻互相紧紧抱住,放声大哭。仅从监控画面就可以看出,他们哭得是那么的自私,丝毫没有顾及隔壁住户的感受。实际上,如果那盏刺眼的日光灯能在这场话剧中被全程点亮,就会发现,隆史其实很早就在流眼泪了,只是到这一刻无法克制了而已。

  

   外星人……外星红军……你们在哪……

  

   又一次下班回家,在电车上看手机的惠美又陷入了精神恍惚的状态。一会儿就要去河西的魔窟,今天又会遇到什么糟心的事情呢?虽然心脏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垃圾的事情,但惠美还是感到非常的不安,她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真的很想、非常想跟隆史合盘拖出;可是,尽管自己已经因精神不振被公司辞退了,可隆史却还在上升期呢。

  

   不行,不能这么自私,自己的事要自己承担。惠美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然后又刷起了手机。就和往常一样,信息栏上又铺满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新闻。不过,这大多都是一些无聊的花边新闻,国际上的新鲜事并没有多少,之前的德军机甲部队开赴波兰与苏联对峙的事情都没有下文了。

  

   快告诉我,三战打起来了!快告诉我,外星人入侵地球了!快告诉我,蜂后泛滥了——不,只有这个不行!啊!告诉我!亲爱的手机!快告诉我!

  

   惠美中二地举着手机,就像是小学时学着电视上的魔法少女,举着一根玩具试图变身一样,回想起来十分羞耻——不过,现在的惠美又似乎不那么计较这样的小事了。通过做出各种各样让人觉得极其夸张的面部表情和动作,她感觉到了极大的放松,她仿佛置身于一个空无一人的车厢中,丝毫没有顾忌身边的乘客。

  

   要不……去杀了他吧……至少……把他打倒!惠美又想。她是多么希望自己能像那些魔法少女一样,铲除邪恶、维护正义啊!外星人的帮助到底还是虚无缥缈的。

  

   试一下吧……至少……试试看……不然……不然……

  

   显而易见,惠美对河西的恐惧已经压过了对法律的担忧,她在家附近找了一个超市,直奔刀具区。她没有把时间花在对刀型的选择上,因为她的这个小黑挎包明显只能容纳小型的刀具,具体来看,也就是水果刀罢了。至少……至少可以划破皮肤。她想。单独拿着这柄水果刀来到了收银台。

  

   可能是少有人单独买一把刀,又可能是惠美的目光比较呆滞,也可能是两者都有,总之,收银员警惕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惠美一心想着给那个人渣应得的报应,便也没有过多注意这个好事的收银员。发票很快打好,然后收银员问了个再正常不过的问题:

  

   “需要塑料袋吗?”

  

   “不需要,谢谢。”

  

   收银员又看了她的脸一眼,似乎是有些不太放心,她俩都是年纪相仿的妇人,可能会有一定的感应。“不要做傻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收银员并没有说这句话。毕竟,这是在日本啊。

  

   刚出超市,她就找了个角落把包装扯开了。这是一柄轻盈的黑色普通水果刀。她拔掉刀鞘,让锋利的刀体单独放在一旁——但愿不要把包包搞坏了。

  

   不过,真要去袭击一个人还是需要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的。然而这个姓名河西良太的房东已经让她忍无可忍、无计可施了,这是自卫!跟以往相仿,她来到楼梯间,开始往河西的住所爬去。可能是刚增加了去超市的运动量,惠美感到自己的双脚都有些疲累了。也不知道高跟鞋是哪个混蛋套在女人脚上的,简直是虐待和压迫。

  

   “我来了。”

  

   还是只敲门不按门铃,惠美就是这么的富有个性。为了掩饰内心的紧张,她的黑色狐狸眼就这么直直地钉在猫眼上,似乎是想从这块玻璃上窥探后面敌人的情报——当然,她什么都看不见。不管怎么看,皇国兴废都在此一战了。虽然她没有任何缜密的计划,只是单纯头脑发热,可她现在已经怒火中烧,失去了应有的畏怯。

  

   “惠美酱啊~又换回肉丝了~”那边又传来了极其做作的下贱声音,然后是门锁打开门把转动的声音,接着,门被打开了。那个又瘦又高的、头发凌乱的房东毫无意外地出现在了这里。只见他做了个“请”的姿势,惠美就优雅自然地走了进去。

  

   就在对方准备侧身关门的时候,惠美从包中掏出来了那把白色的水果刀——然后就被那只关门的大手给一巴掌扇飞了出去。虽然痛是在脸上的,但是那把作为制敌法宝的小刀也因为惯性被打出了好几米远。还没等惠美缓过神来,河西就把她重重地推到了地上。这下可比调教第一天时摔的要痛多了,至少等惠美反应过来时,河西就已经完成了关门与逼近的一系列流程。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对着这个已经按倒自己的男人,惠美咆哮了起来,她已经受够了,她已经不怕那种小儿科式的胁迫了。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这是她之前的想法,不过,从现在来看似乎是男人的强吻更剧烈一些。她的激烈抵抗极大地激起了对方的兴致,让这个人渣找回了男人的快感。河西啊河西,现在正像个变态一样不停嗅探着惠美身上的工业级香味。

  

   “呵呵!你能杀谁呀?”

  

   河西兴奋地抬起头回应了一句,然后打算继续在惠美的脸上亲吻。不过,嘚瑟总是会付出代价的。他抬起了头,就给了惠美一个冲击的机会,这个盛怒之中的女人孤注一掷地用脑袋猛撞了对方,顿时双方被撞的神经紊乱、眼冒金星。压在上头的河西本能地抬起身子,顿时又受到了一记高跟鞋的猛踢,直接被踹到了大门上,脑袋也是又受了一次撞击。

  

   “啊!操!”

  

   一个很好的机会已经显现在了眼前,惠美不顾脑袋的痛楚,扶着墙壁爬了起来,赶紧骑到了河西的身上。这无疑是个抱着“玉石俱焚”心理的、绝望的女人,西方古代的人见了,会说她眼里满是地狱的火焰。惠美一拳一拳打在河西瘦削的脸上,连带着这些天积攒的委屈与怒气,很快就带起了一串鼻血。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啊!”

  

   惠美不知疲倦的拳击着,像是一个已经符合进入精神病院条件的病友。如果她现在能足够冷静,她是很想踩爆对方的作案工具的;不过,只要河西有一丝气息,一丝力气,那么自己就很有可能重陷危险之中。所以,她现在一直在重点打击敌人的面部,似乎是想彻底将对方打死。该死的河西!这下是真的鼻青脸肿了。

  

   “叫你欺负我!叫你欺负我!雄性废物!”

  

   在看到对方似乎已经被打的没有力气之后,惠美拨通了报警电话。至此,在这些不雅信息没有遭到泄漏的情况下,河西被解决了。噩梦终于结束了。早见惠美,这个可怜的少妇,完成了自己的救赎。没有靠外星人,没有靠其他人,她就这么做到了呢。看着河西被带上警车,她自己都感觉十分的不可思议。果然胁迫者都是纸老虎,女人是需要自己站起来,而不是别人帮忙站起来的,如果能早点醒悟过来,大概就不用受那么大委屈了。

  

   “欢迎回来!老公!”

  

   “惠美?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

  

   “是的哦。”

  

   “真的?”隆史的那双灰沉的蓝色眼睛突然就闪烁了起来,不过这很明显不是惠美身上的白丝连体袜的功劳。这个俊秀的男人眼泪泛滥,不由自主地用袖子擦了擦脸。毫无疑问,这是任何一个有自强心的女人见了都会想要守护的泣颜,惠美当然也不例外。

  

   “真的。”惠美搂住爱人的脖子,跟他深情地拥吻在了一起。然而,这样的亲昵完全算不上情深似海,因为隆史现在就像是一只断线的木偶一样,似乎一直处于一种网络连接不畅的状态。只见他们在一起扒拉了十秒多钟,亢奋的惠美终于放过了这个节奏跟不上的对手,她红着脸,祈求地望着这位自己的唯一,提出了自己的不情之请:

  

   “今天……今天可以吗……”

  

   “今天……今天……今天……我……我……”

  

   “坏男人!不理你了!”

  

   失望再次笼罩在了惠美的心头,她那挖到黄金般的神色顿时就支撑不下去了。如以前一样,她又要换上普通的睡衣了。不过,换着换着,这个年轻的少妇不免露出了舒心的笑容,因为不管如何,今晚,都将一夜平安。

  

   “对不起……惠美……对不起……”

  

   你是应该道歉。惠美叹了口气。不过,她偶然间瞥见隆史的手机亮了,上面有这么一行字:“小宝贝,请继续保持你的抗拒哦。”,署名是“会长”——一个俊雅的中年男人。

  

   “呃,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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