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女忍者的结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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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的城中,天守阁门前。

  

   飘摇的烛火下,女忍者铃靠在墙边,肉感的右侧大腿上,一道伤口血流不止。一群武士利刃出鞘,围住了她。手里剑掉在不远处,但她没有力气捡起它继续战斗,连自尽保守秘密也做不到。

  

   “刺客跑不掉了!杀了她!”武士的头领之一喊。

  

   “右卫门,保护少主要紧,先看看有没有其他刺客。”另一个武将说,“把这女人捆起来,仔细审问。”

  

   一个月前,本藩的家主死了。他在深山寺庙中避难多年的儿子即将回家继承家业。少主在成年后从来没有抛头露面,下山后也戴着游方僧的面纱,据说只有等到继承仪式当天才会摘下。铃的任务就是在那之前用手里剑结果他。

  

   “五郎,我看她也活不了多久了,现在不动手,身上肯定也藏着毒药什么的。”第一个男人用长刀指向铃的两腿之间。

  

   “叫医生来,别让她这么容易就死了!”

  

   这时,铃想起自己的衣服中还缝着一份要留在天守阁中的密信。她抓起一把自己的血,向信的位置抹去。手只抬起到一半,她就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躺在城中深处的房间里。日光透过纸窗,四周的武士和家臣已经换上了白天的朝服。她感觉到两手被死死捆住拉过头顶,也能看到两腿被不雅地分的很宽,脚腕各自用绳子拴在木桩上。有个男人正伏在她大腿上的伤口边,那里已经被涂上药膏,紧紧缠了止血的绷带。

  

   “她醒了!”

  

   “是谁派你来的!”那个急性子的武将,右卫门,又喊起来,并且举着一根长枪指向铃的大腿。

  

   “啊……”铃本能地张开嘴,但是还没有力气说话。

  

   少女大腿边的男人挥了挥手让武将退后,然后从身边端起一碗水拿到她的嘴边。

  

   “这位姑娘,慢慢来,抬起头。”他的声音很轻,很有修养。她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是长相也一样清秀的年轻人。

  

   “她可是忍者,大夫,小心她嘴里可能有毒针。”武将说。

  

   “右卫门大人,她只是我的病人,没关系。这女孩比我还小几岁。”

  

   “啊,啊。”铃喝下了一口水,然后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一块兜裆布,什么也没有剩下。她的一对美乳自然地摊向两边,乳头在全屋男人的注视下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

  

   “婊子,是谁派你来的!”长枪的尖头刮着她伤口上的绷带,稍微一碰就是剧痛无比。

  

   “杀……了我吧。我不会……”她两颊炽热,下意识要夹紧大腿,又不得不躲开那长枪。男人们看到这悲愤又娇羞的样子,哈哈大笑。

  

   “那老子我就送你上路!各位大人们一起来,这女人长得还不错!”说着,右卫门蹲下来,猛力把铃的腿举过自己的肩膀。

  

   “好!我就下一个了。”

  

   “我先上手摸一摸!”

  

   家臣们纷纷期待着。

  

   “各位大人,忘了主公的训示了吗?成何体统!”医生突然说。武将们鸦雀无声,右卫门也放开了铃。

  

   “我看这也问不出什么事,先回去巩固城防吧。”五郎说着就转过身,推开了房门。温暖的阳光瞬间洒在了铃的裸体上。

  

   “大人们,今天先请回吧,她的身体状况并不够接受质问。”医生站了起来,把长枪交给神色有些不好意思的右卫门。

  

   等到武士们都离开了,医生把捆住铃双手的绳子松了一松,又撤下了一边的脚镣。

  

   “不要害怕,现在没有人能伤害你。”

  

   “……谢谢。”虽然知道自己接下来活不了几天,她还是明白,自己得到了贵人相助。这大夫也是自己头领派来的忍者吧?

  

   “动手吧,我什么也不会说,也没有脸面苟活下去。”

  

   “小姐,我来只是给你治伤的。”

  

   另一个忍者会怎样收尾灭口呢?他会用毒针插进我的心脏里吗?她想,还是用手直接折断颈椎?

  

   “让我自己来吧,给我一根绳子……”铃哀求他。

  

   医生沉默地离开了房间,过了一会又带着一些米汤回来喂给了她。接下来每过几个时辰,他就会给她送一次吃喝,或者一次解手用的木桶。不知不觉,他已经变成了她心中活下去的同义词。

  

   几天后,日落时分,那个名叫五郎的家臣挎着刀,拿着她衣服中的密信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医生和几个部下。

  

   “你除了要杀少主,还带着这个东西吧?真是多谢了。”他展开了信,“这封信能让少主的舅舅继承藩主,现在右卫门已经领兵去杀那个家伙了。”

  

   “不!”

  

   听到任务完全失败,铃的心中五雷轰顶,瞬间眼泪如雨。雇主一死,忍者村也会被一网打尽。但是,她自从被抓以来绷着的弦终于放松了。在来生见面的时候,该怎么面对家人呢。

  

   “少主大人,现在是堂堂正正的主公,要我给你带个话!他说虽然你是见不得人的忍者,宁死不招也有点气概。所以,行刺家主本来是城门前斩首的罪,给你减轻到了毒酒赐死,明天上路。既然雇主已经查明,你的来历也不再追究。感恩戴德地接受吧!”

  

   她慢慢止住了哭,擦干眼泪:“感谢……感谢主君宽宏大量。小女子已经没有牵挂,愿意往生。”

  

   但是,铃的视线还是出卖了她仅剩的想法。五郎也看了出来:“你还有一件事放不下吧?今夜主公特许他来送走你。别变成怨鬼缠着我们!”

  

   少女的脸上比被那些武士拷问时还要通红,男人们又是一阵鼓噪。几个佣人在房间里放下了一套铺盖。两个武士留下来守门,然后医生之外的其他人就都离开了。

  

   英俊医生的神色现在居然也有一丝害羞,但眼中充满着期待。他解开了铃手上的草绳,然后扶着她慢慢走到铺盖边坐下。两人都沉默着。

  

   她的眼泪再一次失控。 她左手抓过医生的右手,按在自己的玉乳上,然后去解开他的腰带。

  

   接着,他们两人的嘴唇像是相恋多年的爱人般尽情的粘在了一起,亲热的吻着。她不是处女,除了有时候人物需要,在忍者村中年龄接近的少年男女也经常互相解决欲望,一切平等。

  

   随着男人温暖的大手开始揉捏起自己的乳房,她脑袋开始昏沉,像是陷入幻觉中,感受到眼前这个的男人的体贴,也感谢起这个男人给她的温暖。

  

   求生欲和面对死亡的恐惧让铃的全身发冷 ,但是一切在这个男人的爱抚下变得温暖,一股自心中油然而生的冲动,强烈淹没她的内心,让她的每一处肌肉不受理智的控制,任由那名英俊医生自己轻吻的颈项、乳房。

  

   身为一个貌美的女忍者,为什么自己只能默默的孤独的面对死亡,想到这,她突然感觉什么都不重要了。她的内心告诉她,临死前… 就好好享受着这一切吧。

  

   想到这些 ,她已经不顾一切,从一个任务失败的女忍者,变回一个渴望得到欢愉的女人,他们像一对恋人似地热情深吻,身体顺着内心燃起的性慾扭动矫躯,迎合着对方。

  

   从医生眼瞳中看到着狂乱与怜惜,随着医生的抚慰,铃感到无法言喻的燥热自体内升起,自己的淫水在不断的往外流,流到了自己的屁股沟,这一股灼热的慾望焚烧起她的内心,渴望着男人插入自己的肉穴。

  

   医生低头让他下面男性雄壮的阳根从他拉开的裤子弹了出来。 双手抓住铃的脚腕将脚向上推起来,眼神就像是说“让我填满你吧”。

  

   铃当然清楚的把两腿尽量分开,毫无顾忌地展示着三角地带,期待着那热辣辣的阳具插入自己的阴道去。因为不需要用嘴服务他,她居然感到了一丝轻松。

  

   接着,男人用身体压着,将他的阳具慢慢地插进眼前铃的私处里,开始猛力抽插,内心深沉的慾念, 随着身体抽插动作而释放出来。这是互相满足的唯一机会了。

  

   随着医生快速抽插,铃感觉全身被快感的慾火包复着,身体无法克制的颤抖着,那娇小却前凸后翘的躯体像一条白蛇似地扭动,迎合着医生的动作。阳具在湧出大量淫液的阴穴出入,发出兹兹的声响,给她带来极大的性慾满足。她叫出了声,这次的叫声,不是求救,也不是痛苦,而是欢淫的叫声,是女人快感的发泄。

  

   \\"啊啊……‘’ 她感觉自己能和这样一个男人交媾的感觉真的很舒服, 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两人大口呼吸,在几乎崩溃的疯狂中奔向快感的顶端。

  

   “噫……噫……… ” 在快感达到顶峰的瞬间,铃的意识被快感的浪潮吞没了,她瞇起双眼,享受着这一切,如一阵海浪似的从内心湧起酥麻快感,又感到漂浮在空中, 兴奋得全身颤抖。

  

   一声叹息后,她浑身瘫软的倒在医生怀中,内心还沈溺在刚才的快感中,这时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活着,感觉到了极致的快乐。

  

   次日清晨。

  

   在天亮之前,武士们就带走了医生。然后,有佣人送来了一件白衣和裹胸布,甚至还有一双新袜子。她明白,能体面去死已经是最后的优待了。

  

   慢慢穿好衣服后,她跪坐在一张草席上。双手又被捆在身后,这次简单的多,粗绳隔着袜子捆在脚腕上也没有那么疼。她身上的感觉只是私处还留着一些肿痛的回味。城主派来的和尚念着经,用白布蒙住她的眼睛,然后把一串念珠套到她的脖子上。一个热气腾腾的水盆放在她面前,其中有一小瓶酒。有人拿起了酒瓶,撕开一个纸包,把粉末倒入。

  

   “且慢动手。”有人说。新藩主走到了她的面前,全副武装的家臣们簇拥在身边。

  

   “我听说刺客是少见的美人,现在一睹真容正是时候。”说着,主君摘下了她蒙眼的白布。男人背后,屋外的日光十分强烈,她几乎睁不开眼。但是,这个人的长相她一眼就认了出来。她正要叫出声,滚烫的脸颊却被主君一把捏住,动作虽然不粗暴但很有力。他另一只手拿起了酒瓶,摇晃均匀。

  

   英俊男人的眼神就像是在说:“放心吧,你最后需要服从的人只有我了。”

  

   “啊……”

  

   铃最后看了一眼自己这几天里爱上的男人,然后张大嘴,仰起脖子。紧接着,整瓶酒就进了她的喉咙。

  

   “我是你的女人……”她想回答。

  

   她的头脑中天旋地转,汗珠在额头上止不住地冒出,喉咙发胀,浑身越来越热。在她的下身,一股欲火伴随着尿意一起袭来。她只能再次徒劳的紧紧夹住双腿,努力不在主君面前出丑。但是,在其他人看来,少女只是在充满诱惑地扭着屁股和大腿。男人们有的惋惜,有的皱眉感叹这女人死到临头却变得如此狼狈。

  

   “马上,就要……漏出来了……”铃感觉到即将失禁,逞强反而让她更加痛苦。她张开嘴,身边的男人只能听到一串诱人的哀吟。他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肩膀,让她回到正跪的姿势。

  

   突然,她感觉到一股热意从下身传来,再想夹腿掩盖下身的水渍也动弹不得。能做到的,只有用肿胀的舌头一碰主君的手指。男人作出了回应,把手移到了她的衣领下,粗布包裹的饱满美乳上,让她最后感受一次爱抚。隔着布料,乳头在他的手心下硬了起来,还能摸到少女的心脏急促的跳动在变得越来越沉。他的手指缝无意中夹住了她的左侧乳头,稍微一用力,又让她一阵悸动。然后,慢慢地,他放松少女肩膀后的手,让她轻轻地躺下。铃的上半身已经逐渐平静下来,但浑圆的大腿还紧绷着,压住的小腿无意识地一下下抽动。

  

   主君站起身,像是不经意地碰翻了身边的水盆,大半水正好洒到了少女的两腿上面。就像突然沉入热水中一样,汹涌的热浪包围了她的意识,让她放下了最后的抵抗。终于,铃在温暖的黑暗中流出了最后的眼泪。

  

   一个时辰后

  

   藩主昭广在换回医生的打扮后走进了城墙内处理尸体的密室,正中的木桌上放着将铃包裹起来的草席。用油灯点上一柱香之后,他解开了捆住草席两端的绳子,要亲自来清洁这个苦命少女的美尸。

  

   一双穿着白袜的脚露在草席外面,粗略地捆在一起。他随手用小刀切断了绳结,然后脱下尸体的袜子,一起扔到桌边的木桶里。清洗完尸体后,这些全都会烧掉。这双美脚健康而肉感,只是脚腕被几天来的铁链和草绳勒的有些发紫,又沾上了一点尿液。揭开草席后更是一股浓浓的尿味。

  

   在出家修行时他也过不少收尸的苦力工作,还俗继承了家业也逃不掉这种事,他苦笑了一下。不过,这次面对的尸体可是因为自己而死的年轻女子,脱衣清洗也是他作为男人要负起的责任,温柔地疼爱她天经地义。

  

   铃还保持着平躺的姿势,双手被压在背后,高耸的胸部从半敞开的衣襟中间露出来,两边乳头迫不及待的要弹出裹胸布。她穿着的及膝白衣从腰部以下被彻底浸湿,饱满的两腿是膝盖相对的内八字,腿上除了尿和水,还有挣扎时蹭上的灰尘。

  

   他先摘下了尸体上的念珠,放在桌上一边。然后在铃右腿的绷带上轻轻摸了摸,但是没有剥下。接着,他让尸体稍微侧身,从背后解开了白衣的腰带,把腰带扔进木桶。打开衣襟后,女忍者健美身体上的诱人之处就只有胸部和腰上两块布保护着。这几天里,尤其是昨夜,他已经看遍了她的全身,但这时又有一番风味。

  

   昭广从她腰侧把兜裆布的绑带切断,闻到了一股臭味。那布和白衣的下摆都染上了一块模糊的黄色,看来铃在死时菊花也失守了。他皱皱眉,然后用兜裆布擦了擦那里。然后,他又扶着少女坐起来,让白衣从尸体的肩膀上自然滑下,接着抽出她的双臂,解开她手上的草绳。这双手和习武,劳动之人的手一样粗糙,手腕也被捆得充血发红。剩下的裹胸布很轻松就此背后解开了,露出依然挺立的乳头。他低下头,把耳朵贴在她保留着余温的的双乳之间,确认她的心跳已经消失。

  

   除了死后再次蒙上眼睛的白布,艳尸已经一丝不挂。她的脸上还有一些血色,舌头不受控制地露在合不上的嘴唇外,满头大汗让头发粘在脸上。昭广一把扯掉了布条,尸体无神的美目半睁半闭,眼珠向上翻白,眼角的泪水还没有干。

  

   他一手捧住铃的后背,一手架住她的腿,把她抱到了房间一角火炉加热着的大水槽边。他温柔地让少女靠在水槽外面一头,两腿自然地大八字岔开,展示着娇小的草丛和小缝。自己也脱了身上的衣服。他舀出一木瓢热水,帮铃洗了洗脸,用手按摩了一下她的眼皮让这双眼睛闭上。

  

   昭广拉起尸体,把她翻过来,上半身浸入水槽里。又舀了一瓢水之后,他抓起一块布开始擦洗铃有点泥泞的诱人屁股。这是她全身健康皮肤上最白嫩的地方了,动作自然要轻柔。初步擦掉排泄物之后,他洗了洗布,蹲下身,从大腿间向上擦去,碰到了一股粘滑的触感。因为重力,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正在自然的流出少女不受控制的阴部。这是两人昨天秘密一夜的唯一证据,现在也只有他自己才看得见。

  

   清理了菊花,擦完腿根和外阴,他用手指又深入阴道试探了一下,结果还有不少液体流出。他干脆又用另一只手按摩了几下铃的小腹,让她就像是站立着一样把剩下的尿一起排干净。

  

   看着任自己摆布的美尸下身流出一股清泉,昭广虽然默念着经文也无法再忽视自己的男根又在变得越来越硬。

  

   “你的这一面依然很美,铃小姐。”他说,闭上眼睛,然后从背后抱住了尸体,一边在水中揉着她的双乳,一边爱抚着她的圆润屁股,从斜下方再次插入。他也能感觉到,少女因为他而逐渐流失的温度再一次包裹住了自己。

  

   一阵温柔享受的抽插后,他拔了出来,两手扶住铃的腰,进入了她紧致的后门。就像是年轻武士之间的恶作剧一样,这也是秘密。他选择射在这里,然后再用清水帮她洗净。

  

   他坐了下来,等到体力恢复一些之后,就托起铃的腿,让她翻过身在水槽中躺好。全身清洗一通,下一步就是捞出水,在另一张木桌上全身擦干。

  

   少女的尸体现在全身洁净,为数不多的瑕疵就是大腿的绷带,手脚的勒痕和脸上像窒息一样的颜色。但是,她的表情已经自然平静下来,甚至带着淡淡的微笑。房间另一头有一匹宽大的白布,昭广把她最后一次抱起,放在正中,双腿并拢,双手扣在念珠下。他吻了她的嘴,又给她再次戴上了念珠,用白布从头到脚包住了她。再过一个时辰,就会有佣人让她在城下的村外入土为安。

  

   隔着白布,他摸了摸尸体依然坚挺的乳头,然后熄灭油灯,离开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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