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贰·亵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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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15,东盖亚尔厅。

   会面宴请了诸多宾客,显然,伊莎贝尔公主并不仅仅将它看做一次私人欢迎会,而是借贝斯特的身份向外界宣扬她的势力和政治意图,拥有一位私交甚好的圣殿骑士总管代表了很多事情,为此需要一些无关紧要的见证人。

   不过霍桑并不在意这些,他的眼中只有自己的杰作——这间奢华而不浮夸的宴厅,以及这宾朋满座的场面,这是他能为殿下贡献的唯一也是最大的力量,但凡殿下的地位能因此获得一丁点的提升,霍桑都由衷地感到骄傲。

   “虽然但是,布置时间是不是有些花得太久了些?”不合时宜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听得霍桑老脸一皱,就差没吹起他的大胡子来。不过他立马就打消了这些忿慨,在看清发出此等言论的人是何方神圣之后。

   “居然为此动了情绪,真是太失礼了。毕竟这府邸除了您,又有谁能有资格对在下的杰作提出批评呢?恕在下得罪,女仆长阁下。”

   “你还是这副文绉绉的腔调,”贝斯特无奈地扶额摇头,“算了,这样也好,说些那帮肥佬听不懂的东西,把他们唬住,也好给殿下脸上添光。”

   “承蒙夸奖,不过说起来,卡尔阁下入浴的时间似乎也有些过久了,”霍桑疑惑地打量着贝斯特的着装,仔细检查发现没什么问题后才收回目光说道,“本来是打算在宴会开始前先安排您与殿下的会面的,而且贝蒂也没见个人影,真是...不过也对,阁下想必在阿卡城未曾细致的沐浴过几回,理当多花上些时间才是。在下疏忽大意,没能考虑周全,还望阁下宽恕。”

   “呃...嗯,嗯。你理解就好,咳咳,倒也无伤大雅,宴后我单独去见殿下便是。”霍桑一番头脑风暴后的顶级理解,着实让贝斯特有些无语,不过好在对方最后也没有怀疑什么。听到霍桑提起贝蒂,她不禁又想起在浴房的那些羞耻场面,一抹绯红浮现脸颊,幸亏此时霍桑已经回身去迎接来宾了,不然又得是一番尴尬。

   该死,这次算她走运,就不罚她去敲钟了。回头得让罗契好好说道那小丫头一顿,小小年纪不学好,脑子里尽是些淫邪念头,搞得人家都...淦!

   说来也怪,遭受如此戏弄,她本应无比羞怒,大发雷霆才是。可每每回想那副场景,回忆那番快乐的滋味,她就怎么也怒不起来,不仅如此,她对于那种羞耻的调戏反而有些异样感觉,这让她心中又惊又怕,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施了什么魔法。

   甩了甩头发把衣领一整,贝斯特选择在心中压下这个秘密,大步流星走向宴厅中央,现在不是时候,她如此想道,得抓紧去和伊莎贝尔碰头才行,不然她又得被那帮贵族纠缠质疑好久。谢绝招待、回避搭讪、挤开人群,贝斯特熟练地展示如何行云流水般穿过社交泥沼,从贵族的繁文缛节里逃脱,在此期间还顺便重新安排了几处人手,把几个晕头转向的新人拉到他们该去的地方,女仆长气场全开,仿佛整个宴会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正如贝斯特所预料的那样,伊莎贝尔就在大厅的正中央,那金色大吊灯所罩之下,即使珠玉都无法遮盖她的光辉,高挑修长的身躯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女王气质,稳稳震住周围那些贵族公子小姐们,成为全场的绝对焦点。

   伊莎贝尔向来如此,无论在哪都能成为中心、焦点、主角,大家总是会被她窈窕的身姿与绝伦的才智倾倒,不由自主地围着她转。可伊莎贝尔从不被赞誉迷惑,她像一只灵狐,挑起欲望与纷争,在阴影中窥视王国沉沦;又如一只海燕,高傲地飞翔于天空,留给地上争吵的人群一根嘲讽的尾羽。

   然而她却比谁都要纯真,贝斯特心中嗤笑着这些自诩狡诈的政客,她从伊莎贝尔的眼底看不见一丝黑暗,却更让她为能侍奉这样一位殿下而自豪。沉吟中,二人目光相撞,伊莎贝尔的眼睛顿时放光,兴奋地朝贝斯特挥动手臂,在得到她的举手回应后,又赶紧故作深沉回到那些沉闷的话题里去,仿佛那小女生般的一幕从没有发生过。

   这过程被贝斯特看在眼里,不由得被她这可爱的殿下逗笑,为了将伊莎贝尔公主“解救”出来,贝斯特也加快了步伐,迅速赶到对方身边。显然,这正是公主迫切期望的,她一把抓过贝斯特的小臂,顶到自己跟前当挡箭牌,同时向周围困惑的人群介绍这位宴会的真正主角。

   轮到贝斯特来戴痛苦面具。

   “......那今天的午宴便到此为止,我与总管阁下尚有要事相谈,诸位可以继续在此享用餐饮,其余事宜会由罗契负责告知。罗契,这儿就拜托你了,好好招待宾客们。”

   “遵命殿下。”

   “那么,诸位我们有缘再会。来,这边请,卡尔阁下。”

   “恭敬不如从命,伊莎贝尔殿下。”诸礼释毕,伊莎贝尔便领着贝斯特从后门离开,二人手牵手一路来到寝宫内。

   “......”

   “都已经到内室了哦?”又是一扇大门关闭,贝斯特忍不住指着面前的大床发问。

   “......”

   “伊莎贝尔?”

   “卡尔姊——”二人彻底远离外界后,伊莎贝尔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声音,一个猛子扎到贝斯特的怀里撒起娇来,“呜呜呜...卡尔姊大坏蛋!这么久连一封信都不寄回来,想煞人家了啦——”

   “伊...”突如其来地变调,饶是准备充分的贝斯特也有些愕然,张了张嘴不知怎么接茬,“嗤,都这么大了还跟个小姑娘似的,要是让他们知道大名鼎鼎的伊莎贝尔公主居然在寝宫大肆撒娇,估计眼珠子都得爆出来吧。”

   伊莎贝尔小嘴无所谓地一撅,叉着腰开始摆烂:“那群絮絮叨叨的家伙,吓他们一跳倒也不错,至少不会像苍蝇一样围着人家嗡嗡乱叫,真是烦死了!”

   “嘿!你还好意思抱怨,把自己的女仆拿来当盾牌然后逃之夭夭的屑公主是谁啊?”想起自己陷入圈套被折磨了几个钟头,贝斯特就气得嘴角抽搐。

   “蛤?人家作为公主,命令你这下仆过来挡枪,你不跪恩还在这埋怨什么呢?”

   “你!好哇,翅膀硬了呀公主殿下!看我不...”贝斯特七窍生烟,伸手就欲揪对方的小鼻子,却又最终颓然放弃,悻悻道,“啧,还真拿你没办法...但下次我可不会中招了!”

   “哼哼哼~谁叫姊姊你这么能干,那英姿飒爽的模样能不吸引那些大小姐们的注意么?”发觉贝斯特拿自己没辙后,伊莎贝尔得寸进尺,小脸写满嚣张二字,“再说,人家打扮了一个早上,姊姊你居然只字不提,被骑士团的糙汉子们同化啦?怎么好直到这个地步!”

   直女竟是我自己!

   伊莎贝尔那小人得志的表情固然让贝斯特气得牙痒痒,但她也确实如对方所说的,丝毫未曾关注过衣着装扮。于是贝斯特愣神了,在打量过公主殿下的着装之后。云锦绸缎编织的罗衣托举轻盈的娇躯,蝤蛴俏领由一根银链圈住,更映衬那凝脂肌肤,分明的锁骨与诱人的小胸脯一道,展现出无限魅力。薄雾般的裙裾随风飘动,一对纯白丝袜包裹的玉腿若隐若现,散出一缕幽兰清香,有赞曰: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待公主优雅地朝凤床坐去,方才是重头好戏的开始。身躯落定,裙摆被捋向后侧,那对白丝纤腿也不再遮掩,俏皮地在床沿外随意摇摆。和贝斯特那种紧实的健美不同,伊莎贝尔的修长美腿展现的是独属于公主的优雅气质,是一种娇柔的婀娜与王族的威严混合的姿态。

   再朝下看,一双可爱丝足从游纹金履里半探出来,脚趾钩住鞋尖,半穿鞋履在空中翘着,绣鞋随这鸳鸯儿一道摆动,显出一抹调皮与风流。虽说身材姣好,可伊莎贝尔的脚儿却比贝斯特要小上许多,盈盈香莲亦如掌中飞燕,一握便有半只,再握就已影藏,倒与公主那活泼性格相衬。

   似是厌腻了这足履游戏,玲珑小弓朝下一收,随后朝外踢去,从鞋里跳脱出来。这对发着隐约幽香的白罗小脚向后翘起,足底正对着贝斯特的脸庞,两侧足弓轻轻擦动,摩挲之声不绝于耳。

   发泄完被鞋履束缚的苦闷后,玉趾轻收娇步,令那光滑的白丝显出些许褶皱来,随后右脚便贴到左脚背上,脚趾夹起一处罗袜向后拉伸,同时也漏出裙摆下的美好风光来,那无意中显出的魅惑姿态,真可谓华容婀娜,令人忘餐。

   不觉间,女仆长的视线已经无法离开那道风景,直楞的眼神已然将她的欲望出卖。

   “嘿嘿~这丝袜可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才从父王那儿取来的,他可喜欢穿这个了,”恍惚间,伊莎贝尔已经站了起来,窜到贝斯特身前盯着她的眼睛笑道,“我穿着很好看吧?卡尔姊你眼睛都直啦,嗤嗤嗤,跟个痴汉似的!”

   “啊?啊!对,好看!”贝斯特猛然回过神来,连忙应和,可目光却怎么也没法从地毯上那一翘一翘的丝袜脚趾移开。

   没在意贝斯特的目光,伊莎贝尔只是对她的敷衍感到不满,娇嗔道:“喂!姊姊你往哪看呐?让你夸人家两句就这么难嘛?”

   “诶?啊不是...我其实...”

   “啊算啦算啦~人家本来也没期待姊姊这根钢筋能蹦出什么溢美之词来,”伊莎贝尔挥手打断贝斯特的支吾,一边作出无所谓的样子一边跳回床上,“噗哈——今天可累死啦,一直站在那种地方,都没怎么休息过。卡尔姊~过来帮人家把袜子脱掉,嗯...顺便给人家揉一下叭~”

   “诶...”这种有些无礼却很符合公主脾气的要求,此时却让贝斯特大脑宕机。

   “诶...诶什么啊?姊姊你今天怎么怪怪的?连公主殿下的吩咐都不遵从了嘛?”伊莎贝尔依然没有意识到贝斯特的异样,只觉得她可能是离开太久了忘记自己的身份,不由得小嘴一撅,摆出高傲的姿态呼道,“别发愣了,我以公主的身份命令你,女仆长卡尔,以你最快的速度过来侍奉你的殿下!”

   娇蛮的呼喊把贝斯特拉回现实,她急忙擦了下嘴角那不存在的口水,掩饰住内心的欲望,做出一副正经的模样,一个箭步冲到公主的床尾回应道:“万分抱歉,伊莎贝尔殿下,我这就来。”

   “嗯~这才像话,给,”伊莎贝尔十分满意贝斯特的表现,认为是自己那番装腔作势起了效果,也不多想,伸出自己的白丝小脚轻轻放到对方的掌心上磨蹭着,慵懒地吩咐道,“人家想歇一会儿,呼唔~就拜托卡尔姊帮忙放松啦~”

   这毫无防备地一蹭,像一场甘霖,使贝斯特心中那根黑暗的芽儿飞也似地生长成遮天巨木,此刻的她,已经被欲望吞噬。化身腹黑的贝斯特缓缓转过双手,扣住纤细的脚踝,把这双散发着纯洁香气的莲花小脚,送到自己的鼻子跟前。此刻她不再是忠心耿耿的女仆长,而是即将亵渎神明的恶魔,遵从自己的欲望,并企图将侍奉的主人也一同拉入深渊。

   “嗯...嗯?嘁嘻嘻嘻嘻...什么...”从脚底微微吹拂的热气弄得伊莎贝尔痒痒的,两只小脚忍不住来回磨蹭,同时抬起头查看情况,“卡尔...咿嘻嘻嘻嘁嘁...你在...!!WTF!你在做什么?!”

   这惊鸿一瞥,将她吓得花容失色,尖声质问的同时下意识地抽回双足。或许是贝斯特没能反应过来,又或是她的小脚太过灵活,身手敏捷的女骑士竟没抓牢它们,让两条小鱼溜之大吉。

   一时失手,贝斯特面露不悦之色,心道反正此地已无外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意那些身份作甚?于是转怒为喜,飞身后撤数步将门闩一合,回头望向落入陷阱中又惊又怕、紧抓被单盯着自己的小白兔,雌狮轻吹口哨,慢步迈向床边,然后闪电一般猛扑......

   扑了个空。

   “殿下有多得罪...诶?嘶...看招!看...我抓...抓...诶??还跑!哼哼,这下逮...诶???”

   怎么和泥鳅似的?贝斯特气急败坏地想道。本以为胜券在握的捕获行动,却一而再的遭遇滑铁卢,不管她如何变阵用计,就是怎么也抓不住身下这条小泥鳅,现在反轮到她自己气喘吁吁瘫坐一旁,而成功脱逃的伊莎贝尔则翘起小鼻子作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可恶,本以为是瓮中捉鳖,结果搞得自己像只蠢鳖,得想个办法让这妮子束手就擒才是,贝斯特心中暗自思索。她确实没有料到对方把敏捷点得比自己还高,现在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于是她不再去做哪些无用功,而是摆出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无奈道:

   “呼...呼...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该死的,你怎么窜得这么快?”

   “哼哼~别小瞧人家,可是要吃苦头的哟~”见贝斯特居然自认不如,伊莎贝尔的鼻子伸得老长,骄傲地自夸起来,“看你那副模样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还好本公主技高一筹,才没让你这大变态得逞。说!变态想对人家的脚做什么?!”

   “哪...哪有?殿下您一定看错了吧?”

   “少来!那你刚才抓我作甚?”

   “我...我,我只是想给公主您看个东西,不信您看这里!”拙劣的借口,不过贝斯特也没打算用它骗过伊莎贝尔,只是拖延点时间方便自己转移话题而已。

   但天真的公主傻傻地上当了。

   “啊?真的嘛?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什么东西吖?”伊莎贝尔真就如好奇的小兔子一样,也没怎么思考,蹦跳着就凑到狮子嘴边儿去了。贝斯特见状还愣了一下,没想到驰骋官场的公主殿下居然意外地好骗,不过她也不傻,送到狮子嘴边的嫩肉,岂有不食之理?

   “嗯嗯您看,我要给您的就是...”贝斯特装模作样的摊开左手,等伊莎贝尔凑到跟前,突然发难抓住她的手腕奸笑道,“一个教训!而已啦~”

   “啊!!你这混蛋,你居然算计人家!”惊觉中计,伊莎贝尔边喊边死命挣扎,可被圣骑近身的刺客怎可能逃得掉,无情铁手牢牢扼住她的手腕,令她脱身不得。

   “对本公主做出此等无礼之事,你可知道后果?!放手,放手!放开我!放不放?再不放我就要咬你啦!可恶...看我咬...”

   “呼~”

   “啊↘~↗~↘~↗~”

   在伊莎贝尔作势欲咬时,一口气忽然喷在她毫无防备的白皙细领上,这一看似微小的举动却一针扎中她的死穴,直接将原本气势汹汹的雌兽吹作一团面糊,软趴趴地粘到贝斯特怀中无力娇吟。

   “每个人都有弱点,我的小公主,”说着,贝斯特伸出藏在背后的右手,掌中是不知从哪变出来的一捆长绳,“而您那胜似皎月的敏感脖颈,还能逃过我这侍奉您十数年、连内衣裤都不知洗了多少条的女仆长的法眼不成?”

   不论先前多么生龙活虎,只消那么一吹,都会乖乖瘫软在床上任人宰割,伊莎贝尔的脖颈就是如此敏感,对此贝斯特毋庸置疑。现在事情就简单多了,这捆绳子会代替双手将不安分的公主好好绑在床上,顽皮的小鱼终会成为刀俎下的鱼肉。

   “虽然比起平时的您要少了些许活力,不过现在这副惹人怜爱的柔弱模样也不错。”系上最后一个绳结,贝斯特也不再担心意外发生,老神在在地评价起眼前这具“大”字捆住的娇躯来,毫不在意它主人的幽怨目光。

   “呜呜呜...对人家做这么过分的事情...就算是卡尔姊姊...人家也绝不饶你!等本公主脱身...一定要...”

   “呼~”

   “呼呀↘~↗~↘~↗~”

   “哼~待宰羔羊,还在说这种话,真是可爱,”附身打断伊莎贝尔的垂死挣扎式言论,贝斯特轻啄了这只小羊羔的脸蛋一口,随后转身趴在绑住的双脚中间,漫不经心地在这对白丝脚掌上画着圆圈,“说起来,您不是很好奇我之前到底想干什么嘛?”

   “噗嗤嗤嗤哈哈哈...等...嘁嘻嘻嘻嘻等下...你不会是...嗯嘿嘿嘿呵呵...不想了,人家不想嘻嘻嘻诶哈哈哈哈哈知道啦!”脚掌受痒,虽说只是很随意的搔挠,可全身上下几乎都是怕痒敏感点的娇贵公主根本扛不住哪怕一丝攻击。在轻笑声中她猛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女仆长究竟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癖好,作为从小玩到大的青梅,自己的弱点对方一清二楚,这种状态下如果还...

   伊莎贝尔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撑过今天。

   “不想?没关系,反正您马上就会比谁都更知道咯~”贝斯特本来也不关心答复,但她却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坐起身子开始在衣兜里翻找起来,“唔...这么说来,我确实是有件礼物要送给殿下您的来着,等我找一下......”

   “诶?真有嘛?是什么是什么?”不得不说,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化身好奇宝宝的伊莎贝尔,已经无法用纯真二字去形容了,好在这种状态也没持续多久,在看到贝斯特拿出来的东西之后她小脸一白,权当自己从没好奇过了。

   那是一根羽毛。

   “不过却是非常特殊的羽毛,”贝斯特“好心”地解释道,“骑士团攻进阿卡圣城的那天,我在教堂发现了它。雅克大师跟我说这是凤羽,所以我就想着回来送给您好了...当然,它可不止特殊在这,它划过肌肤的感觉...怎么说呢...亦软亦硬,刺中有滑,嗯...总之就是特别痒啦~感觉拿多少其它尾羽都比不上呀。现在这个时候,正是将它献上的绝佳时机哩~”

   “那么,公主殿下,若是它划过您敏感的脚心,您会发出怎样的声音呢?”

   还未等伊莎贝尔做出任何反应,这被捧得玄乎其玄的凤羽已经选好它的新家,拎包入住了。金黄与赤红交杂的美丽颜色下,致命痒感潜藏其中。简单地一划,沿着丝袜脚掌中间的凹陷向下,直至脚跟的凸起,逗留周旋片刻后再原路返回,无需复杂的动作,不用多少力道,就是这玩闹一般的划弄,便足以敲响银铃。

   又或者说,是这双玲珑小脚太过怕痒了呢?毕竟决定效果的终究还是本人,工具只是起到辅助的作用而已。当绯羽和白罗亲密接触的瞬间,脚掌处那肉眼可见的颤抖,玉趾极力向内收缩,以及小腿不顾绳索的摩擦拼命向后拉扯的动作,任谁见了都会叹息:酷刑啊,这小姑娘实在太怕痒了。

   此刻除了痒以外,伊莎贝尔的脑中什么都没剩下,她又何尝不明白这只不过是前菜,是热身而已呢,可敏感如她,这道前菜上完就得兜着走了,到这个地步谁还在意后头还有什么花样。她的心随那纤长的羽毛提上去又落下来,然后在脚底崩坏。

   不要!不要再划了!上帝啊,为什么我要受这种折磨?天哪不要挠我的脚掌,我的脚掌真的太怕痒了啊!等等...脚心也不可以!这该死的羽毛,怎么偏偏就这么喜欢我的脚呀?!又是在脚跟那边转圈,就不能这么离开吗?不要再玩弄我的脚了!完了完了,它又要回去了,好痒好痒好痒啊!!

   “噗哈哈哈哈啊哈哈救哈吼吼哈哈!要咿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窒息嘻嘻嘻嘻哈嘿嘿哈哈!!”心里再多的想法,也只能转化为支离破碎的语言,伊莎贝尔或许连这道前菜都吃不下去,“不要啊啊嘿嘿哈哈哈哈在脚心转圈啦嗯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殿下可真是...太敏感了点吧...”连贝斯特都震惊于伊莎贝尔的怕痒程度,当然这也只是让她更加期待接下来的故事而已。为了不让小公主这么快就崩溃,贝斯特放下了这根让伊莎贝尔欲仙欲死的羽毛,改而用手指轻抚她秀丽的美腿,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攀上衣领。

   “咿嘻嘻嘻嘻...咳咳...嗯唔嘻嘻嘻嘿嘿嘿...这又是...做什嗤嗤嗤嗤嘿嘿嘿嘿...”

   “都怪殿下您的小脚丫太怕痒了,我都有些不敢挠它们了呢~”贝斯特边说边开始在伊莎贝尔惊恐的眼神下解去她的衣服,摩挲起她凝脂般的肌肤来,“所以呢...我就只好提前开始享用正餐咯~”

   三下五除二的工夫,伊莎贝尔全身上下便只剩下一双白丝袜,长这么大还没遭过如此羞耻待遇的她杏眼圆瞪,鼓着通红的脸蛋怒视这始作俑者,发育良好的小胸脯也跟着一上一下起伏着,不过这一切都在贝斯特挥了挥手中的羽毛后烟消云散了。

   “......那座教堂前有尊雕像,每当月辉洒落,它便映出皎洁的光来,”注视着眼前这堪称工艺品的完美身体,贝斯特忽然平静下来,追忆起阿卡城的往事,“我在它脚下待的时间,比睡觉的时间要久许多。我想,我是为它的神圣所折服的,但总有一种更奇异的感觉,使我逗留在它身旁迟迟不肯离去。”

   “你怎么突然说这咿呀哈哈哈哈哈!别嘻嘻嘻嘿嘿哈哈哈别吹我肚子啊哈哈哈哈!!”

   “方才有光洒落在您这块无暇的美玉上,我才发觉,您竟与那雕像如此相似,不,应是那道月光更加贴合才对,”贝斯特毫不吝惜地称赞着这具身体,双手也从伊莎贝尔的肚子两侧向下移动,开始慢慢褪去她全身上下最后的一处衣物,“没想到居然能占有一轮明月,若是不好好把玩一番,岂不是亏待我等?”

   丝袜与麻绳一同从脚踝处离开,贝斯特将这双玉足捧在掌心,仔细地揉捏把玩起来,弄得伊莎贝尔好不舒服。至于为什么她没乘着束缚解开的这段时间开溜或是抵抗,一是双手还被绑着,即便双脚解放似乎也没有意义;二是贝斯特在动手前为以防万一对着她那脖颈死穴一阵输出,又是吹又是舔的,伊莎贝尔直接宣布投降。

   “姊姊你...现在...至少别挠人家的脚好不好...?”伊莎贝尔瞟了眼自己脚边排成一列摆放的道具,看到那些张牙舞爪狞笑着的鬃毛刷和发梳,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求情道。

   “想我放过它们?”贝斯特挑了挑眉,心中突然想到一个好点子,便顺着话说道,“也不是不行,不过呢,您得和我玩个游戏~要是您赢了,我立马放足。”

   “真的?!等等...不会又是骗我玩的吧?人家可不上当!”

   “噗嗤!别那么紧张嘛,不会吃了你的~”嘴上这么说着,贝斯特吃人的眼神却是收势不住,“很简单,您只需要在这根羽毛的爱抚下撑过一分钟不笑出声就算赢~”

   “啊?不行不行!人家的脚真的很怕痒啦,一分钟什么的根本唔!!”还没等伊莎贝尔说完,贝斯特就已经拿起羽毛在她光滑的脚心上划来划去,容不得半点讲价。即便心中有再多不满,此时也不能宣泄而出,毕竟她的脚实在是太敏感了,若是现在说一句话,恐怕就得爆笑出声,而之后就会轮到那些刷子招呼她的小嫩脚了,这画面伊莎贝尔根本不敢想象。

   现在看来,似乎贝斯特还是很讲武德的,到现在为止也只是随意地轻划而已,并没有任何其它举动。这种程度的话,我还撑得过去,伊莎贝尔如此想道,说不定卡尔姊是太小瞧我了,不过只要这一分钟撑过去其他的什么都好说。

   “45,46...嗯~公主殿下真是好毅力呀,看来这场游戏,是我输了呢...”时间一秒秒过去,眼见游戏即将结束,贝斯特面露苦色,说起不甘的言论来,随后突然改变动作,将羽毛伸进伊莎贝尔的脚趾缝中猛地一拉,“才怪咧~”

   “咿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犯规呀哈哈哈哈哈哈!!呼啊...呼啊...你犯规,不带搞突然袭击的...不要...不要用那个!”瞬间提高无数倍的痒感攻破了伊莎贝尔的最后防线,她一秒钟都没撑过就破口大笑,也同时看到了自己绝望的未来。

   “好像有人在说话嘢?不会是我们的小公主吧?毕竟她可是在最后几秒钟认输的小废物呢,应该自知没有资格对惩罚环节说三道四叭~”贝斯特无视耳畔的抗议,两只手上的精致发梳交错划拉着,发出悦耳的震颤音符,开始死刑宣判,“现在听好了,公主殿下。”

   她抬起怀中双脚的一只,在离脚底一些距离的地方挥舞手中的梳子,边欣赏眼前佳人的紧张模样边清了清嗓子说道:“看在您这回没逃跑的份上,我便不用这毛刷了,算是给遵守规则的乖孩子一点奖励~”

   “唔嗯...我该说...谢谢...吗?”

   “但愿赌服输,公主殿下自然还是逃不过惩罚的啦~”

   “哈哈哈...我就知道。”

   “接下来,我就要用这对发梳,好好招呼您怕痒的美脚,您可得有心理准备哦~嗯...我想,就先从这只左脚开始好咯,刚才它窜得可欢了,不好好教育一下可不行~很快这梳子就会吻上您柔软的脚掌,从那里开始处刑,我会仔细地、一处不漏地梳洗您柔嫩的脚掌肉,瞧这细密的纹路,我会沿着它们划边您的脚掌,划来~划去~”

   “这会痒疯您吧,不过它只是个开始,等到我们的数脚纹游戏结束后,我就会抓起这梳儿狠狠地刷您最期待的地方——您那光滑白皙的脚心窝,我会从上到下、从左至右,反复刷洗这片敏感地带,让您在疯癫痒感中哭喊尖笑,在这绝望的快乐下精神崩坏,而我则会将您拼命挣扎、摇头晃脑的可怜模样尽数刻在心中~”

   “别担心,您的两只玉足我都会一丝不苟地责罚到底,脚心脚背每一处都不会放过~噢!我差点儿都忘了,还有您这娇嫩异常的脚趾缝,这导致公主殿下游戏失败的罪魁祸首,自然得多加关照才是呀~不知道如果我拿这坚硬锯齿,在您这些嫩藕芽儿间来回抽插,您会不会真的疯掉呢?说不定等得我将每个脚趾缝都清理完毕后,小公主就会在娇笑中尿了一床吧~当然我可不会就这么停手呐,惩罚可是很无情的哟,或许记录您失禁的次数也是一种乐趣哦?”

   “咕...卡尔姊姊,你的表情...”这一番变态而细致的描述,加上那失控的表情,伊莎贝尔被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支支吾吾地试探道,“我们怎么说也是...对吧?非要对人家做这么过分...咿——!!”

   “蛤?正是这样才对啊?划呀划~有了这层主仆关系的面纱,才会让我更加兴奋,更想去对您做各种过分的事,”梳子在脚掌来回爱抚,贝斯特俨然一副崩坏模样,哪还有半分刚来时的骑士样子,“呼呼呼...真是奇怪啊,这种不能说的事情...我到底什么时候变成...管它呢!木已成舟,谁还在乎这?”

   “喔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呀哈哈哈哈卡尔你咿嘻嘻嘻嘿嘿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哈哈哈!”见贝斯特如狼人一般从知性的女仆长变身成欲念缠身的凶兽,伊莎贝尔眼中划过一抹不可察觉的光芒,接着便臣服于发梳带来的巨痒之下,“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终哦啊啊嘿嘿哈哈嘿嘿哈哈嗯嗯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于!”

   赛雪欺霜的敏感小脚试图逃离发梳的折磨,奈何两只大脚趾被女仆长牢牢握住向后扳去,它们也只得不情不愿地展露出怕痒的脚底,可怜巴巴地在梳挠下颤抖,娇笑尖叫不绝于耳,传达出脚主人此时心中的癫狂,但无论她如何叫喊求饶,这酷刑终究不会停止,她只能看着自己的娇嫩脚心被发梳划到发红,看着自己的脚趾缝被无情入侵,然后抽插划拉直到崩溃。

   “求求啊哈哈哈哈唔嘿嘿哈哈哈哈!休嘻嘻嘻嘻嗷嗷嗷嘿嘿哈哈哈哈!别只挠左脚呀嘿嘿哈哈哈哈吼吼吼哈哈哈!啊啊啊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

   “咿噢噢噢噢噢——!”

   一声远超之前响度的尖叫中,伊莎贝尔的柳腰高高拱起,一缕淡黄的液体从那光洁的蜜穴中喷出,将闺房的时间凝结,她的身子重重落了下去,瘫软在濡湿的床单上,双腿无力地张开呈螃蟹状,小腿微微颤动着。尿液还在顺着缝隙慢慢向下流淌,一同流淌的还有眼角的泪水,想来一时半会她是没法说话和动弹了。

   “哈哈...哈哈...不行惹...哈哈哈...”

   “噢我的老天,殿下您居然失禁了!这么大还尿床,真和您的身份不搭呀~”贝斯特还在一旁故作惊讶,用戏谑的语调调戏着面红耳赤的公主,而接下来她的动作则是让这份赤红更深一分。

   在她的注视下,贝斯特捧起她的右脚,放到鼻子跟前细嗅,等到她被脚底那股不时吹拂的热气喷得难受不已时,张开双唇伸出舌头舔在了脚心中央。异样的感觉顿时包裹住伊莎贝尔的下身,酥痒混合着快感沿足心向她的大脑攀升,一路打开每一处神经阀门,迫使她发出羞耻的娇喘。

   在此之前,伊莎贝尔都从未体会过脚底被舌头爱抚的感觉,从这点上看,倒与贝斯特有几分相像。不同的是,她的双脚可比女仆长的要娇嫩敏感许多,获得的快感也更加明显,可以说在这番温柔攻势下,她的脚心算作第二处小穴也不为过,只是舌尖的轻轻一点,就足以让她发出呻吟。

   而贝斯特自然也不会就此停嘴,柔软的舌尖一路顺着足弓向上,最后停留在笋尖处,双唇一合包裹住一根玉笋,舌头轻柔地缠绕起来,反复磨蹭着试图脱去嫩笋的外衣,双唇则是紧紧吸吮住笋尖,不留一丝空间放松。

   等公主被这吸吮弄到娇吟不止后,脚趾才会被允许休息,同时舌头便会滑下脚掌,在整只脚底巡逻转圈,时不时再用牙齿轻咬脚掌和脚跟,给这两块厚实的部位一些不一样的刺激,即痒得她轻笑求饶,又爽得她渴求更多。

   待右脚被舔弄到晶莹水渍遍布为止,就会轮到左脚接受唇舌的责弄,贝斯特事先便这么和她淫语过。因此伊莎贝尔就会在右脚传来的升天快感中,愈发期待左脚会受到的欺负,可贝斯特偏偏迟迟不给她的左脚一丝一毫的宠爱,在这份期望与落空中她只感觉自己的左脚像是被篝火炙烤一般,燥热难耐却得不到满足。终于,在贝斯特开始第四回亲吻上她的右脚脚趾时,伊莎贝尔忍不下去了,左脚翘起老高伸到右脚前挡住女仆长的香舌,五根脚趾来回伸缩着甚是可爱。

   “呜~~卡尔~你看,人家的左脚好不乖吖,不给这只坏脚丫一点惩罚嘛?”一边暗示,伊莎贝尔一边拼命甩动她的小嫩脚,似乎是在招供一般。

   “这么快就投降了?连我都自愧不如啊。”贝斯特对眼前这只不停渴求自己宠爱的小脚惊叹不已,可伊莎贝尔早已被欲火冲昏了头脑,哪还管得了这么多,将这些调戏话语都抛之耳后,只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得到解放。

   “唔哦噢噢哦哦!爽吖啊啊啊啊嗯嗯呃呃嗯嗯!对!就是这儿!狠狠地惩罚人家的坏脚掌吧!啊哈哈哈哈嘻嘻嘻唔哦哦哦哦哦!再上一点儿...啊~~~~好舒服~~要去了要去了咿呀——!”

   轻轻放下怀里的双脚,贝斯特俯下身子趴在高潮迭起的伊莎贝尔身侧,先是轻吻一口脖颈让她继续颤抖娇吟,随后一只手沿着她娇躯侧线一路爱抚下去,再从大腿内侧滑回山峰,最后绕着小山丘画圆,不时轻点那颗樱桃,如此来回反复。

   另一只手则更下一成,从她的腰下穿过,再从另一边伸到那还在渗出琼浆的穴口,轻轻抚摸一番,沾起些露珠收回去,在伊莎贝尔震惊的目光中吸吮进嘴里品尝起来,还故意砸巴了几下,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唔~不愧是您,连这玉露都如此甘甜~”欣赏完那娇羞的表情,贝斯特还不忘装模作样地称赞一番。

   “啊你讨厌!羞死人家啦!”

   “好啦~咱们来说个正事,”贝斯特轻笑着松开了捆绑住伊莎贝尔双手的绳索,随后一本正经地凝视正放松手腕到处寻纸巾来擦拭下身的公主,直到盯得她有些害怕地缩成一团才慢悠悠地开口道,“我说啊...殿下您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是不是又偷偷在房里,咳咳...”

   “啊嘞?卡尔姊姊你在说什么呀?本公主一个人能做什么呢?啊哈,啊哈哈哈...”贝斯特还没说什么,伊莎贝尔就已经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一脸遮遮掩掩的慌张表情简直像在说她就是犯人似的。

   贝斯特自然也不会就这么被糊弄过去,冷酷无情女仆长模式全开,冷笑道:“呵呵...今早我回来的时候,专门去问过罗契,您那点小动作以为我不在就没法知道了吗?”

   “什么?!罗契你这叛徒!偷窥狂!老色鬼!回头本公主一定要炒了呜咿——!”

   那万恶的羽毛沿刚刚泄过的花瓣中心划过,强行将伊莎贝尔禁言,贝斯特将羽毛举起来回旋转,漠然道:“别去找罗契的麻烦,他并不知情,只是我自己旁敲侧击而已。说到底,这本身就是您自己的问题,与陛下出游前还做那种事,企图归咎下属只会罪加一等!”

   “真是...”望着担惊受怕的伊莎贝尔,贝斯特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我说,公主殿下,大事当前,咱就不能把那啥放一放啊?真就这点时辰都忍耐不住吗?罗契把那幅油画给我看过了...我...好妹妹,姊姊的脸都被您喷化掉了嘢!”

   “可是...可是,人家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呀...”

   “吼~这样啊,看把您委屈的,”贝斯特的语气逐渐冰冷,“...不,确实是我的问题,是我没能好好尽到女仆长的职责。”

   “对管不住自己的公主,是该好好教育一下才行了啊!”

   ......

   “噢哦噢哦噢哦~~~要去了,人家忍不住了呀~~”

   “什...明明才刚刚去过呜哦哦哦哦哦!!不要!人家的豆豆还很敏咿呀~~~”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放过人家的呀啊啊啊噢噢噢噢~!人家再也不敢啦,饶了呃嗯嗯唔嗯嗯~~又去惹去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唔唔嗯嗯嗯噢噢噢噢——!!”

   淫靡的呻吟绕梁不已,混杂着细微的刷洗声和“噗叽噗叽”的汁水声,令人浮想翩翩。粉红凤床的中央,伊莎贝尔正极力维持着自己疯狂颤抖的腰肢,使自己下蹲开腿的羞耻姿势不至于崩塌。一支细毛刷笔缓慢而有力地来回洗刷着小公主那昂首挺胸的阴蒂,淫水不断地从蜜穴涌出,浸软刷毛的同时也进一步加深了小豆豆的敏感程度,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即便姿势如此羞耻,即使自己的阴蒂已经肿胀到痛痒,伊莎贝尔依旧不曾将双腿收拢,从这高潮地狱中获得一丝解放,因为这么做只会让她品尝到更“快乐”的滋味。所谓教育就是如此残酷无情,作为无法忍耐性欲的惩罚,伊莎贝尔被要求一直维持这种姿势直到她能够忍耐住一次十分钟的阴蒂洗刷而不高潮为止。

   如果在这过程中她试图收紧双腿或者因为刷笔而绝顶,那么冷酷的女仆长就会强行掰开这双玉腿,双手与舌并用,给予小公主一次“极乐”的强制绝顶以及一次无情的阴蒂研磨。然而本就敏感异常的伊莎贝尔又怎能抵抗住哪怕五分钟的“教育”呢?于是她只能在刷毛的折磨下呻吟绝顶,然后再被迫承受另一次强制高潮,在哭叫求饶中被丝质手套不断研磨阴蒂潮吹,随后新一轮的高潮教育又将开始。

   “不要不要!求你放过人家的阴蒂吧!之前是人家错噢噢噢噢哦哦哦!!小豆豆又被欺负了呀嗯嗯嗯啊啊啊噢噢噢噢!好爽好舒服但是好难受啊啊啊嗯嗯嗯——”

   “怎么才三分钟就忍不住了?”贝斯特冷漠地责备道,双手再次戴上已经沾满晶莹汁液的手套,“真是不争气的下流小穴,连这点快感都忍耐不住,啧!”

   刷笔离开阴蒂,取而代之的是色气的双唇和纤细的手指,双唇吸住阴蒂用舌头狠命舔舐起来,而手指则直接伸进蜜穴深处搅弄,刺激内部的G点,没过多久伊莎贝尔就在这超绝的淫技下再次泄身,难以维持蹲姿,倒在床上娇喘。

   可女仆长才不去关心这些状况,丝质手套轻甩水珠,再度拨开两片花瓣,强行搓出花蕊,然后食指拇指捏住飞速揉搓摩擦,另一只手按住挣扎的腰肢,直至它又一次拱起,让蜜穴在颤栗中喷出一小束水柱,才总算放过了她。

   “呜呜...呜嗯...饶...饶命,人家真的不敢了...”完全瘫软、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数不清的高潮已经使伊莎贝尔略有脱水的迹象,她用微弱的声音乞求女仆长的原谅,小腰不停地颤抖着,控制不住下体的开关。

   “哼,尝到教训了吧?”见她这副可怜的模样,贝斯特也不忍心再多罚下去。

   “嗯...”

   “唉,也罢,这次就原谅您,若是再被我发现类似情况,对您的身份没有点自觉的话...”说着,贝斯特双手空捏一把,吓得伊莎贝尔双腿紧绷,条件反射般护住自己的下身,“您知道是什么后果~”

   “不敢,人家真的不敢啦!”伊莎贝尔急忙表明态度。

   “真乖,”贝斯特微笑着拍了拍小公主的脸蛋,旋即话锋一转,“作为奖励,姊姊就再给我们的公主殿下几次‘快乐’吧~”

   伊莎贝尔一愣:“诶?啥?等...不是都说了要...”

   “原谅归原谅,我可没说过要放过你呀~”贝斯特老奸巨猾地笑道,再次逼近拼命摇头的公主,双手更是重新戴上了让伊莎贝尔惧怕不已的手套,“不好好接受教育可不行哦,三分钟高潮殿下~反正都给了您这么长的休息时间,这回可得确实忍过去才行哦~”

   “不...不要啊——!!!!”

   紧闭的门窗牢锁宫廷内的哀嚎,无人知晓这场主仆间的淫靡游戏还要持续多久,不管怎么说,夜晚还长得很呐。

   [newpage]

   [chapter:间奏·伊莎贝尔日记簿]

  

   10.5

   她回来了,耀眼如初。卡尔她...比以前还要动人,她领我去了花园,和我炫耀她那身骑士衣装。当她叫我回头时,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那长袍披覆的英姿,如瓦尔基里般,至今仍震撼着我的心灵。

   父亲他一直教育我,说王室不存在爱情,他告诉我应早日放下这种“无趣、可悲而缥缈”的执著,并将我许诺于爱德华兄长。我想,这应该是父亲和母亲之间从未碰撞出过任何火花的关系,毕竟周围的人总是以同情的目光看待我的母亲,好似在围观笼中的孔雀。

   当我去问父亲何为爱情,得到的除去训诫便是十四行诗,那些确实虚幻的浪漫。我敢打包票,他从未触摸过真正的爱,从未像我一般体验这份灼热而窒息的情感,他可能上过很多次床,但他没法讲出在挚爱的枕边醒来,注视着她那在晨光中慵懒而怜爱的睡颜,那种被幸福包裹的温暖滋味。

   同样的,他也从未直视过所爱者的真实,当卡尔凝视我的时候,她的双眸放射出闪电将我击倒,当她以骑士的姿态出现在我身前,我感觉那是上帝让天使为我下凡,把我从地狱中解救,我想拥有她的爱,直到永远。

   但她是否也像我爱她一样爱着我呢?

   我很苦恼,我是在单恋着她吗?

   但我...不应在苦恼中等待答复,主动去将其解决才是王女之为。现在想想当时给贝蒂做催眠暗示真是绝佳之策,多亏卡尔对她如此宠爱才能让我的计划顺利进行下去啊。看着她将我的双脚捧到她脸上...说实在的,差点我就要暴露了,谁叫这太让人幸福呢?

   现在这些苦闷现在都不复存在了,因为我知道她是爱我的。

   或者说,我会让她爱我的。

  

  

  

  

   10.7

   最近我的情况每日愈下,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卡尔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她女仆长的模样,我看到她清理府邸、训诫下属,就和以前无二,出问题的是我。只要看不见她的身影我的心就焦躁不安,甚至比她在塞浦路斯的时候还要严重,明明知道她就在我的身边,却还是失心疯似的终日游荡寻找她的踪影。

   我叫人去寻了雷安德里斯最好的医生来,但这个混蛋庸医听了我的描述却摆出一副贼眉鼠眼的嘴脸,什么也不分析就告辞走人了,周围的人也没有谁能帮得上我,于是我就想,干脆就和以前一样用老方法解决算了?

   唔...腰颤的连字都不好写,该死的,我就不应该有那种想法,罗契那老家伙怎么老是在那些奇怪的地方出现啊!到头来还是被卡尔狠狠地惩罚了一下午,卡尔也是,都不知道珍惜自己主子的玉体,就知道一个劲的玩弄我的...算了,至少她最后是在我身边的,就不去追究了吧。

   唉,结果还是什么都没干成,明天再去找个别的医生问问好了。

  

  

  

  

   10.10

   失误了。

   爱是不够的,它不够,远远不够,我需要更多的,比爱更多的...爱。

   我想通了,我的府邸不再需要什么女仆长,它只会阻碍我和卡尔的爱。从卡尔展现她飒爽英姿的那天我就该明白,她就应是这副模样,她就必须是一名骑士才行,这样她才会成为天使,赐予我圣光的天使。

   可我渴望更多,我想让她成为效忠我的骑士,而不是什么狗屁教皇,她只要忠于我一人就好,她的光只应为我一人闪耀,她的爱只能给我,我要她永远在我的视线之内。可是她现在还是圣殿骑士,只要还是圣殿骑士,她总有一天会去参战,她会离我而去,就像上次一样。天使终究是会回到那上空去的,我不知该如何才能将她挽留。

   我该如何才能挽留我的天使?

   我好想留住我的天使。

   我应该去留住她。

   我该怎么去留住她?

   我得想办法留下她。

   我必须留下她...

  

   我一定会留下她!

   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留下她!

  

  

   10.12

   今天又和父亲大吵了一架,可这次全是他的错。如果说我有什么错的话,就是不应该为了这件事去和他理论,真是愚蠢。他自己也应该清楚,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摆出那副惊异疑惑又恼怒不安的表情在那给自己的女儿装腔作势。

   拜托,这可是王室,要连个眼线都没有,说不定哪天您的女儿被谁算计了她还在给人数钱哩!我可不像那些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头找情人的姐姐们那样,对自己的身份一点数也没有,也希望我那被内乱搞得焦头烂额的老父亲能理解一下自己的亲人。

   可我确实是不应该去吵架的,因为那确实是个好计划,对他、对我或对整个家族都是。虽然父亲那计划只是为了贪图一点财富,来拯救他那岌岌可危的财政,但圣殿骑士团是该从这舞台退出了,它的存在将是我和卡尔之间最后一条鸿沟。

   明天父亲的请柬就会送到,如果我预计的时间没错的话。虽然他对这种诱饵表示不解,但还是欣然接受了我的建议,就算正在争吵却还是能很快转变心态去拟定计划,或许这就是我们关系不好的原因吧,感情总是被置于政务之后,当然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啦。

   在这封请柬所写的会面地点,埋伏着父亲布置的刀斧手,目的是处理那些代替骑士前来的侍从们,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中计,总得防止消息泄露嘛。不过父亲他终究还是老了,因为这请柬会送到所有待在王宫禁地内的骑士手中,其中自然也包括我的未婚夫,爱德华兄长,原本应在他宫殿中的骑士今天“恰好”应邀来伊莎贝尔公主的宫殿小住几日。

   一切都很顺利,很快我就能得到完全的爱,所有的障碍,我都会一个一个亲手排除,从那几个不争气的姐姐,到我敬爱的爱德华兄长,还有那个烦人的老教皇,以及他的挚友、我最亲爱的父王......整个王朝都会成为我的嫁妆,为我献上礼炮。

   卡尔,请原谅我这个深陷地狱的罪人,因为我左思右想,天使都是不可能为我驻留的。\\t既然不能挽留天使,那让她堕落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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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后记/冷知识]

   1.为什么公主殿下就不会区分名和字呢?其实,在查文献的时候发现她只留下“法兰西的伊莎贝尔”这个名字,本来想根据中世纪的起名律来编,却发现她生母胡安娜一世居然也就只剩个名,我直接蚌埠住。

   2.伊莎贝尔因“法兰西的母狼”而名垂青史,她真的很有政治才华,是当时几乎整个西欧的政治中心人物,不过她本人的性格其实是蛮温柔的。

   3.丝袜确实是中世纪的男性贵族的最爱。

   4.其实只剩一双白丝可比全裸要涩多了,可写的时候突然想起这袜子是腓力四世的东西,一想到之后的舐足环节会用这老男人的丝袜我就想吐,于是就脱去了,对不起我的小公主。

   5.御姐身萝莉心公主我真的可以。

   6.就算真的撑过一分钟,伊莎贝尔也不会赢哦。

   7.公主殿下对女仆长的爱欲超绝呀,天天按难不住对着画像自我满足,但她自己却毫无知觉,到底是可爱纯真,还是说,她其实超危险呢?

   8.个人觉得写中世纪架空最大的难处是...道具严重缺乏,想象力被科技树锁死了-_-。

   9.公主不是腹黑哦,只是纯洁且没有自我察觉意识的病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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