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画中的史尔特尔,画外的臭脚痒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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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史尔特尔小姐,您的入职手续已经全部完成。恭喜您,从现在起您便是罗德岛的近卫干员了。”面前白发的黎博利樱唇贝齿间吐出恭喜的话语,声音婉转而动听,但即使是不通人情世故的史尔特尔也能明白,在热情洋溢、温柔亲近的表象下不过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罢了。心中没有因为那份故作亲近的态度掀起一丝波澜,萨卡兹少女只是静静打量着面前的梓兰。干练的白色短发,黑白蓝三色混搭而成的职场OL装,将黎博利女性那傲人的双峰与浑圆的翘臀勾画得淋漓尽致,束腰的设计更是让小腹处浮现若隐若现的痕迹,引诱来访者的视线去不断向下、去探寻那幽谷中的秘密。

   “切,搞什么,打扮成这个样子”史尔特尔不爽地想着,她当然不会承认这份不爽中或许夹杂着一丝对面前女性浑然天成诱惑力的小小嫉妒,“胸部。。。果然还是我的大一些,哼!卖弄风骚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那个引荐我的白发萨卡兹也是、之前在荒野接待我的那个罗德岛领袖卡斯特小丫头也是,罗德岛的女干员怎么都这么地。。。”回忆起那位白发赤瞳的同族,曾经属于土石的那份坚硬与钝感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从内而外散发的魅意。仿若大地之女获得了血肉,知晓了灵与肉的欢愉,那份雌性本能酿造而出的醇厚气息令史尔特尔这样独行过大半泰拉的人都不由惊艳。“还、还有那只小兔子”想着,红发少女的面庞忽然浮起了不逊于秀发明艳的红晕“初次见面就对人动手动脚的,仗着年纪小还说什么一个人害怕,要和大姐姐一起睡”回忆起那一晚,史尔特尔不由心跳加快了几分。她当然不是真的喜欢女性与女性间的亲密接触,只是未经人事的纯洁处女如何分得清面对雄性时肉体的渴望与被同源雌性气息激发起的本能呢?

   “史尔特尔小姐?您脸好红啊,是身体不适吗?”梓兰的声音将史尔特尔拉回了现实。“我、我没事”她慌忙答道,只是声音中的微微荡漾已足以令阅人无数的梓兰发现了异常。“哈哈,您似乎是累了,那我也不再耽误您的时间了,请您乘坐电梯直到顶层,博士在那边等您。他会为您安排合适的岗位与工作。”听罢,对刚刚想入非非感到尴尬的萨卡兹少女连招呼也未打便快步走出了接待室。

   看着史尔特尔匆匆而去的背影,梓兰脸上挂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容,拿起了一旁的通讯器“博士,这次是惊喜哦~~和泥岩小姐一样的萨卡兹,明明只接触过阿米娅一次,本能就已经接近苏醒,看来能成为您不错的收藏呢”通讯器另一侧的男人无声地微笑着,似乎在赞许梓兰的得力,又像是在期待与史尔特尔的会面。

   “博、博士,人家完成了任务。。。可、可不可以。。。不、请求您,您卑微的淫奴请求您”在外人面前自信优雅的美人OL早已不见,如今那跪在冰冷地砖上、将头埋入伏地双手之间、两瓣散发魅香的臀肉高高翘起而其间的幽谷透出缕缕湿意隐隐越过蕾丝内衣浸染那洁白衣裙的雌兽不过是一个快乐的俘虏、欢愉的奴隶。她在渴求、她在祈祷,近乎虔诚地向通讯器另一侧的男人祈求欢愉的降临。“好,我允许了”博士第一次开口,声音不似想象般低沉而沙哑,反而清澈温和,但那不容置疑的绝对命令以及那践踏亿万万生灵肉体与灵魂而铸成的无上霸道与威严纵使在失真的通讯器中也未减损丝毫。

   颤抖、止不住的颤抖,“神”应允了、应允了卑微下贱的“淫兽”至高无上的快乐,无法发出声音、大脑一片空白,因为那快乐足以令这一切一切消散,“唔噫——————————!”状若疯狂的淫叫自母畜的口中发出,花心中喷涌出洪水般泛滥的花蜜,一对雪白双峰挤压在身下连奶水都四射透出胸罩,曾经灵动的双眸如今更是翻白,混杂的眼泪与口涎打湿整张艳丽的俏脸。

   但,她没有动,刻入骨髓、深入灵魂的臣服令这头母畜在最疯狂的高潮中也保持着跪伏、保持着对“神”的谦卑与服从,即使傲人玉女峰已被挤压变形,不堪重负地自粉红的山尖射出一道道奶香的甘霖;即使娇躯颤抖、小腹处的软肉一阵阵收缩,连同雏菊上的褶皱也悉数张开,欢迎一切可以满足她们的恩赐;即使香舌吐出、双眼翻白、口涎与眼泪将优雅的丽人面庞装点得如交配中的母肉兽一般;即使股间的洪水混杂点点金色的圣水自下体中奔涌而出,顺着光洁的大腿小腿汇入脚汗蒸腾的高跟鞋内,打湿浸染着淫靡脚香的裸足,融合出令母畜抓狂的淫臭。。。。。。

   空荡的房间内,悲鸣与欢叫无法穿透隔音的墙壁,只得回响在室内,为这虔诚的信徒、淫水浸满全身的贱奴、在足香与淫臭中高潮至崩溃的母畜献上祝福与诅咒的交响曲。

   “史尔特尔吗,呵”黑暗的办公室内,男人在低声言语,而红发的萨卡兹少女仍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何种终末。

  

   二.

   麻木、疼痛、全身像是散架一般不听使唤,这是萨卡兹少女从昏迷中醒觉后的第一个意识,紧接着当她看到那个居高临下站立着俯视着自己的黑影时,一切肉体的痛苦便都被抛在了脑后,唯有战栗与恐惧留存。杂乱的记忆似走马灯般回放,告诉着她自己究竟犯下了何种错误。

   一小时前,前来博士办公室报道的史尔特尔第一次见到了这位罗德岛的指挥官,一如传言中描述的那样,兜帽、大衣、形容可疑,不知为何明明只是初见她的心中却感到了莫名的厌恶。。。不,与其说是厌恶,不如说是本能的想要逃离,就像游鱼遇见虎鲸,被捕食者在捕食者前本能的怯懦。可这种“怯懦”又岂能让堂堂“黄昏之女”接受,只身走过大半个泰拉,手中莱万汀刃下不知多少强者饮恨,如今岂能被一个兜帽怪客吓到。怯懦激发而出的自尊令史尔特尔超乎寻常的烦躁且敏感,尤其是在意识到自己听到博士那威严声音时不可抑制浮现的臣服念头时,她终于爆发了“够了!高高在上的家伙!要想让我听命于你,便证明你的能力给我看吧!”博士闻言没有丝毫意外,只是一如既往地挂着那游刃有余的微笑(当然了,我们的史尔特尔大小姐看不到)应允了这份突如其来的挑战。

   赤发舞空飞流萤,紫眸动魄若清心;横刀斩去天下事,回首黄昏落冰肌。长剑在手、神采飞扬,黄昏之女莲步微移间夕照伴身、赤焰灼尘,动人心魄的紫眸间闪烁冰冷神采,但在光芒映衬下的绝色容颜却令多少人甘作刀下亡魂。一息、两息、三息,来了!黄昏巨人猛然显现,剑刃横斩只取博士而来,剑未至、气先来,仅是灼息就已灼燃了空气中的微尘,如此强绝杀招,博士如何抵挡了?如何抵挡了?!“看似斩向头颅,实际只会擦边略过吗。。。明明我已用气息如此挑衅了,真是个善良的孩子啊,但。。。”剑刃劈来的千万分之一秒内,博士仍在低声感叹,而后只听“轰”一声巨响,土石横飞。看似霸气无边的黄昏巨人破碎了,破碎在一拳之下、一只纵横世间无双无对之拳下,“但,谁又让你有胆子用这不知所谓的蝼蚁力量来挑战我了!?”兜帽破碎露出刀削斧剁的面庞,曾温和的声音如今盈满森冷杀意,而拳更是将黄昏破灭、诸神粉碎,就是逸出的拳风也将史尔特尔吹飞出去失去意识。“唉,可怜的东西”这是史尔特尔昏迷前最后听到的叹息,似乎混杂着蔑视以及。。。悲哀。

  

   三.

   时间回到史尔特尔苏醒的现在,四肢被拘束在特制的拘束台上不能动弹分毫,颈部的抑制装置也令所有试图调动力量的尝试石沉大海。可怜的萨卡兹少女没有挣扎,因为挣扎无用,因为最可怕的存在此刻便注视着她,等待恐惧撕碎她的自尊,令她臣服。然而,就在眼泪即将撕破少女自尊的防线、夺眶而出的前一刻,博士移开了视线,骇人的威势一扫而空,他又变回了那个坐在办公桌后温和睿智的指挥官。

   “史尔特尔,我为你准备了礼物”

   没头没脑的话令刚刚从恐惧中挣脱的少女困惑“礼物?你、您在说什么?快、快把我放开,我、我不会再。。。”

   “不会再任性妄为了?不会再来挑战我了?你似乎误会了什么,你以为我是因为你挑战我的权威才动怒吗?”没有等少女说完,甚至没有去注意少女悄悄变换、带上了恳求与怯懦的语气,博士只是自顾自说着,“看吧,我为你而作的礼物,一副完美的画。”

   “画?”史尔特尔顺着博士面朝的方向看去,身下的拘束台也微微抬起坡度,帮她看的更清晰一些。只是一眼,少女便呆住了,连被击败的耻辱和刚刚好似求饶的羞愤也暂时忘记,只是被眼前的“杰作”震惊。那幅画像竟是她自己。

   “我让我可爱的小画笔为你作了一副肖像画,是以你刚刚运用黄昏之力向我挥剑时的姿态为蓝本,并且辅以了特殊的源石技艺”说着,博士摸了摸画像“还原所有的质感,所有的状态,抚摸这幅画便能知晓你衣裙的褶皱、发丝的顺滑、肌肤的柔嫩、萦绕的体香。你那时飞扬的神采、自信的神色、绝美的面容与超然的姿态都百分百还原在这画上。甚至你靴子中隐隐透出的足香都能闻到哦”

   博士拍了拍2米画像框下一个1.5米左右高的箱子,此时史尔特尔才注意到那箱子上有着两个圆孔,孔中蠕动着伸出两只幽蓝色的触手,难道“小画笔”就是这个东西?“你可要好好感谢我的小画笔,或者说你的同事 深海色 啊”。

   似乎是回应着博士的呼唤,箱子中发出了“唔嗯嗯嗯❤”的呻吟,同时一丝丝热气从圆孔中升腾“还是老样子,听到我叫名字就会高潮,唉,这可不行,看来箱内拘束惩罚要再延长几天了”

   “你、你对她做了什么”想到此时那个狭小箱子里的就是自己曾在营地见过的“深海色”,史尔特尔就不禁感到一丝恶寒“你难不成也想对我。。。”

   “别怕,适合每个人的塑造是不同的。深海色她的触手远比肉体敏感,所以断绝其五感拘束于箱内才是最适合她的。梓兰外表清丽,内心实则渴望被支配,所以我便让她成了只能听命于我的母畜。泥岩是个好姑娘,善良而温和,坚硬的外表下是母性的光辉,榨乳调教是她的不二之选。哦对了,还有塞蕾娅女士,这位坚毅的瓦伊凡女性始终对腹击交情有独钟,那一边被击打那弹性出众的腹肌一边哀嚎着潮吹的样子真是优美啊。而你,亲爱的史尔特尔,你的归宿早已定下”

   博士凑近史尔特尔写满绝望的面庞说道“臭脚痒奴调教,希望你好好享受。”

  

   四.

   “据我直属的情报人员调查,史尔特尔,你已经一周没有换靴子了对吧。啊,不止靴子,似乎连黑丝袜也没有换吧,你喜欢自己的汗脚味对吧,臭脚变态小姐❤”博士的双手解开萨卡兹少女靴子上的鞋带,过程中少女不断地挣扎,可怜的小臭脚在靴子里来回鼓动试图勾住靴子不愿让那双任君采撷的脚底暴露在面前之人的目光下。但博士只是隔着靴子轻轻刺痒,史尔特尔便哼了一声、双脚失力,脚丫轻轻松松地被从靴子里拖了出来。

   靴子脱下的一刹那,浓郁的味道便涌了出来,似臭似香,是足汗在靴子中发酵的美妙芬芳,是汗脚在丝袜中炮制的诱人淫味。身为黄昏之女,史尔特尔本身体温便高于常人,再搭配上汗脚,几个小时的行走足汗就会彻底浸透丝袜,酿出酸臭。而流浪在泰拉大地上时每日换鞋换袜几乎是奢望,所以史尔特尔理所当然的拥有了一双臭脚。

   最开始,史尔特尔还很抗拒,但直到一次她清洗丝袜时鬼使神差地嗅了两下,那刺鼻的酸臭竟渐渐地化作的无法形容的淫香,令她浑身燥热难耐,但未经人事的少女又怎会知道如何化解这份躁动呢,她只是笨拙地交叠摩擦的大腿、一遍遍贪婪吮吸丝袜的味道直到充斥鼻腔的足香化作股间奔涌的麻痒,如闪电般从小腹扩散至全身,最后冲上大脑化作一波波快感随着清澈的花蜜一同自花心中喷涌宣泄而出。

   几分钟后,从余韵中回过神来的少女看着一片狼藉的下体和手中的丝袜,明白了或许自己的快乐再无法脱离这肮脏、汗湿、萦绕着热气足臭的东西了。在那之后,汗脚便不再是史尔特尔的烦恼,她有时甚至会故意多日不换鞋不洗袜子,感受臭脚在闷热的靴子中和着足汗滑动,想象那无与伦比的酸臭和淫靡至极的味道,直至欲望忍耐到无法压制之时,便脱下袜子又闻又舔在陶醉中冲上高潮。这一直是史尔特尔的小秘密,哪怕不通人情世故如她也是知道这份癖好有多么的变态、多么的淫荡,所以她从未与他人讲过,没想到今天却被眼前的男人彻底戳破。

   羞愤、不甘一股脑涌出,俏丽的脸庞通红一片,紧咬牙关低声念叨着“去死去死去死去死”,眼角的泪花却止不住的翻涌。“唉,别哭啊,我最不擅长对付这个了。没关系,很快你就可以笑出来了哦”博士说着手指轻轻抓向史尔特尔不设防的脚心,“咦!”突如其来的刺激令萨卡兹少女再没了苦大仇深的样子像是被电击一样弓起身子,只不过拘束台的存在令这动作无法完成只能像是滑稽的肉兽不断扭动身体。

   “嗯——不错的反映,让我想起乌萨斯那几个个孩子里领头的那个小丫头了。一开始也是像你刚刚一样,苦大仇深、满面悲愤,谁知只是塑造了两天就变成了一打屁股就会边哭边叫着‘爸爸我错了’边高潮的肉便器了。真是的,我还年轻的很,可没到当爸爸的年纪”

   不经意的话语吐露出触目惊心的淫行,但博士的手却没停下,从脚心到脚趾缝都毫不留情地予以进攻,纵使黑丝袜还忠诚地护卫着双足,而博士也仅仅徒手上阵,但这份初体验的刺激也轻易击溃了少女的心理防线“哇——哈——好、好痒、不要、不要再挠了、不、不要”大笑着求饶、拼命地扭动双足渴望逃离,但无济于事,博士的魔手没有一丝怜悯给予着眼前她快乐与痛苦。淫臭的脚底在扭动间浮现一道道褶皱,像是少女那美好而未开发处女地的肉壁一般。“嗯——优质的足穴”博士的话语带着欣赏与玩味,在萨卡兹少女耳中却如最恶毒的侮辱,但瘙痒大笑至缺氧的情况下本该升腾的怒火却莫名化作了快感,再闻着鼻尖萦绕的若有若无的足臭,史尔特尔感到下体流出一股股热流。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与瘙痒一起折磨的少女几乎崩溃,唯有大笑才能减缓一丝丝欢愉带来的痛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哈嗯————嗯————嗯————”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不知何时大笑已逐渐变成了含混的淫叫。

   似乎是博士的恶趣味,几个小时后,当史尔特尔被挠至眼泪、口涎模糊满面,连求饶的话语都模糊不清时,一条“狗”拉着一面装着滑轮的落地镜来到了她的面前。说是“狗”,但其实是一位菲林少女,四肢都被拘束着只能像雌犬一样爬行,后庭、肉穴都被大尺寸的振动棒塞住、双乳上紧贴着两枚跳蛋,大功率的淫具开足了马力给予快感,而口中的口球更是让她只能发出一声声含混的嘤咛。“黑,辛苦你了”博士向“犬”少女道谢之后,便把落地镜拉到了史尔特尔面前,让她看着自己此时的面庞以及她身后不远处的那副画像。

   画中的她美艳而强大,画外的她汗水、泪水、口涎不争气地留下,灵动的紫眸早已失去神采,足以勾引出所有雄性的施虐欲,通红的脚底透过黑丝若隐若现,激痒刺激足汗分泌令脚底的味道在几米外都清晰可闻,至于下体。。。失禁的一片片污渍早已打湿了黑色蕾丝内裤,如今她的样子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畜。

   “哈哈哈多么有趣,强大而美丽的少女,上天杰作的少女,如今成了这幅模样。但别担心,我不会毁掉你,我只会把你从上天的杰作变成我的杰作”恶毒的话语令少女美丽的紫眸中再次涌出泪水,呜咽声自口中含混响起,但很快又再次被笑声与求饶掩盖。最初的挠痒调教其实只持续了一个下午,但这六个小时的煎熬在史尔特尔感觉就如六年一样煎熬。当最后一次抓挠过脚心,史尔特尔猛地绷紧娇躯,爱液与尿液像射精一般穿透内裤射出一道白线后,她终于失去了意识,而这也是她最后的宁静。

  

   五.

   当史尔特尔再次醒来,博士已经不见了,身下的拘束台依旧,但身上的衣物已然不见踪影,只留下内裤、丝袜、脚上的靴子以及口中特制的可以输送水和凝胶食物的口球。靴子中被塞进了博士特制的鞋垫,兼具挠痒、加热恒温、以及刺激排汗、媚药涂抹等功能,据博士听研发部的几名研究员说,为了测试这款鞋垫的性能,红松骑士团的几个脚奴几乎掉了半条命,尤其是那只长腿黎博利险些被挠痒刺激到潮吹脱水休克。

   当然这些事情,史尔特尔不得而知,她感受到的只有闷热的靴子以及从脚底不断扩散至全身的燥热。面前的镜子还未挪走,少女仍然可以看到画中那不可一世的自己以及现实中仿佛待宰羔羊的自己。

   忽然,她注意到背后的时钟似乎在倒计时,10、9、8。。。等等,难道、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没做好准备、现在还不行、等。。。少女在心中的悲鸣无人可知,即使被人听到也无法停止那冷酷倒数的装置。0,随着倒计时归零,特制鞋垫开始了工作。痒、痒、痒、无法抑制的痒,从脚心的嫩肉到脚趾缝间隐藏的弱点几乎在同一时间被悉数攻破。史尔特尔想大笑出声,想宣泄这份快乐的痛苦,但口球阻止了她,所有的大笑变成了可悲的呻吟,仿佛求欢的雌犬。

   足汗加速分泌,令靴内的闷热更甚,足汗透过丝袜在不透气的靴子内积攒,在这美妙液体的滋润下少女足底的嫩肉愈发敏感愈发娇弱,仿佛不透气的靴子正化为原始的胎内、激荡美妙气味的淫足美汗正化为羊水,将这用于行走的器官重新孕育为淫靡的性器。

   媚药发挥着功效,令萨卡兹的足底与下体一片灼热,淫水和足汗一样决堤般涌出,她本能想像曾经那样摩擦大腿宣泄欲望,但此时被分开拘束的双足令这一切成了幻想,甚至连那激发她高潮快乐的足臭都被仅仅锁在靴子内部,“唔——————————”悲鸣、呻吟、哭嚎。。。一切一切都无法改变这份冰冷的事实

   “没有快乐、没有欢愉,在她学会用痒来高潮前这份无限的折磨用不会完结”。注视着镜中绝望呻吟的自己以及背后那似乎以冷冽眼神蔑视自己的画像,史尔特尔发出了一声扭曲成呻吟的哀嚎,沉沦进了挠痒地狱中。

  

   六.

   三天后,当博士再次来到房间时,淫靡刺鼻的味道几乎充满了整个房间。无法高潮、无法逃避,只有淫水分泌又干涸、干涸又分泌计算着时间的流逝。曾经绝美的少女已然堕落,脑中不再有一丝一毫关于“逃脱”的念头,只剩下“求求您,让我高潮吧”的祈求。

   “已经三天了,史尔特尔,已经足足三天了。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会作为痒奴最基本的挠痒高潮啊”听到昏迷时噩梦中才会出现的声音,已经几乎失去自我的史尔特尔本能的清醒过来,眼中满是恐惧与哀求。

   “史尔特尔我给过你机会了,但你却没有珍惜啊,PRTS,执行废弃程序”

   “废。。。废弃?等等,不要,我还可以,求求您求求您不要”她的恳求只能以眼神传达。

   “太晚了,史尔特尔,废弃程序已经启动,你将会被封闭视觉听觉在暗无天日的拘束箱内永远接受挠痒惩罚。口球会保证你的饮食,以你这样的萨卡兹的体格的话,应该最少可以在箱内活个二三十年哦。对于那些可以挠痒高潮的家伙还好说,起码留存着最后的快乐。但像你这样的劣质品应该就只是折磨了吧。永别了,史尔特尔,愿你在永恒地狱中沉沦”

   言罢,博士头也不回地走向了画像,似是回忆似是地抚摸着画中的少女。史尔特尔只将一切看在眼里,在绝望的尽头她又不禁升起一份嫉妒,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去看那副画像而选择废弃我?我、我才是真货啊。。。那只是一幅画,求求您不要废弃我,看看我吧看看我吧我什么都会做的求求。。。少女的意识在此刻断绝,等她再次清醒过来后面对的便只有无边黑暗、黑暗中的淫水雌臭以及双脚上如跗骨之蛆的挠痒折磨了。唯有每日清晨黑暗中自动为她换去肮脏丝袜与内裤的机器运作提醒着她“新的一天到来了”

   “呵呵您真是坏心眼呢”博士背后阴影中赤裸身躯的扎拉克骑士说着“明明用您的能力彻底封锁了史尔特尔的高潮能力,却说人家没资质。若不是那个封锁的话,只怕她第一次就能学会挠痒高潮吧”

   “第一,杰作才更需磨砺”博士没有多言,只是将刚刚散落在地上的淫水涂抹在手套上而后塞进了砾的嘴中“嗯——————————”刚刚还侃侃而谈的征战骑士小姐忽然双眼上翻,作出一副夸张的阿嘿颜,赤裸的下身像射精一般射出一股股淫水——仅仅是闻着淫水的臭味,砾已高潮了。“第二,母畜不要试图对主人指手画脚。”

  

   七.

   空荡荡的房间、无人的拘束台、空气中萦绕的淫臭与足香,史尔特尔做梦也想不到这曾经她眼中的地狱现在却成了救赎的天堂。一天前,她被从拘束箱内解放了出来,一系列清洗后再次浑身赤裸地扔到了这里。足足十余天的箱内拘束对少女的精神还是产生了负面影响。在最初的大半天里她就如无意识的肉傀儡任人摆布,而直到听到了博士通过屋内广播下达的命令“忍耐挠痒,等我到来”她才逐渐恢复了神智,或许是她对博士的恐惧已经到了连崩溃精神也能重塑的地步吧。

   靴子和丝袜早已被剥下,如今取而代之的是双足脚心正中淡紫色的淫纹,在博士的命令后淫纹开始发出淡淡的光亮,而紧接着不逊于特制鞋垫的激痒和一股股的足汗便涌了出来。如果是半个月前的她,可能已经哀嚎连连了吧,但如今的她却已可以忍受。

   少女选择跪伏在地,双手前伸而头埋于双臂之间,臀部朝天两瓣肥美嫩肉映衬灯光闪烁唯美的光泽。粉红的后庭在凝胶食物无残渣的作用下早已无比清洁,此刻一张一缩像是少女的樱桃小口在亲吻着空气。而雏菊之下那两瓣蝴蝶间直通深处的羊肠小路也开始分泌一缕缕甘霖,甘霖滴落在脚心朝天的双足上与足汗混合在一起蒸腾出无与伦比的雌臭,在瘙痒折磨下的脚底娇嫩而粉红似乎比少女处子花心中的嫩肉还要敏感,此刻再装饰上紫色的淫纹更显妖艳。

   门开了,那个男人走了进来,此刻距离史尔特尔来到这个房间已过了6个小时,6个小时的足底瘙痒折磨使清洗干净的脚底再次蒙上一层热腾腾的臭汗,更不要说被痒感刺激得洪水泛滥的肉壶了。

   再次见到这个男人,史尔特尔已没了一丝一毫的反抗,她只将脸深埋在双臂间保持着跪拜的姿势,但颤抖的娇躯、猛然加速渗出的淫水与足汗却显出她的内心并不平静。

   “你,想如何”博士发问了,意料之外的问题而非命令,史尔特尔没有犹豫,她用尽生平看到的、听到的、想象的一切一切表达服从与臣服的方式像眼前的男人祈求宽恕与恩典。“祈求您,您卑微的臭脚痒奴祈求您”史尔特尔亲吻着博士的鞋尖“求您赐予解脱与快乐,求您让我彻底化为您忠诚的奴隶”。沉默片刻,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好”

   “若你当真如此希望,那便以行动宣誓吧”一边说着,博士掏出了巨大的灌肠器,里面灌满了淡粉色的凝胶。也不作解释,博士对着跪伏在地的史尔特尔的雏菊就灌了进去。硕大的注射器口撑开从未有人一窥究竟的粉嫩褶皱,足足1.5升的粉色凝胶注入,从未被开发过后庭的萨卡兹少女哪里能承受,压抑着的仿佛母肉兽下崽一般的哀鸣以及隆起的小腹让此刻的史尔特尔显得淫荡又可怜。

   “波”清脆的一声,注射完毕的灌肠器拔出,明明只是刚刚注射且凝胶内没有丝毫促排泄的成分,但少女那不知廉耻凸起的雏菊粉肉已说明括约肌再不能承受肠内物体的重压。就在千钧一发之时,博士拿起了一旁的肛塞狠狠塞进了少女的菊花中,虽又引得一声悲鸣,但起码保住了她那粉嫩雏菊的尊严,暂时的。

   而后博士又拿出了一支蘸好墨水的毛笔插在了肛塞上,远看就好像史尔特尔长出了一条毛笔尾巴般。

   “就用这支笔写出来,写出来你认为与你自己最相衬的名字。期间你要忍耐住不许排泄,也要忍耐住足部的瘙痒,而当你完成一切时,我便会如你所愿赐你快乐”

   “可、可、主人,我要在哪里写呢?”

   “这还不简单?那里不就有一张纸吗”博士指向身后,那副史尔特尔的画像,看着史尔特尔呆滞的表情,他脸上再也抑制不住地浮现了残忍的笑意。“就在那张画上写,记住每个字都要写在脸周围,不可以离得太远也不可以把脸完全盖住。”看着那幅画,看着曾经那完美如杰作的自己,史尔特尔有了片刻迷茫,但下一刻脚底淫纹开启5倍功率,五倍的瘙痒以及五倍的欲望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令她化作发狂的淫兽冲向了“她自己”。

   八.

   博士将画框平放在地上静静地在一旁观赏着史尔特尔对她自己完成最后的玷污与践踏。

   肛塞中的毛笔不长,想要触碰到画像便要伏低身子摆出排泄一样的姿势,每当此时一波波直肠内的胀痛便会转化为快感刺激体内的凝胶向外排出,却被肛塞阻止,最后只有丝丝肠液顺着雏菊褶皱的缝隙流下与淫水一起汇入墨水中,增添了些许奇妙的魅臭。

   五倍瘙痒折磨的脚底已是通红一片,每一次落地都是酥麻进骨子里、恨不得令人抓狂的激痒。少女只得以脚趾着地,双手撑地,以下等生物般的四足行走方式移动,足汗、淫水、肠液、口涎、泪水,或分泌而出、或顺小腿流至脚底、或洒在纸面上再被臭脚踩中,黄昏少女身上的百般淫臭此刻在那双敏感的废物汗臭脚底上组合成了最美妙的交响,这是主人对这新生臭脚痒奴的祝福,也是痒奴自己对过去的诅咒与玷污。

   敏感的脚底每一次踩在画像上时,除了麻痒外更能感觉到脚下那恍如真实的触感,自己最爱的衣裙、柔顺的红发、滑嫩的肌肤、绝色的容颜、永远傲人的紫瞳,一切一切自己曾为之骄傲的一切如今都被自己踩在脚下,被通红敏感铭刻淫纹的脚底、汇聚百般淫臭酿造而成的美妙液体画上一个又一个永远无法洗去的灰色脚印,脚印中升腾的臭味混杂着脚底感受到自己肌肤的滑嫩触感这份亵渎自己灵魂的快感令她几乎高潮。

   从最初的生涩,到之后的疯狂,少女仿佛发情的母畜将一切亵渎与淫荡的欲望发泄到曾经的自己身上,那画中高傲的少女已经遍布散发恶臭的脚印,口水与淫水化作点点装饰,而肛塞毛笔写下的大字更作出了无情地宣判————“臭 脚 痒 奴”。

   四个黑色大字写在画中少女的两侧,而宣誓了自己身份的史尔特尔,不,应该叫臭脚痒奴再次跪伏在画像之上,恳求主人的垂怜“主、主人,臭脚痒奴完成了主人的吩咐”

   “很好,很好,现在。。。你可以抬起头了”博士说着拿出了大衣中的大号牛皮纸袋。看着红发臭脚痒奴迷惑的眼神,他打开纸袋然后将其猛地倒扣在了少女的头上,而后便抬腿踩在了少女前倾的后脑上令她回到了之前跪伏的姿势。博士的力道看似凶猛,实则收了九分力,所以被套在牛皮纸袋中的痒奴只是感觉后脑一震,再加上袋内柔软物体的缓冲令她也没有受伤。

   痒奴少女楞了一下,感受着埋住脸庞温热而触感熟悉的柔软物体。啊,这、这些是。。。“这些都是你箱内拘束时换下的臭丝袜和骚内裤”博士的声音提醒了脚下的少女,而几乎是同时少女欢愉的浪叫声传来“噫————好、好臭、好臭、好臭、喜欢、臭脚、臭脚啊————高潮、要高潮了————”被发酵十数天的臭丝袜与内裤,就将那箱中拘束时光中未曾享受的脚臭与足香全部一股脑还了回来。充斥鼻腔、意识吹飞到九霄云外,唯一要做的就只有。。。

   “臭脚痒奴,高潮吧,我允许了”博士一声令下,封锁少女高潮能力的技艺瞬间解开,半个月以来压制的欲望如海啸袭来,脚心处的淫纹再度功率翻倍运作令骚臭脚汗如尿液涌出,而同时随着少女身体的疯狂颤抖,“啊啊啊啊啊——————————高潮了,臭脚痒奴小穴高潮了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花心处淫水如瀑布喷出,混杂尿液与爱液的暴雨再次对名为“史尔特尔”的过去砸下审判。

   脚心、小穴之后,被封印的雏菊也终于不甘寂寞,以百花争艳之势绽放,肛塞毛笔首先喷出,而后粉色的凝胶条状物便如鞭子一样混杂着热气喷射而出。“唔唏——————————”再没有一丝为人的尊严,臭脚痒奴为这生来第一次的脱出,送上了比母肉兽还下流淫贱百倍的欢叫。似是偶然,抑或博士有意控制,喷射而出的凝胶没有糊住画像的脸,而是与脚印一起挂在脸庞两侧构成了新的装饰。

   无法言语、无法行动,跪伏在地的痒奴如最原始的肉兽为与过去的诀别献上了初次的挠痒高潮和后庭脱出。双重快乐彻底泯灭了她的自由意志,从今以后 “史尔特尔”就如她身下被玷污的画像不再存在,取而代之的只有为主人献上一切换取快乐欢愉的臭脚小痒奴。

   看着脚下高潮十多分钟后才彻底昏迷过去的臭脚痒奴和痒奴身下那无与伦比的杰作,博士终于感到了、感到了一丝扯旗的快感。

  

   后记

   “你救了她”

   “少放屁,我只是按我的意愿把她变成了玩具”

   “你骗不了我,如果你不如此做,她就不会放弃莱万汀、放弃战斗,最终成为黄昏巨人复生的躯壳”

   “TMD!你有完没完,信不信老子一拳杀了你”

   “是啊,不朽的王、不败的神,谁能接下您的一拳呢?可您的拳再强,也无法破灭梦中的幻影。哪怕你自己也觉得这个幻影喋喋不休。”

   “。。。这些、本该是你来做,为何要交给我,为何不亲自去做,你为何要寻死”

   “你无法向梦中的幻影寻求你不知道的答案”

   “但我知道答案,我只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因为,我的朋友、我的兄弟,我希望你能替我活下去”

   “你。。。你这狗日的东西,你。。。(哽咽声),你这混账,你。。。多谢你,兄弟,多谢你,罗德岛的博士”

   “不客气,罗德岛的博士,祝你一切顺利”

  

   梦醒,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身旁熟睡猞猁美人的呼吸声,熟悉的窗外传来调教结束后修整出院的“史尔特尔”(伪名)与其他干员的寒暄、熟悉的日出、熟悉的晨风,不熟悉的只有。。。“哼,今天的目标吗,哦~~玛嘉烈临光,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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