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妄图向姐姐们复仇的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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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这是炎国人赞美大炎江山的画,恰好也可以用来描述夕的画中天地,作为一名画家,夕对山水的品味雅而不妖,总是一片天朗气清风和日丽之景,但此刻,画中世界却是“‘淫’雨霏霏,连月不开”之景,画中天地气候正映照着夕此刻的心情。

   只见那婆山镇的戏园之中,一向高傲的夕此刻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染有墨青色纹身的柔软双臂被两根绳子紧紧缠绕向两边拉起,无法动弹分毫。她的口中正叼着一根大号量子二踢脚,一丝津液因无法咽下而从嘴角缝隙中流出,徐徐滴落在一丝不挂的白净身躯上。夕的衣物早已被粗暴地撕开,一对圆润乳球与其上的两颗樱桃暴露在空气之中,阴风拂过身躯,粉嫩的乳尖便因充血而发涨呈现紫色,正如两颗熟透的葡萄一般诱人吸吮。一双光洁如玉的修长双腿也被拉成“M”形,被两根紧紧绑在脚踝上的绳子拉伸,两腿间的肉缝正不住地向外涌出白浆,一条粉红色的线从穴口中漏出,一颗跳蛋正在夕的身体中努力工作着。

   戏台之下,是婆山镇的居民们,直到不久前,他们还是夕所掌控的造物,此刻,台下的男人们都褪去了裤子,一边欣赏着台上的淫靡大戏,一边用双手将子孙后代肆意地溅射在地面上,阴云之下,这幅淫乱之景充满了违和感。

   “呦,老妹,正戏还没开始,你就已经坚持不住了吗?”

   是的,是她,罪魁祸首,夕那“亲爱”的姐姐,年。

   夕挤了挤眼角残留的泪水,用怨恨的目光盯着做完准备工作的年,此刻的年正身着旗袍,一袭白布勾勒出年近乎完美的身材,同夕一般纤细的双腿在旗袍之下若隐若现,而她胯下顶起的巨物却破坏了这番美感。

   “锵锵~老妹啊,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哦,别哭丧着脸啊。”掀起旗袍,一柄粗壮的塑料棒如同一根肉茎一般长在了年的股间,若是仔细观察塑料棒的根部,便会发现它的另一头正深深插入年的小穴之中,似乎还有一丝晶莹的液滴顺着交合处滴落。

   嬉笑间,年抬手一挥,台下“观众”便消失不见,见状,夕紧紧闭上了眼睛,她明白自己将逃不过被年操到翻白眼吐舌头的命运。

   但年并没有急着将巨物狠狠顶入夕的阴道之中,然后将夕操弄得去似要子宫脱出一般,而是将两颗跳蛋固定在夕坚挺的乳头之上,随后将夕口中的量子二踢脚拿开。

   “人渣,色魔,妹控,强奸犯。。。”解除口中束缚的夕将自己长久以来积累的为数不多的恶语对着年说出,但年并未羞恼,而是淡淡一笑,将手中遥控器调到最高档,霎时间,夕的上下三点都如同发动机一般颤动起来,本就因为被造物看光和跳蛋折磨到边缘的夕,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之中尽失淑女风范,一股淫流自泛滥的穴腔之中飞溅而出,涌在了地面上,也染上了年的旗袍与巨物,而平日里冷漠的脸庞,此刻也逐渐失去控制,恍惚之间,夕似乎感觉到自己吐出的软舌被吸吮着,不断与另一条舌头交缠着。

   若换在平时,年想要与夕舌吻,必会付出舌尖流血的代价,但此刻的夕早已无暇顾及年的口腔侵犯,不断地随身体本能想要将高潮过后的双腿夹紧。

   细细品味过后,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与夕淫靡双唇之间相连的银丝,看着尚未从高潮的余波中回过神的妹妹,年扶起巨物,一如既往地贯穿了夕的甬道,直捣花芯,将尚且停留在其中的跳蛋突破子宫口,在女性最为珍贵的温房之中震颤着。来自子宫的疼痛感让夕稍稍回过神来,无暇顾及口中流出的唾液,夕用自己仅存的体力奋力挣扎着。

   “老妹啊,安稳一点,说不定我一高兴,打完这炮就把你放了呢。”年扭动腰肢,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夕变幻莫测的面容,一边感受着自己穴中之物与夕的宫口相冲击带来的反作用力,一丝舒畅之感油然而生。

   “谁。。需要你的怜悯。。”无力说出倔强之语,换来的却是年更为猛烈的侵犯,已然高潮过一次的夕又一次被推上高潮的边缘,肤若凝脂的年此刻身体也已染上一层淡粉色,强暴妹妹的快感涌上年的大脑,在夕到达二次高潮之际,年也被推上绝顶,同自己的妹妹一起抵达性福的巅峰。

   “巴适!”年在发出舒畅的大叫声后,将硬棒拔出。向着妹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并带出些许白浆之后,年闪身消失,走时还不忘粗暴地将跳蛋从夕的子宫中拽出来,又惹得穴口喷溅出水花出来。

   夕就这样被吊在半空中,直到体力略有恢复,夕才从束缚中挣脱,摔落在地面上喘气。

   怨念充实了夕的内心,但同时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恐惧,近一个月以来,年闯入画中世界将夕强暴的次数越来越多,而无论夕将画藏在何处,年总能顺利将夕的画揪出来,然后将夕透到半死不活。

   在婆山镇的淫戏结束后,夕认真思考起了前因后果,夕很聪明,略一分析,便将所有的矛头指向了她们的三姐——刚刚上岛一个多月的令。

   纵观整个罗德岛,似乎也只有令可以随时将夕的行踪洞察,只需在梦中达到逍遥的境界,令便可以超越时空,在任何时间出现在任何地点,由此看来,也只有令有那个本事可以随意找到夕的画了。

   想到这些,夕小脑瓜中诞生的所有怨恨自然而然地分给了令一部分,无论年用了什么办法让令姐帮忙寻找夕,令也早已与年的行动脱不开干系了。

   夜里,夕拎着一壶酒,敲开了令的房门。

   房间很暗,桌面之上只有一盏油灯,一个酒葫芦而已,而令似乎如同大梦初醒,眼神迷离衣衫不整,肩上衣物滑落至肘部,一对侧乳暴露在了空气中,在灯光下似乎还能看到一点嫣红。

   “嗯?小夕今天怎么愿意来找姐姐聊天了?”

   “只是来找令姐叙叙旧而已。。”夕挤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将手中酒壶递给了令。只是打开壶塞,令似乎就已经陶醉其中。

   “这是博士从莱塔尼亚带来的啤酒,令姐向来只喝炎国酒,也该尝尝新口味,”夕缓缓坐在了桌边,而后制止了令想要拿出两个酒杯的行动,“令姐,我不喝酒,我只是来找你聊天的。”

   壶中是啤酒没错,但早已被夕灌入医用酒精,令是岁兽碎片,自然不会因为酒精而中毒,只会麻痹大脑,烂醉如泥。

   果然不出所料,半壶过后,令边倒在了桌边,口中津液随呼吸流出,汇聚成一条小溪,不省人事。

   “令姐?令姐?”推了推令,夕察觉时机已到,便拿出了两条绳子,将令的双手束缚吊在空中,随后脱去了令凌乱的上衣,将令饱满柔韧的双乳暴露出来,两颗樱桃因为酒精的作用愈发青紫,坚挺起来,镇守边塞的日子让令的身体饱经风霜,虽然皮肤没有夕一般吹弹可破,却也因此比夕更具一丝韧性。

   在动手褪下令的短裤之前,夕陷入了沉思之中,没有证据证明令确实有参与年的计划,一意孤行恐怕会伤及无辜,但如果令姐确实有参与,那夕将毫无保留地将怒火发泄到令的身体之上。

   带着这种矛盾的思想,夕开始动手脱掉令的短裤,但随后,令双腿之间的粗壮肉茎彻底打断了夕的思考,甚至动摇了夕千百年来所积累的常识。

   怎么可能。。难道。。。难道令姐其实是令哥哥。。。

   茫然中,夕伸手抓住了令的肉棒,令的肉棒此刻并未挺立,握在手中似乎抓住了一条小鱼一般,轻轻抬起,夕看到了令的股间有一条细细的肉缝,但这并没有改变夕内心中的惊诧,反而愈发茫然。

   “小夕,怎么样,第一次见到姐姐的身体吧。”

   夕的反应很快,几乎在声音响起的那一刹,令便翻身试图跃入画中,但令的反应更快,埋伏在暗中的器兽野蛮地将夕扑倒在床上,紧紧钳制,又将夕逃生所用的画与夕身上的衣物尽数撕毁。

   只见令慢悠悠地挣脱绳索,又将褪下一半的短裤完全脱掉丢在一旁,带着一丝笑对着夕说到:“你姐姐我喝过那么多酒,又怎么能认不出那酒壶里到底是什么呢,而且即便是纯酒精,也难让我醉,更何况这勾兑过的啤酒呢~”一声轻笑,令打开了一旁衣柜的门,一道红色的身影窜出。

   那一刻,夕终于明白了为何令愿意帮助年去寻找夕的踪迹。

   红色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年,但此刻的年全身赤裸,唯一的衣物是脖颈处的红色项圈,年的舌头吐出口腔,一丝浓稠的白浊液从中滴落,年的乳头上是两个吊着金属小球的乳夹,身下小腹处,一个淡粉色的淫纹在黑暗的环境中闪着荧光,而年的粉嫩小穴也早已被扩阴器撑开,一个被改造成震动棒的量子二踢脚深入其中,后穴中则同样有着白浊液溢出,不断滴落在地板上。

   令抓住了连接着年项圈的绳子,用力一拽,而年也似乎心领神会一般,爬到令的身下,伏在令的双腿之间,将令的肉茎含在口中,陶醉地吸吮着。

   此时,夕的口中已经被塞入了一根肉棒状的震动棒,眼角流出泪花,努力挣扎着。但身上弦惊却将尾巴按在夕的阴蒂上摩挲着,敏感身体的夕也不得不流出些许淫液,而目睹着不可一世的年此刻却如宠物一般舔舐别人也让夕感到一丝复仇的快感,身体也因此燥热起来。

   大约是感到时机已合适,令将肉棒从年的口中拔出,而后拍了一下年的屁股,年便心领神会,扑在了夕的身体上,代替着弦惊的工作,此刻,夕才注意到,年的瞳孔中早已泛起了粉红色的爱心。

   年拔出了夕口中的震动棒,还未等夕斥骂出声,便与夕深吻在了一起,夕所熟悉的火锅味在此刻掺杂了浓烈的精液气味,与一丝酒精的味道冲击着夕的大脑,便也忘记了将贝齿咬下反抗的条件反射。

   “那么,小夕,也该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吧~”带有一丝调侃的语气,令毫不犹豫地用肉棒贯穿夕湿漉漉的小穴,直顶子宫口。

   夕感受到了一个巨物将自己的阴道塞满,这是与以往被年用玩具侵犯时所没有的体验,自己的穴壁与令的肉棒紧紧贴合在一起,似乎自己的小穴生来就是为了让令的肉棒插入一般,夕甚至感受到了肉棒之上血管的纹路与筋脉的跳动,正不断刺激着夕的穴腔。

   当岁兽化为碎片之后,夕的意识初现,尚未明白世间之物的时候,自己的处女小穴便被年用手指夺走了,此后的千百年里,夕几乎是与年和年的玩具中度过的,而在今天,夕的小穴第一次被雄性的生殖器贯穿,雄性激素带来的气味让夕的大脑迷离,年此刻也源源不断地用唾液将口腔中残留的精液灌入夕的胃中,让夕也间接地尝了尝口交的滋味。

   在淫乱迷离的气氛中,体弱敏感的夕在令的巨大肉棒之下选择了臣服,在年松口后,夕淫靡的喘息声边不绝入耳,当年将自己的乳夹分给夕一个时,夕到达了高潮,一丝丝淫液从肉棒和小穴的缝隙中飞溅而出。一声轻笑,令将脸埋在年的双腿间,并咬住了年的阴蒂,随后抓住了夕的腰间,在年将淫液飞溅在令的身体和面庞之上时,令将精液注入了夕的子宫之中,在夕的小腹处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山丘。

   此刻的夕早已沉浸于和令的交合之中,并没有注意到令在射完精后拔出肉棒的行为,也没有注意到身上的年立刻翻过身含住了夕正在向外流出精液的小穴,似乎不想让精液浪费,夕只知道,在接下来的时光中,安逸淡雅的画家生活越来越远了。

   ————后日谈————

   任务结束,令和她的弦惊又一次完成了极限任务,干员们纷纷向她投去了崇拜的目光,同为炎国干员,同时也是令好友的九色鹿向她走来。

   “今天还真是让你出风头了啊,令。”

   “无妨无妨,毕竟我也打的酣畅淋漓嘛。”令笑了笑,将壶中美酒一饮而尽。

   “话说年和夕,似乎有很长时间没有再见过了,是回炎国了吗?”

   “或许吧~或许此时此刻,她们在什么地方取乐呢~”令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眼神,注视着不远处的罗德岛本舰。

   令的房间之中,年坐在自己制作的炮机之上,身躯被炮机顶在半空之上,一身旗袍与高跟鞋都已被精液浸染,高强度炮机一次次地将年的小穴贯穿,半空中的年整胡乱地挥舞着双手,企图寻找一个着力点休息一下,而炮机下,是被紧紧束缚的夕,全身都用墨汁写着诸如“精盆”“肉便器”一类的词语,正张口迎接着年飞舞乱溅的淫液,同样是一身旗袍,也同样是精液浸染,与年不同的是,伏在夕小穴之上的,是她自己的造物,“自在”。在令回来之前,这幅淫乱场面将始终不会停止。在巨兽碎片们漫长的寿命之中,三姐妹的羁绊将永远牢固。

  

   ——by 缪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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