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夜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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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金阿姨裹着一件米黄色长风衣回来时,我纳闷的上下扫了扫,“不是说去洗澡吗?怎么又要出门。”

  金阿姨没回答我,只是坐到了床边,面容羞涩的斜了我一眼。

  从金阿姨身上一股淡淡的水声夹杂着洗发水沐浴露的香气,顺着我的鼻孔钻进来,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脱口夸赞,“真好闻啊。”随后疑惑的看着她。

  金阿姨抬头目光闪了闪,忽然抬手拍了拍自己的粉脸。

  我被搞得莫名其妙,可还没等我开口,金阿姨就解开了风衣扣子,随后在我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她露出了里面的衣服。

  一身被她丰满身材崩的紧紧的黑色短旗袍,上身是半镂空黑纱蕾丝设计,大片的肌肤透过镂空图案散发着神秘诱人的色彩,旗袍连体下摆短短的仅覆盖了大腿不到一掌的长短,勉强覆盖住了她甜蜜诱人的三角地带,旗袍开叉位置更是一路向上,几乎到了她的腰线部位,双腿更是套了一双黑色油亮裤袜,不但显得她双腿修长匀称充满弹性,还随着移动,闪耀着不同于普通丝袜的诱人光亮。

  见我目瞪口呆的模样,金阿姨双颊殷红的向我眨眨眼,“好看吗?”

  我大脑木然的点点头,目光一眨不眨的盯在她身上。

  金阿姨被我盯得不自然,只要双手向后扶着床,略显尴尬的仰头斜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为什么,金阿姨总喜欢用看天花板的方式掩饰情绪。

  当然这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金阿姨这个姿势,更加完美的呈现出的曲线。

  侧颜立体的五官,修长白皙的脖颈,如同刀凿斧刻一样完美的身体曲线,在我眼里就像女神一样漂亮美丽,哪怕那些电影女明星都比不上,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好爱她,此刻我的心脏就像被蚂蚁啃咬一样,难以形容,心底深处有一种要和她24小时一刻也不分开的欲望,最好一直一直腻在一起。

  沉寂的两人之间,暧昧的气息在环绕,但两人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继续,我是沉浸在视奸的快乐中,而金阿姨却是被我的目光刺的浑身难受,不安的扭动身体,在我眼中肆意散发着她那致命的诱惑。

  突然金阿姨似乎到达了极限,一下子从床边站起身,转头对我露出一个明艳的笑容,“佳佳,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

  说着她把桌前的椅子一拉,打开手机音乐放在桌上,伴随着音乐在屋子中间不大的空间里扭动起身体。

  我从没想过金阿姨还会跳舞,还跳的这么好看,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还不时的弯腰,伸手从小腿慢慢摸到大腿,并且甩头对我抛着媚眼,虽然我不知道啥叫艳舞,但我就是觉得好诱人,好好看。

  我觉得心脏此刻像有几十条小蛇在钻来钻去一样难受,下身的裤子里的阴茎更是涨得难受,明明我都没碰我的肉棒,偏偏就感觉有点想要射了。

  一曲终了,金阿姨略带气喘的呼了口气,额头微微泛起的汗珠和红润的俏脸看起来分外妖娆,我不禁躺在床上对她伸出了手,站在床边的金阿姨本能的回应了我,伸手让我拉住。

  浑身的燥热早就让我把一身的疼痛扔到了爪哇国去了,手上一用力,金阿姨就被我拉的惊呼一声,栽进我的怀抱里,我顶着她的身体顺势一翻,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佳佳。”金阿姨眼神慌乱的推了推我的胸口,“小心你身上有伤。”

  这是有没有伤的问题吗?

  都到这种气氛了,我要是还能忍,那就真禽兽不如了,我把头闷在她颈侧乌黑芬芳的长发里,伸手在金阿姨身上胡乱的摸着,旗袍下胸衣的钢丝下托让我的手感不是太好。

  干脆就把手向下伸,撩起裙摆就伸到了金阿姨下身,隔着裤袜和内裤,就把手指摸到了她的小穴上。

  “等等,别。佳佳,你停一下。”金阿姨慌乱的伸手抓住我的手,企图让她的下体脱离我的魔掌,又紧紧加紧大腿。

  可惜没有赘肉的大腿,根本无力阻止我的魔掌探入,我用手指粗暴的隔着内裤摩擦金阿姨的小穴。

  “佳佳,我们谈谈,我用嘴,用嘴好不好?”金阿姨的声音带着无限的恳求,可惜我几乎已经失去理智了,心中恨不能把身下的女人活吞了,动作变得更加粗暴,自然也忽略了金阿姨声音中那一丝悲哀。

  我侧头像野兽一样啃咬金阿姨的脖颈,牙齿想用力,又舍不得,只能用牙齿咬几下,再伸舌头舔一舔我咬过的地方,真的好想吞了她。

  我抬起头不停的向金阿姨的脸庞进攻,想要索吻,但金阿姨不停扭着脸不肯让我亲到,恼怒之下,我变得更粗暴。

  我扒下自己的裤子,放出早已肿胀到极限的阴茎,用火热的肉棒骑着金阿姨一条腿,不停蹭着她的大腿,而手上也一点不停,拼命撕扯着阻碍我前进的裤袜。

  撕拉,很快脆弱的裤袜就在我的手指拉扯下撕破了一个大洞,我半直起身,用左手手肘压住金阿姨的肚子,让她无法起身动弹,用双腿顶开金阿姨的双腿,右手扶住鸡巴就想往她的小穴里塞。

  金阿姨拼命用手捂住抵挡,让我总是捅不进去,右手抓住她的双手拉开,可在金阿姨扭动的下体上,又无法准确的刺中小穴。

  金阿姨口中不停的求饶,甚至在我几次成功碰到她的小穴口时,发出悲鸣一样惊叫。

  我俩一时居然僵持住了。

  “金阿姨,求求你。我忍不住了。”我只好不停的求着身下的女人,希望她能够软化,能够让我一亲芳泽。

  可惜金阿姨同样也在恳求我,不同的是她是在求我放开她,不要再继续了。

  我脑袋都要充血了,发狠的坐在压住金阿姨的一条腿上,左手死死压住她的腰部,右手用力向一旁压开金阿姨的另一条腿。

  在强于她的力量面前金阿姨的挣扎变得很无力,下身几乎被我固定住了,接下来只需要我对准了位置,一挺腰就可以了。

  忽然火热的头脑一激灵,因为我似乎听到了钥匙声,这个声音很熟悉,因为我听了十几年了,顿时如同被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来一样,我停下了动作。

  本来还在挣扎的金阿姨也停下来动作,用委屈害怕的目光看着我。

  然后一阵钥匙插入锁眼的声音清晰穿入我俩耳朵。

  我和金阿姨同时脸色一变,特别是当看到从我身下爬起来,一身狼狈的金阿姨时,我慌得浑身都麻到了脚后跟。

  金阿姨一身旗袍早在两人的纠缠中崩坏了,后背拉链被扯坏,前胸大片的肌肤露了出来,下身的丝袜也被我扯烂了大半,双腿大腿处都有雪白的美肉,透过破损的丝袜,自由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

  更别提金阿姨一头纷乱的长发因为汗水贴在她脸上,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我回来了,佳佳你觉得身体咋样了啊?”老妈的声音不出意外的从打开的家门口传来。

  我看了眼脸色惊的苍白,不停拉扯衣服整理头发的金阿姨,大脑飞速运转,“来不及了。”我焦急的低声拉了拉她。

  随后扫了眼四周,我这个屋没啥家具,除了一张书桌就只有一个放衣服的组合柜,但这组合柜是小柜子拼的,根本不能藏人。

  听着外面房门的关闭声,不出意外老妈肯定会第一时间来查看我的情况,我这下真的慌了,更别提一身狼狈的金阿姨了,瘫坐在床上抱着肩膀惊恐的盯着屋门方向,就等地狱的宣判到了。

  这可不行,我俩这点事如果真被撞破,我怎么样还不一定,但金阿姨恐怕是真的没法再做人了,我俩可能也会再也见不到面。

  不可以。

  藏人,藏人,藏人,我脑海里只剩这一个念头,忽然我心中一闪,看向床的方向。

  我的床是靠墙摆放的,但为了睡觉不碰到冰凉的墙壁,因此我把床摆的离墙还有一些空间,大概有十五厘米左右的空间。

  我急忙翻身下床,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就算金阿姨还傻傻的瘫软在床上,可我还是把床硬生生拉开了一点。

  随后我飞快的把我床上的毯子塞了进去垫在地上,将还没搞清状况的金阿姨一把拉了过来,指了指床和墙之间的缝隙。

  金阿姨顺着我的手势看过去,顿时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点了点头,由我拉着她的胳膊,有些困难的侧身挤进了缝隙里,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随后转身从旁边的组合衣柜里搬出一床冬天的棉被,贴着墙放在床上,正好挡在床缝上面,虽然不能从上面完全遮不住金阿姨的身体,但我本来也没打算遮掩。

  金阿姨身材纤细,床的高度足够藏住她了,床又是正对屋门的,只要不让老妈走近了低头看,那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我将金阿姨的高跟鞋踢进了桌子下面,此时老妈的声音已经来到了屋门外,我抓着金阿姨穿过来的风衣外套有些为难。

  实在是来不及再找地方藏了,干脆往床上一躺,枕着被子,顺势把风衣盖在了身上,脑子里盘旋着各种理由。

  “臭小子,咋不出声啊?身体好点没?”老妈一刻没停,推门就走了进来。

  我装作刚睡醒一样,揉揉眼,“妈,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睡着了?身上疼不疼了?”说着老妈就往床边走。

  我急忙弹起身子,哪里还顾的上疼痛,抱着风衣挪到床边坐着,我这起身的动作也成功阻止老妈继续靠近了,立在我身前,没有太多怀疑,只是伸手捧着我的脑袋检查了一下我的伤口。

  随后不满的皱眉道,“咋出了这么多汗,万一伤口感染咋办。”

  我急忙解释说,“睡觉关了门有点热,没事,别担心,你儿子健康着呢?”说着挺着疼痛龇牙咧嘴的伸胳膊鼓了鼓我的二头肌。

  老妈被我的样子逗乐了,指着我鼻子笑骂道,“行了,臭小子你就不知道让你老娘我省点心。”

  说完不再担心我,转身往外走,“晚上想吃啥?今天我刻意请了一下午假,去市场给你买了排骨和鸡翅,想吃排骨还是鸡翅啊?”

  “不能都选吗?”我挖了挖鼻孔,把肚皮拍的山响,“我可是病人耶。”

  老妈回头横了我一眼,“你还有功,咋的?你要是学习能上去,我天天给你做排骨炖鸡吃。行了,躺着吧。我去先把排骨炖上。”

  我见老妈打算去做饭,急忙又枕着棉被躺下,伸手偷偷拍了拍床沿,示意金阿姨放心,都糊弄过去了。

  可老妈走到门口的脚步又是一顿,疑惑的吸了吸鼻子,又转头打量我,看到我身上的风衣后,皱眉好像在考虑她什么时候给我买过这种衣服。

  “你屋里咋这么香,好像是女人香水的味道,还有你那衣服是谁的?”

  这一会时间过去,冷静下来的我,早想好了理由,所以赶忙对着老妈解释道,“这是金阿姨的啊。她出差回来了,之前过来看我来着,应该是看我睡着了,给我盖上衣服就走了吧。”

  老妈哦了一声,欢喜的说,“我这妹子可算回来了,正好晚上多做点叫她来吃饭,这么多天在外面也不知道她吃的好不好。”说完就哼着小调去厨房忙活。

  我急忙趴到床边,伸手想拉金阿姨起来,她却挡开我的手,捂着脸低声呜咽着。

  “金阿姨,你怎么了?”我低声询问她。

  是因为我之前又差点强行和她发生关系,所以生我气了吗?

  “对不起。”我无从辩解,现在冷静下来回想,我刚才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本能,我没什么好解释的。

  “我到底在做什么呀。”金阿姨捂着脸缩在缝隙里不肯出来,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

  “金阿姨,你先出来说好吗?”

  金阿姨轻微的摇了摇头,低低的哭声不曾停歇,哭的我里难受的要死,我不禁伸手放在她头发蓬乱的头顶,轻轻摸了摸。

  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而金阿姨也没有说话的意愿,我仰躺在床缝旁边,房间除了低低的抽泣,在没有其他声音。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压制金阿姨耗费了特别大的体力,我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被厨房老妈大嗓门的呼喊吃饭声惊醒。

  我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放入床侧缝隙,手上触感中的柔软躯体被我碰的颤了一下。

  我送了口气,“金阿姨吃饭了。”

  “你去吃吧。难道还要我陪你一起去吗?”金阿姨此刻明显已经平静了,声音低低的,听不出情绪。

  “我是说,我带点给你,或者说身上痛,拿进屋和你一起吃。”

  “我不饿。”金阿姨的语气有些僵硬。

  “我……”这让我不知所措起来。

  可能感受到了我的不安,金阿姨的语气一缓,“我真吃不下,你快去吧。我也出来活动活动,身上都麻了。”

  “那我扶你出来吧。”

  “不用,你快去吃饭吧。”金阿姨语气又有点僵,我不敢再纠缠,急忙应了一声,走出了门。

  老妈炖了排骨,还做了可乐鸡翅,这都是我爱吃的菜,“儿子休息了一天咋样了?”老爸关心的问我。

  我心不在焉的说,“没啥事,休息到晚上痛的轻了,明天我能上学了。”

  “呦,这么自觉?我还想你个臭小子还不借机多偷懒两天啊。”

  “我怕学习跟不上。”

  “真的假的?我怎么觉得你在说好听的?”老妈怀疑的看了我一眼,突然想到了啥,“说到学习,我还想让小金过来吃饭,晚上给你补补课呢。没想到敲半天门也没人应,你确定她回来了。”

  “嗯,回来了。”我点点头,“说不定人家公司有急事啥的,你可别操心了。”我心说金阿姨就在我屋呢。

  你上哪找她去啊。

  想到这,一颗心又飞到那个人身上去了,这顿饭可以说吃的没啥滋味,没吃多少就放下了碗筷。

  老妈老爸互相对视了一眼,认为我可能是身上疼痛吃不下,也没多说让我再吃几口,而是端了盘切好的芒果给我,让我端回房去吃。

  我立马眼睛一亮,韩国是没有芒果的,所以金阿姨从来没吃过芒果,当她嫁到中国后,第一次吃这种香甜的水果,就彻底爱上了,甚至是迷恋,每次来我家给我补习时,只要老妈切了芒果送进屋,最后都进了她的小肚皮里。

  “妈,多给我切一些吧。吃不下饭,想吃点甜的。”

  老妈倒是没什么问题,给我换了个大碗,切了一碗芒果丁让我拿走,只是嘱咐我吃完别忘刷牙。

  我答应了一声,捧着满满一碗芒果有回屋。

  随着我打开门,就见一个影子缩进了床侧后,我好笑的低声说了句,“是我啦。”

  可金阿姨还是躲在后面不出来了,我端着碗走过去,对着缩在床缝里的俏丽身影,吹了吹气,一股芒果的香甜味道就飘了下去,我就看到金阿姨身子动了动,但还是不肯爬出来。

  “吧唧,吧唧。嗯,今天的芒果真甜啊。”我故意扎了两块芒果放嘴里吧唧出声。

  哪知道金阿姨没像我想想中那样一下子跳起来,一把抢走我手里的碗,反而又抽泣起来。

  我这次是真的懵了,也是人生第一次见识到女人的喜怒无常,我只能傻乎乎的询问,“金阿姨,你没事吧?怎么又哭了?”

  “你就会欺负我。”金阿姨哭着说道。

  “我……”我感觉这好像是诉说对我的不满,但又好像不是在怪罪我,语气中没有生气的感觉。

  我本能的又伸手摸了摸了金阿姨的头,“对不起。”

  这次道歉似乎是起了作用,眼睛红肿的金阿姨从床侧起了身,朝我哼了一声,一把抢过我手里碗。

  看着背对我吃着芒果的金阿姨,我挠了挠头,女人的心思真难猜啊。

  金阿姨明显是趁我吃饭这会整理过自己,衣服尽量抚平了,被我扯下的上衣也套回肩膀上,只是后背的拉锁坏掉了,金阿姨一大片洁白光滑的后背露在外面。

  我伸手想去给她看看能不能把拉链重新拉上,这个我还是有经验的,毕竟作为一个天天穿校服的学生,校服拉链的质量那就是一言难尽,错位,脱落,中心开缝,那都是经常的事,所以拉拉链我非常有心得。

  可我的手刚触碰到金阿姨的衣服,她就往前一缩,转头戒备的看着我,弄得我立马尴尬在原地,“我就想帮你把拉链拉上去。”

  金阿姨摇摇头,表示不用了,随后又专心消灭手里的芒果。

  说实话我一个过了年才刚成年的少年,短暂的前半生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面对金阿姨情绪的飞速转变,我是一脑袋的问号,现在根本摸不清她心里的想法,让我连开口的话题都找不到。

  金阿姨却把碗往桌上一放,又坐到床缝边,似乎已经轻车熟路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转头对我说,“别傻愣着,赶紧去洗漱吧。我这里缩着太难受了。”

  “知,知道了。”我赶忙应到,看金阿姨又藏好了,就赶忙把空碗送去了厨房,跟老爸老妈道了声晚安,说自己要早点睡,然后就去卫生间洗漱了。

  一身纱布,也不能沾水,简单的刷牙洗脸洗脚后,我就回屋锁上了门。

  “关灯。”金阿姨从床侧爬出来吩咐道。

  我心中一喜,赶紧屁颠屁颠的关掉了灯,随后我被金阿姨一把按躺在床上,本以为会有其他美好的事发生,但只感觉金阿姨跨过我的身体,利索的下了床,抹黑在地上摸索。

  “我鞋呢?”黑暗中传来金阿姨的声音。

  “在,在桌子下面。金阿姨我爸妈还在客厅。”

  “我知道,我现在又不走。”金阿姨的声音又从书桌下传出,随后我才看到她模糊的身影站了起来,哒一声轻响,高跟鞋被放在了桌上,然后就见金阿姨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那个,金阿姨你不如过来坐吧。”我本来想说一起躺着,但经历过之前金阿姨的情绪变化,我有点不敢太放肆,最终说让她过来坐。

  停了半晌,我才听到金阿姨轻声说道,“不用了。”

  声音直直的传来,显然她一直在看着我的方向。

  眼睛慢慢的适应了黑暗,我望向她的方向,发现金阿姨抱着双腿蜷缩在椅子上,愣愣的看向我的方向,就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让我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伤害到了她。

  我忍不住脱口而出再次道歉,“对不起。”

  黑暗中金阿姨吸了下鼻子,声音低低的开口道,“应该是我说对不起。”

  “啊?不是。”我急忙起身想要辩解。

  “躺好。”金阿姨语气加重一些,我急忙又躺下,但侧过身对着她道,“我知道我又做错了,对不起,你原谅我啊。”

  “呵。”金阿姨轻笑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悲凉,“是我不对,要不是我故意勾引你,你又怎么会变得那么冲动呢?我真不要脸啊。”

  “你没勾引我啊。”我声音越来越低,自己都说的没自信了,那一身短旗袍,那妩媚的舞姿,现在想想,我确实是看过这一切后才失控的。

  “金阿姨,我喜欢你勾引我。可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我?”思来想去,我还是问出了我的疑问,因为我觉得现在我们应该是水到渠成了不是吗?

  金阿姨很明显也很享受和我胡搞的时间,我们不是应该顺利成章完成做爱,然后作为我们的小秘密,以后就趁着没人时开始我俩的快乐时光吗?

  可我不明白为什么金阿姨总是不让我走到最后一步?

  似乎是猜透了我的想法,金阿姨在椅子上缩了,椅子发出吱呀一声,等了一会,她的声音才再次响起,“我知道你怎么想的,佳佳。但这样是不对的。是我对不起你,一开始我只是……因为一些原因,后来也是想逗逗你,可没想到越走越远,居然变成现在这样,但这是不对的,我们不能那么做。”

  “为什么不能?”我不明白。

  “因为你还是孩子,而我比你大十几岁,我和你……和你,口交,让你摸摸,那最多是满足你青春期的胡闹,但如果我和你做爱,那就是犯罪了,而且这也会影响你一生,我不能那么做。”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为什么口交就可以是胡闹,做爱就是犯罪?

  做爱不是男女在一起就可以做的事情吗?

  而且这和我的人生又有什么关系?

  金阿姨沉默了一会,低沉的呵呵一笑,“好,那我就再说明白点。佳佳,你不懂。男女做爱分为两种。一种是为了爱,为了长相厮守在一起,做爱除了满足身体上的快感外,更主要是为了爱情,为了创造爱的结晶,也就是生宝宝。而另一种做爱是单纯为了快感,可以不带感情,只为了满足生理上的需求,甚至这种做爱可以成为一种交易,用钱,用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让她痛苦的事,金阿姨声音突然一顿,停了好一会才继续说道,“总之我做不到第二种人的,至少我对你做不到。”

  我听的似懂非懂,但仔细琢磨又什么也没听懂,“为什么对我就不行?”

  金阿姨没有回答我,我望着她的方向,我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有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望着我。

  “你不要不回答我啊。为什么我不行?你不是和我一起很开心吗?我们在亲嘴,我们互摸,还有口交,你明明都很开心的。”

  “为什么呀?”

  我嘴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的甩着一个又一个的问题。

  金阿姨只是沉默。

  我心里非常难受,会想着她的话,突然一个想法划过我的脑海,我不确定的问,“金阿姨你说你无法做到跟我不含感情的做爱,至少和我不行?”

  金阿姨还是没回答我,但我听到了椅子又吱呀一想,看到她模糊的身影不安的扭了扭。

  “金阿姨你是喜欢我的对吗?所以我是可以和你说的第一种那样,为了爱而做爱,对不对。”

  “不对!”金阿姨的声音终于还是响起了,她矢口否认道,但语气中的心虚我听出来了。

  我欣喜若狂,我从床上跳了起来,几步跑到金阿姨面前蹲下,抓住她的手,“金阿姨我也是爱你的啊。我们也可以为了爱而做爱,而且我也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也想让你给我生孩子。”

  透过窗户的月光稀疏的撒在我俩的身上,我清晰的看到了她脸上的惊慌。

  金阿姨甩开我的手,惊慌失措浑身颤抖,“不不,这不可以,这是不对的。”说着她把自己蜷缩的更紧了,似乎指望挡在胸前的双腿能隔绝我热切的目光。

  “为什么不可以?”我禁不住提好了一些音量,随后急忙捂住嘴,害怕的看了眼房门方向,幸好门外还是客厅电视机音量十足的嘈杂声。

  我再次小声问道,“到底为什么不行?你不起说有爱就可以了吗?你明明也喜欢我,我也喜欢你,为什么我就不行?”

  金阿姨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但里面的情绪我却读不懂,“因为我结婚了啊。而且你还小,将来有很多选择,你现在觉得喜欢我,那也只是你还没真正接触到其他女性而已。”

  “不对。”我急忙开口否认道,“我就是喜欢你,第一眼看到时就喜欢了,对于其他人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

  “而且,而且……结婚了也可以离婚啊。”我声音不自信的弱了一些。

  我感觉这句话可能会惹金阿姨不高兴。

  果然,金阿姨脸色一怒,“胡说。”随后就偏过头不看我。

  我心里充满了凄凉,因为我感觉到了金阿姨的决心,再结合之前金阿姨的情绪变化,以及口交时总不肯和我亲嘴,我突然懂了,她在努力克制对我的感情,不肯再像她出走前那天一样,和我忘情的亲吻下,差点失身于我。

  难道我就这么差吗?

  我看着努力缩在椅子上,扭着头,似乎想要努力远离我的金阿姨,突然感觉心灰意冷起来,我缓缓走回床边,重新躺下。

  可我还是不甘心啊。

  “他对你好吗?”

  我突然对那个见面不多聊的不多的邻居叔叔产生了兴趣。

  “嗯。”金阿姨回道。

  “你不会骗我对吗?”

  停了一下,金阿姨似乎在思考这不是一个承诺,但最终她还是回了我一个,“嗯。”

  “那你幸福吗?”我又想起了金阿姨家那干净整洁到过分的房间,以及金阿姨保守的打扮。

  “他对我很好的。”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金阿姨则是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随后不等我再开口询问,就先问了我一句。

  “佳佳,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我一愣,金阿姨的故事?

  对啊。

  我从来都没关心过这个女人的过往,我禁不住拍了下额头,“当然,只要你肯和我说。”

  “嗯。”似乎在斟酌用词,“我出生在江原道北部的一个小山村里。佳佳,你可能不知道,在韩国,江原道是最穷的地方。父母靠着卖泡菜和山参养活我和弟弟。但我是女孩子,并不被家人喜欢,所以从小我就要帮家里做农活,如果不是我坚持,可能我根本读不完中学部就会被要求辍学回家赚钱,因为在父母眼中弟弟才是一切,我应该为了将来更好的生活而为弟弟牺牲自己。

  佳佳,你能理解我吗?我不愿意过那样的生活,我不想窝在山村里一点点变老,特别是看到父母那刻满皱纹的脸时,我就觉得这就是三十岁的我。”说着金阿姨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没错,她就快三十岁了,但她现在的皮肤吹弹可破,没有一丝皱纹。

  “可我反对父母决定时,爸爸他打了我,我一气之下跑出了门,走投无路之下,我只能去釜山投靠了我小姨。”

  “小姨打电话劝我父母,结果……呵呵。”金阿姨声音凄凄惨惨的,“我爸爸居然在电话里说让我去死,不死也不要回去,少了我这个负担更好。”

  我心脏抽了抽,没想到金阿姨童年这么凄惨。

  “但我不服输,虽然小姨也是远嫁来釜山的,没办法用姨夫的钱帮我,但至少可以给我一个遮风挡雨的房间。”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自己攒钱读高中,除了学习,其他时间我都用来打零工,早起送牛奶,晚上去烤肉店做服务员,凌晨去大排档帮忙收摊。”

  “我就是靠着自己的努力读完了高中,接下来我计划靠自己去读完大学,然后我就去大城市活出个人样来给父母看,告诉他们我不比弟弟差。”

  “可是我真没想到啊。”金阿姨声音变得凄惨,“那晚姨夫钻进了我的房间,跟我说什么小姨生不出孩子,要我帮帮忙。呵呵呵呵。”一连串让我心寒的冷笑,但随着客厅电视机的关闭戛然而止。

  门外传来我爸妈的洗漱声,聊天声,随后是回屋关门的声音,我和金阿姨谁也没说话。

  又沉默了两分钟,我望向了金阿姨的方向,那个蜷缩的身影是那么无助而可怜,“金阿姨你过来好吗?我保证什么也不会做。”

  “就让我抱抱你,单纯的抱抱你,好吗?”

  金阿姨抬起头隔着黑暗的房间看着我,随后慢慢的走了过来,像白天那样,静静地窝进我的怀抱里。

  我用力的抱了抱她。

  金阿姨鼻音塞塞的开口,“还要听吗?”

  “嗯。”我在黑暗中点点头,也不知道给谁看。

  “后来我就搬出了小姨家,找了一家很便宜的考试院住了下来。”金阿姨没有继续关于姨夫的话题,但我知道,那个该死的家伙就是夺走金阿姨处女之身的混蛋。

  “我顺利考上了大学,虽然打工很累,但那段期间我真的很开心,感觉自己过上了自己想要的人生。”

  “可上帝好像很讨厌我,每当我觉得自己新人生开始时,总会有坏事找上我。”

  “那天早上我接到了我妈妈的电话,我当时开心极了,以为妈妈是想我了,可电话里传来的却是爸爸病重的消息。”

  “妈妈没有让我回家,她只是很自然很冰冷的说,寄点钱回来吧。你好歹也是我们的孩子。”

  金阿姨的身躯在我怀里轻轻颤抖着,我紧了紧胳膊,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些。

  金阿姨努力平复一下,没有哭,而是继续说道,“我没钱啊。我所有的积蓄都拿去交学费了,大学学费真的很贵的。但妈妈的电话却每天都打来。我没办法只好去找更多的工作,但就算有工作我也没有更多时间啊。我还要上学。”

  “就在这时同住考试院的一个学姐听说了我的事,说可以介绍我工作。呵呵。”金阿姨的笑声充满嘲讽。

  “我就跟着去了,结果却是跟人陪酒,一开始我是不肯的,可后来学姐说只是陪着喝酒聊天唱歌,而且说给的钱很多,我被我妈妈逼得没办法,最后还是答应了。”

  说完金阿姨好半天没开口,我心里也有了不好的猜测,我伸手温柔的顺着长发抚摸着她的头。

  “嗯,我自己答应的。呵呵。”金阿姨突兀再次开口。

  “后来我喝着喝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时,自己已经睡在酒店里,桌上放着20万,你知道吗?20万对我来说,可是相当于我打一个礼拜的零工。”

  听到这我突然有点心虚,酒醉迷奸吗?

  怎么那么像我干过的事?

  甩甩头把想法甩出去继续听金阿姨说。

  “我突然发现,钱真的好容易赚啊。只要对着那些男人笑一笑,他们就会乖乖的贴上给我送钱。呵呵。对了,我跳舞好看吗?也是那时候学会的额。”金阿姨又嘲讽的笑了声,突然伸手一把抓住的裤裆,“现在你知道了?我就是那种为了钱可以和男人做爱的女人。你要是有钱你也可以和我做爱。”

  听着她的话,我心里非常难受,我知道她在说反话,我这时要是顺着她的话答应了,那肯定是被驴踢了脑袋,我很庆幸自己这半天没有升起半点欲念,下体即使被金阿姨抓在手中,也只是软绵绵一坨肉而已。

  转身把侧躺在我怀里的金阿姨紧紧的搂住,“你别这么说,金阿姨。我爱你,你让我照顾你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被我捂在怀里的金阿姨,足足有两三分钟没有动,就在我以为她被我感动时,金阿姨用力推开我的胸,把脸重新露了出来。

  语气凉凉的不屑道,“哼,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还谈什么照顾我,可笑。”

  金阿姨没给我辩解的机会,“还听不听了?”随后也不管我的回答自顾自的说了起来,“那段时间我就沉浸在赚钱的快乐中,你知道吗?在韩国像我这种穷苦地方出来的女人,又没有好的家世,最终归宿不过就是酒吧ktv这些地方罢了。”

  “运气好等年老色衰后攒够一笔钱自己开个小买卖养活自己,运气不好可能染上毒品最后不知死在哪个后巷里,或被人切碎了卖器官。”

  “我本来是想要改变自己的人生的,但发现自己周围全是和自己一样的人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天真,我不想最后死的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所以那时我想家了,或许回到小山村,找个男人嫁了,然后风吹日晒提早年老色衰,也是一个挺不错的归宿。”

  “但我没想到,当我想要爬出深渊时,将我踢回深渊的却是父母。”

  “我买了车票,偷偷回家,结果却发现一直在妈妈电话里病重住院的爸爸,正精气神十足的打算上山挖山参。”

  “而面对我的出现,他们除了一开始的意外后,就很坦然的告诉我,弟弟上了高中,花费太大,找我这个姐姐帮忙是理所应当的,但怕我不同意才谎称爸爸病重。”

  金阿姨的手无意识的紧紧抓着我的胸口,有点痛,“我没想到,我在电话里解释那么多我的学业有多重,我有多困难,他们根本不在乎,他们在乎的只是我该去给他们赚钱,而不是去上学。”

  “原来,我连亲人都是没有的。”

  金阿姨终于还是哭了出来,我听这些故事,心里一阵的发紧,可怜的情绪不停的翻涌,我太心疼金阿姨了。

  “金阿姨,你有我,还有我们一家啊。我们都是你的亲人。”我轻声安慰着。

  金阿姨的抽泣声忽然有些控制不住,她把脸死死的贴在我的胸口,拉住我的胳膊让我抱紧她,我顺应的抱着她,把她几乎憋不住的哭声堵在我的怀里。

  好半天我才感觉怀里的娇躯不再抖动,肩膀也不再因为抽泣而抽动,这才放开她。

  金阿姨她抬起手扶住我的脸,借着窗外月光微弱的反射,她直直的目视我的双眼。

  “没错,佳佳,你是我的亲人。是你和你一家人给了我这些年从未体验过的幸福,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家是怎样的温暖。”

  “有时候晚上躺在你的床上,我总是禁不住走神,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所以……”金阿姨话锋突然一转,“我们现在的关系是不对的。”

  我突然明白了金阿姨接下来想说的话,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你别说了,我可不是你的弟弟,你弟弟没有我对你好,所以他成不了我,我也不会成为他。我只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一刻不分开的那种。”这句话是我发自肺腑的,是非常认真的心里话。

  金阿姨抿了抿嘴,目光中充满了无奈和幽怨,我急忙岔开话题道,“故事还没讲完吧。继续啊。”

  “好吧。”金阿姨也发现劝我似乎没用,“后来我就离开了,彻底离开了那个家,把大学这两年去陪酒的钱都扔在了父母面前,让他们当我死了。”

  “其实我觉得自己就是死了,现在天天出卖身体,大学挂科严重,接下来恐怕就是面对劝退了吧。”

  “自己这些年的努力,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我突然很想放纵自己,突然有些羡慕那些沉浸毒品,看起来无忧无虑的人,我甚至在想,毒品是不是真能让人忘记烦恼,进入自己幻想中的完美世界呢?”

  “我回到了釜山,回到了我的生活,再度纸醉金迷,钱很容易赚,很快我就又攒了一大笔钱,然后我买了一包毒品,一大包毒品,足够让我在体会到毒品那种快乐感觉的同时死掉吧。”

  金阿姨抬头看向我,突然愣了一下,随后邪魅的朝我咧咧嘴,“怎么样?害怕了吧?知道我有多可怕了吧。”

  我嘴角抽了抽,难道刚才我震惊的表情那么明显吗?

  但毒品这玩意我从很小就知道不好了,而且学校也天天宣传禁毒,我心中好怕听到金阿姨吸过毒的话出现。

  “当晚我就一个人上了酒店天台。”金阿姨没有理会我,继续说道,“对了,那时我已经有了钱,不需要再住像棺材一样的考试院了,我住进了附近的一家四星酒店内。”

  “坐在天台上,看着手中的毒品,月光下是那么的惨白可怖,不知为何我突然就失去了勇气,最终将它倒进了排水管内。”

  “就在这时候我身后突然有个男的声音出现,他问我,‘那是毒品吗?’我看着这个叼着香烟不知道在我背后站了多久的男人,突然就从那种负面情绪里摆脱出来了,挺懊悔自己居然想自杀。”

  “那个男人是?”我心里有了猜测。

  “刘明宇,就是你刘叔叔。”金阿姨点点头。

  “那时候他还很好奇的问我,‘为什么不吸了’我当时生气极了,我想这人太奇怪了,遇上别人吸毒不是都应该制止的吗?怎么还看起热闹来了呢?”

  “我就说,我突然不想死了,让你失望了。”

  呵呵,金阿姨轻笑起来,“这就是我们第一次相遇。”

  “后来他跟我说,他不是想看热闹,只是单纯的奇怪,因为他知道毒品很贵,对于瘾君子来说就像生命一样宝贵,所以他看到我撒掉了毒品后,才会好奇的出声,他根本不知道我是伤心想死,打算把整包毒品都吃下去自杀。”

  “那么你们就好上了?”我酸溜溜的问了句,金阿姨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在我怀里大幅度的点了点头,好像生怕我感觉不到一样。

  “那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我的好奇心也上来了,我记得刘叔叔家世特别好,父母是退休老干部,这样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在异国他乡邂逅一个陪酒女,还和她结婚呢?

  当然我心里没有对金阿姨做陪酒女的鄙夷,面对这样的人生,我只感叹她的坚强,可怜她隐藏在背后的心酸。

  所以我很好奇他们的结合。

  金阿姨沉默了一会,突然开口道,“我答应你不骗你。所以我告诉你。”

  “你刘叔叔和我相识,我们算是有缘分吧。在酒吧遇到过几次,他邀请我喝酒,听我说说我的人生,几次以后我们就熟络起来了,还留了电话,他是唯一一个找我却不睡我的男人。”

  “后来突然有一天他就打电话给我,问我想不想改变人生,想不想远离现在的生活,他可以给我个机会。”

  “什么?什么机会?”我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

  “他说他需要一个新娘。”

  “靠。”我不禁那出声来,“这是交易,不是爱情,金阿姨你骗我。”

  噗呲,金阿姨轻笑出声,“我没骗你,爱情是可以培养的,你刘叔叔帅气好大,对我又关怀备至,还帮我完成了大学学业,带我回国结婚,然后一起生活一起工作,我为什么不会爱上他呢?这样一个男人,几乎很少有女人能拒绝他。”

  “那他为什么选择了你?爱你吗?”

  本来语气轻松的金阿姨,听闻我的问题,突然哑火了。

  随后声音就变得失落起来,“他当时被家里逼婚逼的紧,他需要一个妻子,一个听话,漂亮,持家,但又不会像一般女人一样纠缠他,管控他的女人。”

  “他什么意思?那不如让他娶个机器人好了。”我突然明白自己为啥会觉得金阿姨不幸福了。

  “对啊。如果可以的话,我猜他会这么干吧。”金阿姨又笑了,只是声音略显苦涩。

  “但他也有苦衷的,从小被我婆婆管的太厉害,你刘叔叔有了心理疾病,他非常讨厌婚姻,他更害怕被女人管控,就像他母亲那样对他。”

  “所以他娶你就为了让你给他做挡箭牌,他是不是对你不好?”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金阿姨奇怪的反问。

  “因为我从没听他给你打过电话,而且你家总是像家具城一样一板一眼,上次我弄乱了床,你就立马慌忙收拾,明明你每次来我家,都会打着滚的把我的床踢得床单飞起。”

  “胡,胡说,我哪有?”金阿姨不好意思的辩解了一下,“你刘叔叔就是有点强迫症和洁癖,所以我是怕他看到了心情不好,要是让他知道是外人弄乱他的床,你信不信他能把全家大扫除一遍?”

  “这就是那天晚上你在我家累的睡到九点原因?是因为他知道我去过你家?”

  “有,有吗?”金阿姨有点心虚的回道,“怎么没有?就是你第一次亲我那天。”

  “啊。”金阿姨闻言沉默了,不知道是在后悔自己第一次妥协于我坏蛋马甲的威胁,还是惊讶于我居然会把关于她的事记得这么清楚。

  “还有你总是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也是因为他对不对?”

  “金阿姨,你明明就很喜欢穿漂亮衣服的对不对,比如你这一身衣服,肯定是瞒着他买的对吧。”

  “我,我。哎。”金阿姨突然叹息一声,“佳佳,你不懂。我在韩国时的经历太肮脏,你刘叔叔给了新的人生,但我不想让他回忆起我的过去。”

  我脑海中灵光一现,不禁冷笑出声,“是吗。不过你不想让他想起来,他就不想了?”

  金阿姨疑惑的抬头,看着我那一脸嘲讽,我继续道,“他有洁癖不是吗?我猜他很少碰你吧?金阿姨。”

  金阿姨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可我不打算住嘴,我感觉扯开金阿姨两口子的遮羞布,让我分外有快感,而且我感觉这样才能破坏他们的关系,让金阿姨不再坚定拒绝我。

  “他恐怕总会想起你的过往,所以你们才生不出孩子对吧。还说什么为了爱情去做爱,做爱是为了生孩子,金阿姨你可真能自欺欺人啊。你们搬过来过来这几个月,他在家停留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十天,不是出差就是准备出差。你跟我说你们这是爱情?”

  啪。我感觉脸上一痛。

  金阿姨已经从我身边坐了起来,她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柳眉倒竖,显然是气急了。

  我摸了摸脸,装作浑不在意的继续说道,“被我说中了是吗?你们根本就是过家家演戏,他根本就爱你。只有我对你才是真心的。”

  “那我也不可能答应你。”金阿姨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充满了怒火。

  “凭什么?”

  “凭我把你当亲人,凭我也打心底爱着你,凭我比你老十二岁!所以你这辈子注定只能承认你是我弟弟,而不是睡在我身上的男人。”

  我也坐起来,目光一闪不闪的注视着她,“我不会放弃的。”

  金阿姨撇了撇嘴角,哼了一声,“这是我的底线,你是不会成功的。”

  说完头也不回的下了床,抓起桌子上的高跟鞋就踮着脚往外走。

  我心里一慌,急忙跟在后面一边拉她一边焦急的小声说道,“你疯了,我爸妈还不知道睡没睡呢。”

  金阿姨却甩开我的手,哼了一声,“发现正好,倒时你不死心也要死心,不然就等着逼死我吧。”说完就不由分说的拉开门。

  这下我彻底不敢出声了,只能也光脚踮着脚尖跟在后面,眼见阻止不了,我干脆赶了几步,提前握住房门的锁头。

  这毕竟是我家,偷偷出门也不是一两次了,所以我知道怎么让门发出最小的声音。

  我提着门把手,尽量把门向上提,轻轻一拧,往里一拉,一声轻响,内门就被我拉开了。

  随后抓着外面的防盗门往里用力一拉,先让卡住的锁头送掉,然后再去拉门锁就不会有声音,总之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几乎没有发出声音就完成了,金阿姨轻轻用肩膀别开我就走了出去,掏钥匙时突然转过去伸手指着我的鼻子又指指里面。

  我知道她这是让我回去,看她不停对我翻白眼,我也一肚子火,哼了一声,就自顾自的关上了门。

  听到对门一阵轻响过后,关闭了门,我再次蹑手蹑脚的回了屋。

  仰躺回床上,肚子里还是被火顶的鼓鼓的。

  明明就是一对和假夫妻一样的生活,偏偏还骗我说什么爱情,明明我这才是爱情吧。

  回忆金阿姨的话,我突然有些想不明白,她说的底线是什么意思,急忙翻手机查了查,底线,一指最低的限度,必要条件,二指事情在能力范围前的临界值。

  也就是说,她对我的的底线就是帮我宣泄青春期的性冲动,但想再和爱人一样深情拥吻是不可能的,更别提和我做爱?

  我突然好想发火,凭啥啊。

  我哪里做的不好了?还说我比她小,年轻不好吗?

  我的鸡巴绝对比那个刘明宇的更大更硬,我站起来,隔着墙,对着金阿姨的方向甩了甩的鸡巴。

  我忽然惊觉自己的计划是不是失败了?

  明明是想用裸照威胁金阿姨,慢慢和我发生肉体接触,最后成功做爱,可如今金阿姨已经很坚定的表示,不论从情感还是生理上,她都无法接受和我进行体液交换的行为。

  难道就这样了?

  我翻开手机相册,看着里面金阿姨的裸照,看着那红肿小穴的照片,那充血外翻的阴唇上流淌下我的精液混杂着金阿姨的月经血,太美了。

  这无一不在提醒我,我不正面操到这个女人,我誓不罢休。

  我翻出我的坏蛋马甲电话卡,放在桌上用手指敲了敲。

  看来是时候让我的邪恶背锅侠再次活跃起来了,计划也要改改了,温水煮青蛙看来失败了,接下来就试试更粗暴的办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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